奪運一說,素來有之。
女兒的心聲裡,紀氏已經聽到過兩次了。
紀氏不動聲色,“哦?那確實是巧了。”
“厚顏借住貴地,心月身無長物。這是我從小帶著的東西,就送給小姐玩吧。”
柳心月從懷中掏出一隻精巧的玉佩。
玉佩是白玉雕成的蓮花形狀,花蕊處壓著一絲紅暈。
燕皎皎見到這塊玉佩,忽然就開始大哭起來。
紀氏眉尖微微蹙起。
從出生起,女兒便與一般孩童不同。
她從不會大哭大鬧。
相反,總是有些叫人感到奇異的心聲吐露出來。
當然,紀氏並不會因此就認為女兒是怪物。
畢竟,是女兒的提醒,叫她躲過了毒殺,看清了丈夫的真面目。
此時女兒的反常是從見到柳心月拿出來的那塊兒玉佩開始,紀氏自然而然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上面。
柳心月見紀氏等人都忙不迭地去哄燕皎皎,嘴邊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找了個藉口告辭離開。
她一走,紀氏忙命人將玉佩遠遠地拿開。
燕皎皎這才慢慢地停止了哭啼。
過了好一會兒,燕皎皎打著哭嗝兒安靜了下來。
【好難受!】
【壞人!】
打看到那枚玉佩的第一眼起,燕皎皎就覺得渾身疼痛不已,彷彿正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被抽走。
這疼痛令她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紀氏命棠蕊去請來了大夫,聽到女兒並無事後才放了心。
陳嬤嬤咬牙罵道:“她沒來的時候小姐笑得多好哪!她一來,小姐這哭得都喘不上氣了!真是天生的壞種!我看,她就是來克小姐的!”
【陳嬤嬤說得對!】
燕皎皎有氣無力地歪過腦袋。
紀氏見女兒這般模樣心疼不已,抱著她在地上走了好幾圈,直到燕皎皎沉沉睡去才輕輕將人放好。
裹了厚衣裳,紀氏來到了外間屋子。
梨蕊已經將玉佩裝進了個盒子裡站在門口。
紀氏過去,將玉佩拿出來仔細檢視。
雕工精細,玉的成色卻說不上好。
這倒是挺符合柳心月目前的身份。
但若認真看來,這玉料之中的那絲紅色,很是有些詭異。
不似紅翡紅玉的那種紅,反倒是有些像鮮血的殷紅。
專注地看久了,紀氏也感到了不適。
紀氏將玉佩舉起來迎著日光。
紅絲泛出些許光暈,不適感越來越強。
紀氏忙將玉佩裝進盒子,交給梨蕊。
想了想,低聲吩咐了兩句。
梨蕊點了點頭,帶了盒子出去。
“姑娘,這玉佩不對勁?”陳嬤嬤問。
紀氏冷笑,“豈止不對勁?”
奪運借運聽起來神奇,但若不相干的人,哪裡就能借的到奪的走了?
二人之間或是要有血脈上的聯絡,要麼有生辰生肖上的相似。再不然,就是要借住某些物件了。
若她沒有猜錯,玉佩就是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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