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
“比你好看。”
話題終止,無話可說。
半響後陳安悅接著道:“長什麼樣,有照片嗎?”
徐文有些想笑。
要說喜歡這笨蛋什麼呢?
大約就是可可愛愛,卻總是充大人保護別人。
小點那會出去郊遊,被個大點的孩子砸爛了腿。
自己倒是無所謂,畢竟只是一點點的血,肉多不疼。
陳安悅氣沖沖的拉著他去找人算賬,白白嫩嫩的義正言辭的讓他道歉。
那孩子比陳安悅高了一個頭,比他還胖,黑壯的像頭熊。
卻被不依不撓認死理的陳安悅逼著給他道了歉,而且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
準確來說,徐白很想掐她的臉,逗這個認死理的笨蛋哭。
因為臉好白,小點那會肉呼呼的,像個包子似的擋在他面前,嚴肅到可愛爆了。
大了瘦成了瓜子臉,還是在有事的時候擋在他面前。
其實對他而言,她早就不是姐了,是個笨蛋。
因為戀愛腦變的遠沒有他清醒和理智。
在徐文身邊一眾追求者那,長相不夠看,卻還是想掐,因為肉眼可見的嫩,掐一掐,會成癮。
徐文因為她這句問話多看了她好幾眼。
有些手癢。
告誡自己要剋制:“給了照片,你會嫉妒的睡不著。”
“嫉妒什麼?”
徐文:“比你好看唄。”
徐文在開車,後背被猛的踹了一腳。
徐文嬉皮笑臉的將話題扯遠了。
他哪來的女朋友。
一顆心裝了一個人,就只是這個人,頂多有隻貓,純白的英短,整天掉毛,還是他媽的公的,肥得像頭豬一樣。
徐文不禁埋怨起了徐白。
這點為什麼像他,就該像他媽。
他媽偷偷跟他炫耀過,說她年輕的時候有那麼點花心,如果他也花心多好。
徐文看向後座倆人肩膀挨著肩膀的距離,別開眼不看了,辣眼睛。
到了臨江。
已經傍晚。
柳宴建議現在去那家醫院找。
徐文看了眼陳安悅。
手攪在一起,大約是怕了,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情緒。
伸了個懶腰:“開一天車累死了,明天吧。”
陳安悅點頭:“明天吧。”
柳宴說行,看了眼手錶,說去和同事對接,將車開走了。
一時間,只剩下倆人面對面。
徐文沒話找話:“餓嗎?”
“恩。”
徐文朝著臨江看著有些熱鬧的地方走,察覺身後沒跟上,退回去拍了拍她的腦袋:“還活著。”
陳安悅的眼圈轉瞬便紅了,唇角扁下去:“可哥話裡話外都在說他死了。”
“沒死。”
徐文抬手想抹去她的眼淚,手指觸及臉頰時頓了頓,曲起敲她的額頭:“活著呢,活的好好的。”
真的死了,我也給你找個他在別的地方活的好好的證據。
大不了花錢編一個。
反正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