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邊心不在焉的回應,一邊恨的想咬死他。
她名牌大學畢業,身高一米七,不醜,能生能養,不侷限於公務員、醫生、老師的話,找個性格溫和,品行沒毛病的小富二代問題壓根不大。
在他嘴裡,就變成了啥也不是。
啥也不是還在繼續。
徐白松嘴,慢條斯理的扯她的衣服,又溫和又嫌棄的說話:“掙錢的法子多的是,陪好我,不比在鄧柯面前欲拒還迎勾勾搭搭掙的少,那點提成算個屁。”
說完低頭咬她的鎖骨。
這些天徐白溫柔多了,不算疼,挺享受的,向晚享樂主義的配合。
徐白一邊弄她,一邊低聲問:“聽懂了嗎?”
向晚臉滾燙,嘴巴幾乎閉不上,迷糊沙啞又含糊的問:“什麼?”
“別他媽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瞎撩!老子嫌髒!”徐白兇巴巴的說完,看她呼痛又溫柔了下來,一點點的親她額角的汗,“你被碰了嗎?”
向晚眼睛裡全是水珠,迷茫的看著他。
徐白親完她的汗水,捧著她的臉親她眼角的淚:“被碰了嗎?”
話在腦子裡只是像微風般拂過,沒留下半點波瀾。
向晚此時的腦子被徐白攪成了漿糊,黏黏糊糊的,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沒聽到,甚至可以說成在刻意的遮蔽徐白香香的嘴裡說出的臭臭的話。
徐白捧著她嫣紅滾燙的小臉手動的搖了搖,像是搖頭一樣,隨後喃喃無聲道:“沒。”
說完和她接吻,親的很兇。
隔天向晚幾乎要爬不起來,勉強爬起來時,徐白沒在家。
向晚長出口氣。
想回去接著睡,眼尖的瞄見桌子上的早餐。
徐白像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但其實不是。
他很會做飯。
向晚刷牙洗臉回來吃飯。
手機剛開機,掃見鄧柯的資訊。
讓她再等他幾天,說他姐看他絕食一直在哭,到最後一定會同意的。
向晚打了個哈欠回覆。
“如果她就是不同意怎麼辦?”
對面久久沒回。
以前鄧柯的姐就不喜歡她。
鄧柯那會天真幼稚的說實在不行,就帶她私奔。
向晚預防他提私奔,支著下巴吃三明治,一戳一戳的接著給他發。
“要不咱倆算了吧,你姐姐昨天找人堵我,我害怕,我感覺就算你在她面前自殺,她也不會同意的。”
鄧柯這次終於回了。
“等我的訊息。”
向晚將他短暫的放進黑名單,回去接著睡。
徐白回來的時候是傍晚。
向晚正在搭從房間裡找出來的積木船。
徐白那套兩百坪的房子裡有間屋子裡放的全都是這玩意。
向晚上網查了下。
一套好幾萬。
錢是次要,重要的是時間。
一套有好幾萬個零件,一點點的搭起來,一套沒有幾個月根本搭不完。
向晚最看不上的就是徐白這種什麼正事都不幹,把全部時間都丟到玩樂上的人。
不負責、不上進、愛玩,這種人一點都不適合結婚。
真的閒下來了才發現也只能玩這個了,因為時間過的快。
盤腿搭到看不清手裡的碎片,才發現天都黑透了。
向晚轉了轉脖子,看見了玄關處一片昏暗中的徐白。
“你回來啦……”向晚聲音軟軟糯糯的。
徐白聲音很低:“去換衣服。”
“怎麼了?”
“鄧柯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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