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想辦法籌錢吧,他那邊沒希望了,肯定是張含告訴了他,所以才把電話關掉了,找不到他,說得再多也沒用。”
潘老太太知道那邊就是沒事潘鑫宇現在也不會回來,反正他是律師事務所的老闆,早一天回來晚一天回來都沒有關係。
“媽媽,我真的沒有地方籌錢,要不,我們去找潘南征,他現在是團長了,工資不低,又沒有成家,應該有不少存款。”想到這裡,林希激動地說。
“他提團長才多久?一個營級幹部,幾年存多少錢?你應該知道,他以前的錢都用來支援潘鑫宇讀書了。”潘老太太涼涼地說。
“潘鑫宇有錢了以後,應該把錢還給他了,所以他應該有不少存款。”
“是還給他了,但是他用來買房子了,他在西城區買了個小四個院以後當婚房。”潘老太太沒好氣地說。
她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她對潘鑫宇送了一個小院子給潘伊一做嫁妝表示不滿,說什麼哥哥都沒有準備婚房,卻給妹妹準備了房子做嫁妝,那是胳膊肘往外拐。
張含得意地說因為當初潘南征省下工資送潘鑫宇留學,還錢給他他又不要,所以他也給他哥哥買了個小四個院做婚房,還說潘南征結婚的所用費用他都包了。
她還記得當初張含說他的兒子是有良心的,誰對他好他會十倍百倍的報答,當然,他也是記仇的,誰對他不好,以後就是錢多得溢位來,也不會給那些人一分一毫。
潘老太太想,潘海一家也許是他心裡的仇人吧,所以他們遇到了困難才不管不顧地把電話都關了。
“讓他把院子賣了,先籌錢給一民買藥要緊。”林希大言不慚地說。
“這話你去說。”潘老太太表示她不參與這事。
讓潘南征賣掉房子給潘一民買藥?潘一民是潘南征的什麼人?他幹嘛要賣掉自己的房子給潘一民買藥?潘老太太這會很清醒,潘海一家子對潘南征沒有恩也沒有情,有的只是仇。
因為潘海,他們母子幾個受了不少苦,那幾年他們吃不飽,穿不暖,潘一平和潘瑛仗著年紀大,偶爾還要欺負一下他們,所以潘河家的幾個孩子對潘海一家不僅沒有親情,還心懷仇恨。
她以前她只是想補償潘海,對潘海家的幾個孩子都很放任,反正打的都不重,認為他們只是孩子,長大了這些事就會忘記,以後他們還是一家子,沒想到他們這麼記仇。
韓昕潔沒想到潘鑫宇走了,林希就把目光投向了潘伊一,這天,她只有上午有課,但是潘鑫宇沒有家,她也沒有回去,中午和潘伊一一起在茗典吃飯,下午就跟她一起在圖書館看書。
“伊一,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她們坐下沒多久,林希就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親熱地拉了拉潘伊一的手。
“什麼事?”潘伊一看到她臉上的假笑,好象見了鬼似的,在她的印象裡,林希從來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連個假笑都沒有過,不知道今天的這番作為到底是為了哪般,但絕對不會是好事。
“我們出去說。”林希笑容不改。
潘伊一看到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得站起來跟著她往外走。
韓昕潔心想她應該是來要錢的,她怕潘伊一吃虧,也放下書本跟了出來。
“說吧,什麼事?”走到外面的小路上,潘伊一不想應酬她,很直接地問。
“伊一,大伯母遇到難處了,請你幫幫我。”林希墾求道。
“我一個窮教書的,沒錢沒權,哪有能力幫得上你潘夫人?”潘伊一上下打量著她,心想一向高傲的林希今天是怎麼了?把姿態放得這麼低。
“你三哥出差了,電話也關了,伊一,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伊一,你一定要幫幫我,是這麼回事,你爺爺的人在天山下發現金邊雪蓮了,只是價格比較貴,一時間我們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但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如果失去這次機會也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請你借點錢給我們,讓我們把這朵金邊雪蓮買下來,解了一民的毒,我們全家都感謝你。”林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語氣也很真誠。
“對不想,我沒錢,我哥哥和媽媽給我的錢都用來買股票了,現在手裡一分錢也沒有。”潘伊一表示她無能為力。
“你把股票賣了就是,你在哪裡買的股票?這兩天去賣了,還有,把你哥哥送給你的那個小四合院也借給我,我拿去做抵押到銀行貸點款,你放心,我們一定準時還款,過個十幾二十年就可以把房產證拿回來了。”林希厚著臉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