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笑了,接著忐忑,“買這些東西行嗎?少不少?”
蹲下一樣樣的看,百度搜搜還要買些什麼,再轉身,徐白去了洗手間。
隔了半小時才出來,臉上溼漉漉的,然後大踏步走過來抱住向晚。
向晚被抱的有點窒息,拍拍他後背想讓他鬆開。
落下一個吻。
剛開始很輕,後來很重,火辣辣的碾磨著她的唇瓣。
向晚嘴巴腫了,數次喊疼,徐白卻不聽。
向晚被撩起一肚子的火,因為月子沒做完,難受的小聲哭。
隨後被掀倒在床上,從額頭到腳趾被親了個遍。
被親的腦子裡全是漿糊,眼睛霧濛濛的看著他黑黢黢的腦袋往下。
很黏,很潮,說不出的難耐和燥熱席捲了全身。
向晚感覺自己這幾個月真的被他給撩熟了,熟的發現了房事的新大陸。
不太乾淨,但……挺舒服,只是不想跟他親親了。
向晚被放開後,渾身汗溼昏昏沉沉的睡到九點,緩慢的睜開眼。
徐白不在身邊。
翻身下床找人。
徐白哪都不在。
該打電話問問人去哪的,但向晚沒動,爬到床上眼睛黝黑。
徐白不對勁。
這出辦事的開始便不對勁。
中間的走向更不對勁。
徐白像是做錯了事在沒下線的討好她,也像要堵她的嘴,不想讓她接著說下去。
硬要朝他感動了上面移也行,但……她進門之後,徐白沒問她去哪了,也沒問為什麼買這些東西,似乎是知道她去哪了。
向晚手掌緩慢的握緊,一言不發。
深夜的時候徐白回來。
向晚躺在沙發上玩遊戲。
徐白走過來:“什麼時候醒的?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向晚拉了他一把,鼻尖微動,接著笑笑說:“你噴香水了嗎?這麼香。”
徐白頓了頓,面不改色道:“貨輪站的經理喜歡噴香水,我借來噴了兩下。”
向晚的手蜷了蜷,眼睛瞬間便紅了。
徐白……什麼味都沒有,這是有多心虛,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讓她詐出來了。
向晚垂首遮擋酸澀的眼圈,鬆手推了他一把:“去洗澡。”
徐白親親她腦袋,去了。
向晚側臉看了會,氣哭了。
徐白洗澡出來後,向晚已經躺下。
背對著他,安安靜靜的,很瘦很小的一團,看著很冷漠。
徐白心臟縮了縮,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掀開被子摟她。
向晚沒拒絕,朝他懷裡縮了縮。
一口氣還沒長出,向晚開口。
“出軌於我而言扯不上背叛和不忠,是比背叛和不忠更嚴重的欺負。你如果出軌了,就是在欺負我。”
“徐白,你能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