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正正身子,站在了別墅門廊最亮的一盞燈下,他笑意盈盈的扯了下西裝的下襬,微笑地指出沈父話中的錯處,
“我不只是沈老爺子一人的管家,還是沈家家主的管家。”
“我只要出現在沈宅以外的地方,就說明沈家家主出手了!”
說完這番話,他眯起眼睛,揚起了下巴,對一旁的保鏢們說道,“繼續搬!”
話音剛落,保鏢就加快了速度。
這波裝的可太爽了!
老李窮極一生都想要當首富身邊的走狗,好在他命好,年輕時候跟著沈老爺子幹,還真熬到了沈老爺子成為首富。
可是沈老是個笑面虎,基本上不跟人在明面上起衝突。
所以沈老成了首富,也沒給他“狗”仗人勢的機會。
好在老天開眼啊,現在的家主是沈凌薇,一代籌謀隱忍有了今天的高位,二代早逝,三代有權有錢,可是人擋殺人神擋殺佛啊!
給三代當管家,才是真的能裝爽。
眼看著屋裡的東西一樣樣被搬了,哦不,被扔了出來,沈家一家三口慌了。
沈清雅撿起自己攢了好久才買起的愛馬仕鉑金包,疑竇叢生,“李叔叔,您的意思是,沈凌薇要趕我們出家門?”
“不是!”老李清了清嗓子,“家主說了,要收回對你們所有的贈與。”
“這套房子,是當初沈老爺子借給你們住的,現在房產證上是家主的名字。”
“家主讓你們住,你們就能住,家主不讓你們住,你們就不能住。”
沈旺臉色一白,意圖去抓老李的手,卻被老李靈活的躲了開,“沈先生,您這是做什麼?男男受受不親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
“黑燈瞎火的,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許是鬧的動靜太大,旁邊的別墅院燈亮了,一直深居簡出的沈家旁系沈玲裹著睡袍走上了二樓陽臺。
沈玲是沈老的堂侄女,是個三十多歲雍容華貴的低調富婆。
她與沈旺一樣,都是拿的分公司的股份,住這沈老專門給沈家大家族蓋的別墅區房子,只是行事作風卻完全不同。
他們一家低調的像是不存在一樣。
她打了個哈欠跟老李打招呼,“李哥,玩著呢?”
“堂小姐。”老李恭敬的頷首,“是不是打擾您休息了?”
沈玲毫不在意的擺手,“沒事,看熱鬧比睡覺重要,這個冒牌貨可算要被趕走了,能不能跟我伯伯說說,讓他給我換個正經點的鄰居?”
沈清雅一聽這話當即不樂意了,“堂姑,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怎麼不正經了?”
一直以來他們兩家就水火不容的,沈玲瞧不上沈旺一家狐假虎威的做派,覺得他們周身都撒發著德不配位的蠢感。
所以雖然只有一牆之隔,可每次見到他們一家三口,沈玲都是用鼻孔打招呼的。
沈旺覺得沈玲瞧不起人,明明就是個旁系,每次都擺出一副老孃最大的架勢。
沈玲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清雅,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正經人跟為未婚夫的弟弟勾搭在一起?”
“正經人天天穿個露屁股的短裙招搖過市?”
“你哪裡正經?你都不如會所裡的雞崽子,起碼人家憑實力付出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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