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不買了,打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徐白不在,向晚順勢擺爛。
隔天沒等拽,心裡記掛著有事,早上七點便睜眼了。
摸了摸旁邊,沒人。
向晚坐了起來,給徐白打電話。
沒接。
一連打了三個都沒接。
向晚洗臉刷牙、點外賣喝粥、有氧運動後打掃衛生、玩積木。
轉了轉頸椎,回頭看玄關的表。
一點了。
中午飯時間已經過了。
徐白沒來。
去他外公家的事……黃了。
向晚轉身盤腿看著大門,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挺複雜的,接著便是長出口氣,也挺好的。
向晚想接著玩積木,有些玩不下去了。
躺沙發上睜眼到傍晚,給徐白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有點生氣了,向晚回房間開投影看電影。
百無聊賴的過了三天。
向晚沒再打徐白怎麼打都沒人接的電話。
開始研究離開青城要去哪。
挑挑揀揀了半響,向晚開始做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感覺……
要分手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時間走到九月底。
柳眠打來電話,說送陳遠去機場時看見江家的人還有江州和項寧了。
向晚彎了彎眉眼。
江州走了。
太……好了。
向晚的快樂跳上眉心,被下句話整愣了。
“項寧毀容了?”
“對,我瞧她臉上一道道的撓痕印記不算新,少說得有大半個月了,倆人結婚也沒什麼動靜,估計就是那前後傷的,沒法見人,所以便遲遲沒說。”
這麼算的話……
柳眠在電話那頭吞吞吐吐:“我試探了一句,項寧嚇的跟什麼是的,感覺像是……唐雪。”
向晚掛了電話後有些心慌的摸了摸臉。
江州走了。
要分手,必須馬上就分手。
向晚晚上整理好行李,再次給徐白打了個電話,對面還是沒接。
不打了,睡覺。
半夜時隱約感覺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向晚揉眼,隨後嚇的尖叫一聲,接著嘴巴被捂住了。
徐白就著昏暗的夜燈看她:“門口堆著的行李是什麼意思?”
向晚冷靜了,掙開他的手朝床邊挪,挪出安全的距離小聲道:“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嗎?”
徐白笑笑:“我要跟你分手?”
“對。”向晚裹著被子坐好,看著他直白的指控:“你要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