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回來便去拜訪的原因,想問問他現在還護不護向晚,護的話他就等等,不護他便弄死她,大不了以命抵命,也得讓她死。
結果,向晚竟然手段高的和他搞到一起了。
不讓絕對的甲方徐白厭惡她跟她離,向晚那個人他這輩子都別想弄死了。
楊玉堂朝前走了幾步。
徐白側臉垂眼看過來,冷冰冰的顎首:“坐。”
楊玉堂在他對面坐下。
徐白開口:“我記得的是……你要在黑江待十年。”
“對。”
“怎麼回來了?”
“年假。”楊玉堂笑笑:“江少爺結婚了,不用趁著過年相親,自然想不起來我們那冬天有多冷,相對應的,我們有很長的年假。”
徐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楊玉堂直接了當:“向晚肚子裡的孩子就算不是陳家少爺的,也不一定是你的。”
徐白沒吱聲。
楊玉堂接著說:“不信你帶她去查查。”
徐白手掌緩慢的握成拳,接著鬆開:“如果查出來是我的呢。”
“也不是沒可能,我說了是不一定,不一定是你的,卻也不一定就不是你的。”
意思很明白了。
他在說向晚很亂。
徐白看著他,手一下下的捏著指骨。
“她跟我……談了三年。”楊玉堂譏諷一笑:“我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清楚她是什麼人,跟著我,卻還會看著別的男的臉紅,哪怕我們在看電影,手牽著,她腦子裡的愛玩雷達卻拽著她偷看別人,看到臉通紅,騷的恨不得撲上去,向晚從來都不是安分的人,你再怎麼圈著她,討好她,她還是那樣,比誰都會哭,也比誰都喂不熟,跟個狗一樣,讓她吃了半點虧,她便會記不得你半點好,逮到機會毫不猶豫的咬死你。”
“徐白,就算她懷孕了,老實了點,但騷和不安分的本性在那,早晚還是會給你戴綠帽子,讓你的臉徹底丟盡。”
徐白安靜的看著他。
楊玉堂:“你不信?”
徐白遠比他認識向晚要久的多得多,他信,怎麼不信。
冷暴力的指控鄧柯,逼著他和她分手。
他接到訊息時,他們不過才分了兩個禮拜,向晚就跟楊玉堂好上了,被他圈著脖子親親呢呢的帶去了小巷膩歪。
楊玉堂每天早晚在校門口接送她,買花,買吃的,殷勤又舔狗,向晚卻還是騷氣不改的被他圈著脖子,臉通紅的回頭看他。
眼睛水汪汪的和大一那會趁他酒醉親他一模一樣的勾搭他。
然後沒然後了,跟楊玉堂走了,就這麼談了一年。
他不想看了,去了國外。
第三年年初的時候,聽說楊玉堂毀容了,可能會殘疾。
不知道怎麼想的,徐白感覺向晚可能會和他分手,畢竟他殘疾了。
於是找人打聽。
打聽到的真相不堪入目。
比耍鄧柯,比談著物件還勾引別人要不堪入目一百倍。
更不堪入目的便是,楊玉堂走了不過一星期,她和江州談了。
徐白收回神,按了按眉心:“江氏貨輪是你爸公司的絕對甲方。”
“我知道。”
“那就滾吧,不要出現在我和向晚面前。”
“你信她?”楊玉堂挑眉。
“她是我太太。”徐白收回腿,冷淡又冷漠的看著他:“煞筆,她的第一次是跟我,不信她,難不成信你這個被她推下樓,怎麼舔都舔不到她的舔狗?”
楊玉堂嗤笑一聲,推過去一張名片:“這是城南的一家診所,你找人去問問,看看一年多前,我剛跟向晚分手後,她有沒有去那諮詢過處女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