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沒吱聲,開車回去。
向晚一直在小聲哭,哽哽咽咽的。
徐白自從和向晚碰見,便沒少見她哭,說見一回哭兩回都不為過。
在半道上停車解安全帶:“老子欺負你了嗎?”
口吻算不上兇,挺溫和,向晚卻哭的更兇了。
“說話!”
向晚哆嗦了下,眼淚停住了。
她不是委屈的哭,是氣的。
吳夏這人從根上算,是幫她了,畢竟煩江州的時候,沒少拿吳夏當擋箭牌。
她大人大量的跟她兩清,她卻反倒來算計她。
是真的氣到了。
徐白看她不哭了,冷笑一聲:“接著哭。”
真的讓接著哭卻哭不出來了,還有便是眼睛腫到這種程度已經夠了,再腫下去怕影響視力。
向晚抿抿唇沒吱聲。
徐白重新扯上安全帶開車,聲音很淡:“鄧柯的姐姐我見過不少次,挺厲害一女的,而且是個扶弟魔,縫了三針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對她姐姐來說是扇她的臉,明天別去上班了。”
“我自己有……”
徐白打斷:“哪這麼多廢話!”
向晚不吱聲了。
徐白將她丟樓下便走了,一夜未歸。
向晚早起對著鏡子照照,有點消腫了,去上班的路上又哭了會,對著鏡子照照還行,挺開心的。
等到十點鐘的時候,經理來叫人。
鄧柯的姐姐叫鄧娟,不到四十,至今未婚。
向晚看見她氣勢凌人的翹著二郎腿在沙發那坐著便開始哭。
被問鄧柯為什麼捱打時。
將全部的罪名一股腦的推給了吳夏。
鄧娟看她紅腫的眼睛還有和從前一般無二的小媳婦模樣,厭煩的皺眉:“老闆說那個男的罵我弟弟是姦夫?為什麼?”
吳夏對鄧柯的家庭一無所知,只知道鄧柯似乎喜歡她。
於是利用江州把她的事鬧大,讓鄧柯厭惡她,把大幾十萬的提成捏在自己手裡。
鄧柯厭惡不厭惡她的,向晚不清楚。但她清楚鄧柯捱打了,他那厲害的姐姐會弄死罪魁禍首。
“那個男的是我前未婚夫,他們兩個從前有一腿,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我們分公司的老總,她的總部經理是怎麼當上的,至於鄧柯……”
向晚低頭抹眼淚:“是我的錯,不該聽吳夏隨口說句和鄧柯一起去吃飯便跟著去了。”
向晚委委屈屈的不停說,說吳夏這個人霸道愛圈地盤,但凡是她看上的,便不容人碰一下。
接著說鄧柯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當著一大群人的面和她打招呼,可能是因為這個,吳夏不高興了,所以想讓她暴躁不是人的前男友當著鄧柯的面教訓她,鄧柯為了保護她才會罵加被打。
向晚對鄧柯姐姐的性子還算了解,畢竟當年冷暴力逼鄧柯對她提分手,他姐姐佔了點因素。
霸道、強橫、不講理、管弟弟跟管兒子似的。
別的事上還行,牽扯到她弟弟那就是天大的事。
鄧娟冷冰冰的看著不停抹眼淚的向晚。
當年鄧柯和爸媽都能看上向晚,說雖然出身有點不好,但姑娘很好,乖的很,溫溫柔柔的,是個賢妻良母。
但她瞧不上,鄧柯是她唯一的弟弟,不說配一個家世特別好的千金,最起碼也得配個膽大能護著他的大大方方的女孩。
這是個什麼姑娘,小家子氣足的很,懶得看,甩袖子走了。
向晚抹乾淨眼淚,撇撇嘴接著上班。
傍晚臨近下班的點,進來陌生電話。
鄧柯的,問能不能去看看他。
向晚:“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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