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潘海是他的伯父,一民是他的堂弟。”
“伯父?堂弟?這些年來潘海這個伯父為他們做過些什麼?潘一民這個堂弟又為他做過什麼?當初為了阻止我們借錢給鑫宇,他們一家子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現在知道潘鑫宇是他們的侄子和堂哥了?”潘老爺子冷笑著說。
“我警告你,如果真的去軍部告潘河,影響子他的前程,我們就離婚。”說完,潘老爺子拂袖而去。
韓昕潔知道潘老太太和林希他們會找上潘河,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如此作為,她仍然該上課的時候上課,回到家裡還著忙著給自己的房子畫裝飾圖,星城的門面房已經砌好了。
別墅也封頂了,只差內外裝飾了,她準備星期天回去打個轉,把裝修的事定下來,爭取在年前裝修好,明年上半年放放氣,到了暑假就可以住進去了。
潘鑫宇知道她的意思,也在很積極地準備著,他的律師事務所已經在培養接班人了,只等他上了手,所裡的事務就可以交出去了,到時候自己就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
“三哥,你這幾天走得開嗎?”韓昕潔把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請潘鑫宇一起看。
“沒什麼大事,這是你畫的?”潘鑫宇看到那份效果圖驚訝不已。
“我想把別墅裝成這個樣子,客廳、餐廳、練功房的地板用白色的大理石,廚房、儲藏室、衛生間用防潮磚,臥室和書房都用原色的木地板,電視牆、吊頂、門都用棗紅色,牆面先刮上兩層膩子,再刷上牆漆就行,全都用白色。”
“三哥,你看看,這樣好不好看?”韓昕潔把圖紙推到潘鑫宇面前,她前世雖然沒有自己的房子,但是她的朋友有,她見多了各種各樣的裝修,後來更是在電腦上看過許多圖片,她是綜合以前看到的,加上自己的愛好和現在的裝修技術、材料等才弄出這麼一份圖紙。
“很好看,簡潔、大方而又舒適。”潘鑫宇自問搞不出這樣的圖紙。“現在很多人的吊頂都用鏡子,你有沒有考慮過?”
“不用,我不喜歡那個樣子,覺得很壓抑。”韓昕潔前世一個朋友家裡的吊頂就用上了鏡子,看起來亮閃閃,特別是開燈的時候,還有光線折射出來,總覺得不是特別舒服。
兩個人商量好後,時間已經很晚了,潘鑫宇開著車回了軍區大院,明天要走,他必須給他媽交待一聲,告訴她這次千萬不能讓步,讓那塊狗皮膏藥貼上來,到時候撕都撕不掉。
張含也知道是這個理,並且把潘老太太和林希下午來的事告訴了潘鑫宇。
“媽,我明天去星城打個轉,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那邊的事你別管,反正爸爸手裡沒什麼錢,他想怎麼管就怎麼管。”
“我知道,你放心走吧,別擔心家裡,把那邊的事辦好再回來。”張含知道潘鑫宇要出差,心裡更高興了,她知道潘鑫宇能應付潘海他們,但在事務所吵起總歸不是件好事,不瞭解內情的人還以為他不近人情。
“我知道,你放心。”
第二天,潘鑫宇一早就去了律師事務所,把家裡的事都交給助手,他就包袱款款的去了星城。
他前腳上了火車,潘老太太他們後腳就來到了律師事務所。
“什麼?潘鑫宇出差了?什麼時候走的?”林希看著前臺的小姑娘,眼裡滿滿的都是怒火,好象是小姑娘安排潘鑫宇出差似的。
“昨天走的,聽說外地有個大案子,那邊要求潘律師親自處理,所以他就走了。”前臺按著上面的交待回答他們。
“他什麼時候回來?”林希著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希望他近幾天就能回來。
“不知道,如果那個案子談不好,可能兩三天內會回來,如果談好了,時間就不一定了。”小姑娘的態度很好,細心地給解釋說。
“他去哪裡了?是哪個單位找他?”林希不死心地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潘律師才是領導,我只是個前臺,沒有資格知道那些機密。”小姑娘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語氣明顯的不一樣了,一雙杏眼還警惕地看著他們,懷疑他們是來撬牆角的。
“走吧,他不在,就是守在這裡也沒用,回去再給他打電話,讓他快點回來,或者把錢匯回來。”潘老太太無力地說。
“媽媽,你說他是不是特意躲出去的?”回去的路上,林希越想越不得勁,他遲不出差早不出差,偏偏就在昨天出差。
“我們昨天下午才得到金邊雪蓮的訊息,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會找他,這只是巧合,他出差是常事,昨天出差應該是正常的公差,跟我們沒有關係。”潘老太太想了想說,她不認為潘鑫宇的訊息比他們還要靈通。
回到家裡,潘老太太第一時間拿起話筒給潘鑫宇撥電話,可惜回答她的永遠是“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完了,他知道了這個訊息,怕我們找他把大哥大都關掉了。”林希癱倒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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