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夠了嗎?”蕭景塵捏住楚朝歌的手掌。
“夠了,現在下針。”楚朝歌的眼神瞬間自信堅毅,像換了個人似的。
還沒等蕭景塵回過神來,楚朝歌道:“可以鬆手了,已經紮好了。到拔針時間,我再來看你。”
“等等,你是治腿,為何是紮上半身?”
“你才發現呢?”
“楚朝歌!”蕭景塵氣得掙扎著要起身。
“別動!腿見效慢,讓你見識見效快的,你才能信我!”楚朝歌壓著蕭景塵的肩膀,將人按回了床上。
二人雙唇不足三十厘米,雙方呼氣交織糾纏。
楚朝歌紅了臉,起身,背對蕭景塵。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沒有效果,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蕭景塵黑臉。
楚朝歌忽地轉身,“那就讓效果更好些。”
“做什麼?”
楚朝歌不答,紅著臉,迅速將蕭景塵的褲子褪至髖骨以下,快速下針關元、中極二穴。
蕭景塵的臉已黑成炭,如若不是有針在身上,他不介意手撕了楚朝歌,咬牙切齒地道:“你究竟給我治的是什麼?”
“不舉。”說完,楚朝歌就跑出去,將門帶上。
糰子看著楚朝歌,遞過手中平板,上面有幾個字,“你臉怎麼那麼紅?”
楚朝歌伸手為臉蛋降溫,“裡面太熱了,一會就好了。”
糰子要開門進去感受溫度,被楚朝歌拉住,“別進去,裡面叔叔正發著脾氣呢!”
聽到自家爹地發著脾氣,糰子跑得比楚朝歌還快。
為蕭景塵拔針時,楚朝歌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而蕭景塵則不同,黑著臉,帶火的眸子始終沒有離開楚朝歌的臉。
空氣瀰漫著讓楚朝歌心焦的尷尬。
“那個,一直忘記問,你叫什麼了?”楚朝歌努力找著話題,緩解尷尬。
“童真。”
“好名字!”
“哪好了?”童真是童瀾的弟弟,他們一直笑話他這個名字。
“恩.....一直保持童真也是好事,覺得挺適合你的。”楚朝歌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最好祈禱你的治療有效果,而不是佔我便宜。”
“......不舉嗎?你持續多久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因為不好意思,“問”這步,她剛剛做得還不夠。
“楚朝歌......”
“針好了,我先走了。”在蕭景塵發飆前,楚朝歌提前逃離了現場。
晚飯還是吃水煮菜。
“你不能換一個吃法嗎?”蕭景塵整個下午,幾乎全程黑臉。
楚朝歌不好意思與蕭景塵對視,“我只會水煮。”
“......你是怎麼做到,水煮各種食材,火候掌握得剛剛好。而又只會水煮。”
“大學宿舍裡只能偷著水煮,炒不了菜。”
“那你就不能住學校外面嗎?”
“沒錢。”
“沒錢,楚家大小姐沒錢?”
楚朝歌猛然抬頭,“你認識我?”
蕭景塵抿緊雙唇,他說漏嘴了。
“你的身份在江城顯赫,出席各種宴會,我認識你很奇怪嗎?”
“......秦朗的宴會上,那時,你在哪?”楚朝歌目光緊盯蕭景塵的雙眸,不放過他的任何表情變化。
蕭景塵毫不退縮,目光迎了上去,“為什麼非是秦朗的宴會上?”
“因為將近四年,除了那個,我從未參加過別的宴會。”
蕭景塵意外,“為何?”
“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我問你。你當時究竟在哪?二樓VIP房嗎?你是蕭景塵?”
蕭景塵心頭一驚,露餡了?
他原先猜想楚朝歌是有意接近,她不挑破,他便不承認。
現在窗戶紙被捅破,居然心中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