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門......”楚晚晚也不記得自己是否反鎖了。
“既然反鎖了,我又是怎麼進去的呢?”
“我......”
“姐姐,你還是回去捋清楚思路再來尋我麻煩吧。哦!對了,記得把褲子先換了,已經溼了。”
經楚朝歌這麼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晚晚的屁股。
楚晚晚臉紅透了,“我沒有嚇尿!”
楚晚晚的分辯反而引來了不少下人的嗤笑聲。
楚晚晚快要炸了,這樣囧的景象,不僅是家人,連下人都在!
“楚朝歌,你找死是嗎?”楚陽南上前揪楚朝歌的衣領。
這邊聲音過大,爺爺也被吵醒了,“做什麼呢?”
“爺爺,楚朝歌她......”
“夠了!”楚陽北喝住了楚晚晚,隨後走到爺爺身邊,“爺爺,晚晚就是做了個噩夢,鬧出的動靜沒嚇著你吧?”
“既然沒事了,都散了吧!”
初戰告捷,楚朝歌心中暗暗得意。
楚陽北去而復返,卻發現楚朝歌房門開著。
他走了進去,卻見楚朝歌早已靜靜坐在床上,似等他已久了。
“晚晚的房間,你進了?”
“大哥覺得我進了就是進了,沒進就是沒進。”
“你......”對上楚朝歌玩味的目光,楚陽北意識自己情緒被對方帶著走了,是談判者的大忌,“今夜你的應對,思路過於清晰,定是提前想好的說辭。”
“那昨夜我應對失了方寸,是不是就是沒有提前想好說辭啊?如果今日的事是我設計的楚晚晚,昨晚糰子的事是不是就是楚晚晚設計了我呢?”
“其實我想了一夜,昨夜的事,晚晚定然也有責任。”
“那,你打算罰嗎?”
“......昨夜我已說了,誰與蕭景塵搭上線,就......”
“既然那是唯一條件,沒有什麼好談的,大哥便請回吧!”
“楚朝歌,晚晚畢竟替你受了十八年的苦,為什麼就不能饒了她呢?”
“我不饒,又怎麼樣?”
“你......”
“送我回瘋人院嗎?”楚朝歌可不怕,她手裡的無病證明正好派上用場。
楚陽北的風度再也維持不住了,捏著楚朝歌的衣領。
楚朝歌被迫與楚陽北四目相對,視線間隔不足三十厘米。
楚朝歌眼神迎了上去,毫不躲避,“大哥,忘了,我還有利用價值......蕭景塵。”
楚陽北將楚朝歌甩到了床上,“那我就拭目以待,要是辦不成,那就把今日的事也一起算上,一起罰。”
楚朝歌盯著楚陽北的背影,眸光已毫無情緒。
有了這樣的小插曲,楚晚晚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嚇醒了好幾次。
楚朝歌倒是一覺到天亮。
昨夜,除了楚家沒睡好外,千里之外的A市,蕭家也被攪得人仰馬翻。
蕭景塵的母親林蘭姍眼底烏青,昨夜,糰子哭了一夜,還發起高燒,天亮了也沒退。
“新媽媽是誰?”林蘭姍將楚陽北叫到跟前。
“景塵,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挺著肚子的薛芬芳一旁不停地抹眼淚。
“沒有!”蕭景塵語氣冷淡。
他一向不喜捲入她們女人間的是非。
“要不是你平時疏於對子盛的照顧,他會輕易喊別的女人媽媽?連子盛都看出來了,你並非親生母親。”蕭景琪不耐煩地瞪了薛芬芳一眼。
蕭景琪是蕭景塵的親妹妹,十七歲,一頭的髒辮,一向看不起出身低微,柔弱又矯情的薛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