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還沒反應過來,柳眠惱了:“你借錢怎麼能借到晚晚這來。”
實話實說,向晚甚至想給柳眠買房,更不要提車了。
但覺得不妥。
從前陳遠便是不出錢,而今再走一遭,不能還不出錢,這不是沒錢,是沒擔當。
如果分開三年都沒讓他多點擔當,分開這三年還算什麼。
向晚有想過倆人領證後,把陳遠買車的錢給他還了,不止她這麼想,她隱約感覺柳眠的爸媽應該也是這種想法。
畢竟她家屬於小富,房子好幾套,唯一的閨女嫁人,不會什麼都不給帶,還因為欠賬日子過的緊巴巴的。
所以買車的事出來一個禮拜了,向晚一直在觀望,而今被陳遠找上門了,不能再觀望了。
翹腿對柳眠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噤聲,笑笑道:“差多少?”
“三十萬。”
柳眠的爸媽要的車價位卡在二十五萬到三十萬之間,說這種最適合居家過日子。
結果好傢伙,直接差三十萬。
向晚差點氣笑了,“聽說你弟弟年底要結婚,叔叔阿姨在老家給他蓋了個三層的樓。”
“對,所以現在缺錢,顧不上我這邊,而且我一直在青城,沒在他們面前盡過孝,長子這樣已經是不孝了,不能再朝家裡老人伸手。”
向晚長長的哦了一聲,讓柳眠去屋裡看看孩子。
柳眠明白她意思,起身去了。
客廳只剩向晚和陳遠。
向晚仔細打量陳遠。
從前衣著光鮮,沒錢還充的像是個大款,豪車柳眠養著,租的房子柳眠付的房租。
而今……衣著算不上光鮮,卻感覺,還是從前的那個陳遠,沒半點變化。
向晚喝了口茶,嘆氣:“為什麼在柳眠面前朝我借錢。”
向晚能借,但不想借。
笑了笑,眼淚差點笑出來:“你打的什麼主意?在柳眠面前朝我借,以後讓柳眠想辦法還我是不是?”
陳遠:“我不是,只是沒想這麼多,我借的錢不會讓眠眠給我還……”
向晚打斷,“這個不用想,只需要本能。”
陳遠沉默了很久,扒了扒頭髮:“向晚,你是柳眠最好的朋友,還是柳宴的乾媽,你幫幫我這次,我如今和眠眠結婚,臨門現在只差你這一腳。”
向晚手指摩擦杯壁,吐出一句:“你爸媽知道柳眠不能生嗎?”
眠眠之前說過陳遠爸媽的事,農村出身,但是沒高潔樸實的品質,很像電視上放的那種無知又尖酸的小戶人家。
上次帶著孩子去柳眠家也看得出來。
陳遠因為向晚的問話,陷入了沉默。
這意思是……不知道。
向晚瞳孔極快的閃了閃,眼睛看向在廚房若隱若現的柳眠。
柳眠自打說願意和陳遠複合並且領證開始,一直心不在焉。
向晚問她要不要重新裝扮房子,說不用。
問要不要去挑選喜糖,說不用。
問要不要一起去買身領證穿的衣服,還說不用。
而今連陳遠的爸媽知不知道她不能生這件事還是不在意,以至於向晚察覺了,她都沒察覺,這不是不聰明,是沒往心裡放,她在想什麼?
廚房裡柳眠去了冰箱,開啟後頓在了原地。
向晚側臉目不轉睛的看。
她在看冰箱裡她自己買回來的可樂。
向晚在坐月子不能喝,孩子不能喝,她也不喝,從搬來向晚這,冰箱裡的可樂便沒動過,可她還在買,如今,上半層都堆滿了。
向晚重新扭回頭,笑的親切的很:“好,給我個賬戶,我過幾天打給你。”
打發走陳遠。
向晚給阿旭打電話。
對面沒接,在深夜的時候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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