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哪?”
“回來,等事情結束了,我一切都告訴你!”
楚朝歌穩了穩心神,“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為了騙我回去,故意找的說辭?”
“是或不是,你自己判斷。”說完楚陽北便掛了電話。
楚朝歌強忍著撥過去的衝動。
談判的拉鋸戰中,誰主動,誰就輸了。
等到兩個小時,楚朝歌沒有收到楚陽北的電話,反而收到了醫院通知她去拿報告的資訊。
楚朝歌握著報告,心跌到了谷底。
報告證明,楚朝歌與糰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楚朝歌捏著報告,來到了與蕭景塵約好的餐廳。
“想吃什麼?”蕭景塵掃了一眼楚朝歌桌上的報告,將選單遞到楚朝歌面前。
他不明白,證明他與糰子不是親生父子這個結果,令楚朝歌那麼不開心嗎?
有了這個想法,蕭景塵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涼氣。
“我明天回江城。”
“為什麼那麼突然?”
“也不是突然,我家人只給我五天時間留在江城,今天已是最後一天。”
蕭景塵眉頭緊鎖,“家人逼你了?如果蕭景塵答應幫你,你是不是就可以留下?”
“......從前是,現在,我還有未完成的事,必須回到楚家。”
“那你與蕭景塵的交易還算嗎?”
“算!但是得等我把事辦完才能履諾。”
“什麼事,說出來,興許我能幫你。”
“這件事必須要我本人去處理。”楚朝歌壓了壓心中情緒,“又不是見不到了,要是你需要到我,可以到江城找我。”
糰子明白楚朝歌要走,抱著楚朝歌的手臂,眼睛紅紅的,說什麼也不肯撒手。
楚朝歌雙眼通紅,聲音帶了哭腔,“糰子乖,等我辦完事,會回來看你的。”
糰子還是不肯撒手。
“糰子,先吃飯,我會帶你去找她的。”
有了爹地的承諾,糰子才破涕為笑,開心地吃了起來。
回到蕭景塵的住處,哄睡了糰子,楚朝歌準備給蕭景塵最後一次扎針。
這一次,二人熟悉了,配合默契,沒有前兩次那麼尷尬,能正常聊起了天。
“你的問題更多是生理與心理共同影響。慢慢調理,放鬆心態,要相信,這個病只是小問題。後續的治療,不要停。”
楚朝歌掏出一本筆記本,“這是診療方案,你給有些經驗的針灸醫生,他們都能實施。”
蕭景塵胸口似被堵住了,悶得慌,“我對你都坦誠到這種狀態了,我覺得你也應該告訴我實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朝歌哭笑不得,蕭景塵把在她面前寬衣稱之為“坦誠”。
“好了,我先出去,你可以起來了。”楚朝歌拔了針。
“等等......你扶我起來。”
“你之前不是可以自己起來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楚朝歌氣笑了,但她也不計較,反正這次也許是最後一次施針了。
楚朝歌掌心溫熱,輕輕一託舉,蕭景城的肌肉似在她掌心跳舞。
楚朝歌的臉一直紅到脖頸。
不同於前兩次,蕭景塵意識到自己對楚朝歌的微妙情愫,不再害羞,而是急於觀察楚朝歌對自己的感覺。
看到楚朝歌臉紅,他心中暗喜。蠱惑地笑了,溫熱的氣體噴灑在楚朝歌白皙的脖頸處。
楚朝歌下意識要拉開距離,卻不小心踩空,朝一邊摔去。
蕭景塵輕輕一帶,將楚朝歌拉起,摔進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