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會,仗著徐白疼她,找了個凳子坐下了。
老爺子開口:“你和徐白不合適。”
向晚:“哦。”
“你倆的事現在只有我知道,但凡他家裡別人知道,孩子能不能生都難說,五百萬更沒戲。”
“他外公?”向晚道。
在這住了這麼久。
向晚不是傻子,很清楚老爺子在徐白那一句話都說不上,和徐白從前說的那句,老爺子不算是個事,符合的妥妥帖帖。
徐白的外公無子女。
只要徐白不想和她離,他外公對她印象挺好,應該沒什麼問題。
老爺子接著說:“不管是誰,總之你倆沒可能。”
向晚回神,認真道:“我知道啊,我倆不是簽了孩子生下來便離婚的協議了嗎。”
這話把老爺子問懵了,接著面紅耳赤的呵斥:“那你膩歪他幹什麼!”
“我沒有,是他膩歪我。”向晚有點委屈,扁著嘴憤憤說:“您老的眼神怎麼回事啊,老花又不是瞎。”
向晚不說話的時候看著乖的很。
和不喜歡的人說幾句便能將人氣死。
老爺子深呼吸半響,認真的說:“孩子,不是我挑你的錯,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點能配得上我家徐白,哪點能帶出去見人?哪點能做我們江氏貨輪的當家女主人,你自己看看。”
向晚手不自覺的攪成一團,脫口而出:“我哪點不配。”
“你……”
向晚打斷:“別說髒不髒的事,不管別人怎麼說,事實是我就跟過徐白一個人,不信你找人去打聽,但凡還有男的說碰過我,我一分錢不要,直接就和他離,再給你倒貼兩百五。”
老爺子:“你……”
向晚煩遭遭的再打斷:“還有,我沒說時間到了不離,現在時間還沒到,孩子也還沒生,你著什麼急啊。”
向晚不想說了,起身走。
去樓下踹了牆壁好幾腳,煩悶的長吐出口氣。
今天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刺骨的冷。
向晚想回去,錯步間瞧見第一道門有個男的拎著禮品在站著和門衛說話。
眯起眼仔細看,高高大大的背影,有點……面熟。
很像她第二任,那個強制和她談戀愛,然後將她扒光扔給一個老頭問她真心的渣男富二代。
向晚感覺自己想多了。
他去黑江當兵了,這輩子不可能再回來。
這渣滓現在應該在冰天雪地裡被凍的滿臉凍瘡。
人沒進來,走了。
向晚瘸著踹牆踹的有點點疼的腳回房間躺著挺屍,聽到樓下中午的鐘聲響起,側臉看向門口數數,“三……二……一。”
門開了。
徐白:“怎麼不下去等著吃飯?”
向晚抬腳:“腳疼……”
徐白皺眉湊過來抬起她的腳。
向晚拍拍他肩膀疑惑:“這是下雪了嗎?”
“恩。”徐白脫她的棉襪看腳,白白嫩嫩的。
向晚聽見下雪精神了,爬起來興沖沖的:“我們去堆雪人啊。”
“現在下的小,等等,傍晚回來,雪下厚點的時候再堆。”徐白將人抱懷裡,接著全神貫注的看她的腳。
“就是隨便碰了下,坐起來又感覺不疼了。”向晚想抽回來。
徐白看她亂動,抱著白嫩的腳親一口,然後……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