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著迷於他的側臉,滾個藥沒完。
徐白不耐煩了,揮開她的手,自己收拾藥箱:“剛才那狗不是不是隨便的狗,是鄧娟的狗,明天我找人問問她想幹什麼,這幾天你別出門了。”
向晚哦了一聲。
“還有仲裁的事,不要再提,傳到鄧娟耳朵裡,前帳加舊怨,不好處理……”徐白頓了頓,看她不吱聲,接著道:“提成的錢,真想要的話,好好陪我,我補給你。”
向晚手掌握緊,半響後弱弱的開口:“徐白……”
徐白:“恩。”
“辭職補償傍晚的時候公司已經給我了……”
徐白沉默,看她越來越低的腦袋,還有絞著衣角的手指道:“我不是說了,不想被鄧娟弄死,嘴臉就別這麼難看。”
向晚沒吱聲。
“你和鄧柯,還聯絡著?”徐白冷不丁道。
向晚睜眼說瞎話,面不改色的搖頭:“沒……”
“真的?”
假的,向晚接著裝:“真的。”
徐白沒吱聲了,衝她招招手。
向晚從善如流的爬過去擠進他懷裡。
這些天她一直都這麼乖。
沒有比利用鄧柯來報復鄧娟再好的手段了。
鄧娟也好,瘋子一樣的江州也罷。
這些人都忌憚徐白。
所以她要乖,忍氣吞聲的很乖很乖,乖乖的在徐白這等到一切塵埃落定。
徐白親了親她的發頂。
向晚小聲道:“我和他沒聯絡了,但……他很喜歡我……”向晚接著給他打預防針:“如果他不在乎江州說的那些,還鬧著鄧娟要和我結婚怎麼辦?”
“你想和他結嗎?”徐白聲音堪稱溫柔。
向晚見過他爸媽後是真的想,這會也是真的不想。
搖搖頭,軟糯糯的說不想。
“呵。”徐白冷笑一聲。
“我這個人你該知道的,爹媽不愛,姥姥性子軟,沒有體面的孃家。”向晚說的有點傷感,揪他短袖上的刺繡:“就算沒江州出來鬧事,鄧娟那種有錢人也不會讓她弟弟娶我,我有自知之明,從來沒想過跟他結婚。”
換了平時,向晚會認真嚴肅的和他掰扯這件事算來算去還是你的錯。
你要賠我。
這會不想說這種廢話了。
賠不賠的,小資主義的公平在資本主義那,啥也不是。
向晚細聲細氣的哽咽道:“徐白,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
“怕鄧娟再打我,臉好疼。”
向晚扁著嘴,委屈的像個小娃娃。
徐白嘖了一聲:“還算有自知之明。”
話題進展到這,前後接不上,向晚沒理解這自知之明指的是什麼,懵懂的看他。
“鄧柯那人性子軟,就算鬼迷心竅腦子進水的鬧著要和你結婚,也不過三五天,想通就算了,這世上只有我不嫌棄你這又海又爛的三兩肉。”徐白說完看她悶不吭聲補充道:“別再在外頭瞎玩,如果到我都瞧不上的那天,你就髒成爛泥了,更沒什麼所謂的以後。”徐白說完盯著她的眼睛湊近親她。
親的溫柔的很,有那麼點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