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林七問。
“江城的天該變了。我那個好哥哥,也給由幕後走到幕前了!
楚陽北沒想到暴風雨比他預想的還要快,還要猛。
楚陽北的新公司被狙擊,毫無還手之力。
他看著全面崩潰的盤,欲哭無淚。
他給蕭景豐去了電話,卻發現自己成了棄子,對方將他的電話拉黑了。
他給楚晚晚去了電話,“你與倫斯,究竟說了什麼?是他在狙擊我?”
楚晚晚正坐在沙發角落,緊張地偷瞥坐在對面的蕭景塵。
蕭景塵手中紅酒杯輕晃,紅色液體,如血。
“如實說!”
電話那頭,傳來的男聲,令楚陽北心頭一驚,“誰在那裡?”
“蕭.....蕭景塵......”
楚陽北明白了,是蕭景塵在狙擊他。
他的手幾乎要脫力,他一直以為,他與蕭景塵是勢均力敵,現在才發現,他在蕭景塵那裡,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問他,想要做什麼?”楚陽北道。
楚晚晚看向蕭景塵,“我大哥問你,你想要做什麼?”
“把糰子生母帶過來,我要見她!”
楚晚晚握電話的手一頓,眼中有懼意。
“怎麼?我的話,很難傳達嗎?要不,讓我來親自和他說?”蕭景塵一口將杯中葡萄酒喝盡。
“不......不用......”楚晚晚道。
隨後將蕭景塵的話傳達給了楚陽北。
楚陽北掛了電話,來到楚朝歌房間。
楚朝歌正幫晨晨洗澡。
晨晨朝楚朝歌身上潑水。
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
看起來,格外溫馨。
他常常想,如果楚朝歌的孩子就是晨晨該多好。
這樣,他可以收養晨晨,和楚朝歌一起,陪著晨晨長大。
即使楚朝歌恨他,在陪著晨晨長大的過程中,只要他足夠真誠。
楚朝歌的心總有一天,會被他軟化的。
可是他知道,今夜之後,他與楚朝歌的緣分要盡了。
“朝朝!”
楚朝歌回頭,見是楚陽北,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讓芬姨幫晨晨洗澡,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有什麼話,說吧!沒必要到外面去。”楚朝歌手上動作沒停。
楚陽北駐足了一會,什麼都沒說,離開了!
楚朝歌意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楚陽北最後選擇一個人赴會。
蕭景塵在會所中,盯著楚陽北走進來。
等了一會兒,沒見楚陽北身後跟有人進來。
他神色轉冷,“怎麼,楚總已經做好了,獨自一人應對我怒意的準備?”
楚陽北徑直走到蕭景塵面前,“只有我一個人,有什麼,你衝著我來吧!”
蕭景塵朝兩邊使了下眼色。
兩邊衝出人來,將楚陽北按倒在地。
“我的耐心有限,說!那個女人呢?”
楚陽北從未這麼窩囊過,被人按在地上,毫無還擊之力,“死了!”
蕭景塵大笑,“死了?死了,蕭總將糰子帶走,與一個死人驗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