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種田,爺莫怕

第83章 你個神經病,我憑什麼拿我家王爺跟你賭?

眾人臉色一沉,唯有夏鈞堯端起手邊的茶杯,送到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沉寂的眼神裡有一種淡然,淡然得好似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樣。

馬上就是年關,阮半夏在王府裡忙得不亦樂乎,而那些丫鬟小廝們更是賣力的幹著自己手上的活,整個王府裡,所有人對阮半夏言聽計從,那些曾經有異心的人也因為那一晚大火,走的一乾二淨。

阮半夏盤算著自己手裡的銀票,賺的和皇帝打賞的現在已經所剩無幾,就只剩下從太子那搶劫來的十萬兩。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事情想做,看著手裡的銀票,阮半夏嘆了一口氣,現在又要去哪裡弄銀子呢?

幾天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了京城,住進了京城的驛站,引來了一群圍觀的民眾。

當西域長公主艾拉從駿馬上跳下來時,不少的民眾都驚歎的瞪大了雙眼。

她手裡拿著一條響蛇鞭,踩著馬靴,一身昂貴的皮襖,顯得她整個人英姿颯爽,只是那看人的眼神,不屑帶著張狂。

“你們先進去,本公主有事要做!”

說完,艾拉帶了兩個丫鬟,四個侍從,手裡拿著響蛇鞭,氣勢浩蕩的朝著京城最繁華的街道走去。

走了一段路,艾拉明顯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哪,她直接伸手從路邊抓了一個路過的人,厲聲問道,“這京城最大的賭坊在哪?”

路人抬起頭,看著戴著面紗的女子,嚥了一下口水,伸手指著拐角處,“從這裡過去,直走,再左拐就到了。”

艾拉挑起眼角看了一眼方向,譏諷的哼了一聲,一把放開了路人。

“都跟本公主走。”

她一聲令下,身後的丫鬟和侍從趕緊跟了上去。

按照路人的指路,艾拉終於找到了那個賭坊,她站在門口,抬眼看了一眼賭坊上的牌匾,冷笑,抬腳走了進去。

“把你們這裡管事的給我叫出來!”

一進去,艾拉就站在門口,厲喝一聲,驚得那些正在賭的人後背一陣,全部轉身,幾十雙視線齊齊的朝著艾拉看去。

賭坊,從來都只有男人進的地方,一般女人是不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而艾拉不但自己來了,還帶了兩個丫鬟,幾個侍從,這個派頭讓人一看,頓時就驚住了。

看她的穿著就知道,她不是大祁人。

一個櫃主聽見艾拉的叫聲,從賭桌後饒了出來,“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何貴幹?”

艾拉瞟了一眼櫃主,唇角輕掀,“你是管事的?”

櫃主皺眉,看她那語氣就知道來者不善,“我就是管事的,你有事說事,沒事就請出去!”

“啪”的一聲,艾拉手起鞭落,那鞭子就像一條靈蛇一樣的抽在那櫃主的嘴上,下一秒,鮮紅的血就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捂著嘴,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把這個鬧事的打出去!”

話音剛落,四周就冒出來十幾個打手,擼起袖子,拿著棍子指著艾拉。

艾拉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手裡拽著鞭子,一鞭抽了出去,直接撂翻了一個。

“本公主今日就打死你們這些沒有眼色的東西!”

艾拉再不停留,手裡的鞭子就像一條靈蛇一樣的竄了出去,明明就只是一條鞭子,卻被她揮舞的遊刃有餘,鞭鞭勁道。

每一鞭都沒有落空,結結實實的抽在人身上,不到一會兒,十幾個打手全部躺在地上,捂臉的捂臉,捂肚子的捂肚子,哀嚎聲一片。

“唰”的一聲,暗房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七月推著夏鈞堯走出來。

夏鈞堯低眉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打手們,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把他們扶起來去上藥。”

地上的打手們被賭坊裡的櫃主和小廝們趕緊扶了下去。

艾拉挑眼看著面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唇角輕勾,“看樣子,你就是管事的?”

夏鈞堯緩緩抬起眼眸,看向面前的女人,氣勢囂張,出言不遜,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勾了勾唇角,輕笑,“是。”

艾拉看著夏鈞堯臉上的面具,心裡也猜到什麼,她笑了一聲,“想必你就是大祁的凌王,傳說中的那個醜八怪吧!”

“大膽!”七月聞言,氣怒的從腰間抽出軟劍,直指向艾拉。

艾拉卻並不買賬,連正眼也沒有給七月一眼,譏諷的看著夏鈞堯,“我聽說大半年前,就在這個賭坊,你輸給了一個女人,三局全輸,最後不得不把那個女人給娶回了王府。”

夏鈞堯淡漠的看著艾拉,微微的勾起唇,“西域長公主對我大祁的事,看來很感興趣。”

“我當然感興趣!”艾拉拉著手裡的鞭子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前面的凳子上,半彎著腰看著夏鈞堯,“把那個女人叫出來,本公主要跟她賭上三局!”

“就憑你!?”七月冷笑,“你也配!?”

艾拉的眼神一下變得犀利,舉起手裡的鞭子,朝著七月的嘴抽去。

“啪”的一聲,鞭子在空中被人一把抓住,艾拉垂眉,看著夏鈞堯手裡抓著的鞭子,氣得眼睛都瞪大了,“你放手!”

夏鈞堯嘲諷的笑了一聲,抓著鞭子的手倏然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艾拉連人帶鞭子一個踉蹌,朝前撲著走了好幾步,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她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鞭子。

卻怎麼也抽不動!

看來這個殘廢還有點功夫。

艾拉咬了咬牙,一手抓住鞭子把,一手抓住鞭子,用盡全力的朝自己這邊拉,可不管她怎麼用力,夏鈞堯就像一座泰山一樣的坐在那,一動不動。

她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

她氣急敗壞的瞪了夏鈞堯一眼,大聲的叫道,“你放手,放手,聽見沒有,我讓你放手!”

夏鈞堯拽著鞭子的手忽然鬆開,艾拉拽的緊,又用了全力,夏鈞堯一放手,她朝後退了好幾步,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哎呦……”艾拉疼得臉都擰起來了,抬眉惱怒的瞪著夏鈞堯,“你……”

“本王如何?”夏鈞堯唇角的弧度愈發陰冷,“你讓本王放手,本王才放的手。”

艾拉被兩個丫鬟從地上扶了起來,她看著夏鈞堯,就憑著剛才,她心裡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凌王的對手。

鞭子飛出去的速度那麼快,他能從空中一下攔住,就憑這份敏銳,她的鞭子就奈何不得他,更別說,他抓住鞭子以後,讓她無計可施。

站起身,艾拉收了鞭子,雖然不敵,可她氣勢上卻是那種囂張,“本公主不管,本公主今日就要和那個女人賭,你要是不讓她出來,我就砸了你這賭坊!”

七月收了劍,站在夏鈞堯的身後看著艾拉冷笑,“西域長公主,你覺得你一個外國使臣,跑到我大祁的京城,來砸我凌王的賭坊,你能走的出去?”

艾拉當然知道自己沒理,可她就是沒理慣了,挑眼看了夏鈞堯一眼,她嘲諷的笑道,“怕是你不敢吧?”

夏鈞堯清冷的眉目愈發的淡然,他抬起眼眸,睨了艾拉一眼,勾起唇,冷冷的笑了一聲,“是你不配!”

“你!”艾拉氣得又要拿鞭子,忽然想起自己打不過夏鈞堯,硬生生的把那口氣給嚥了下去。

她點點頭,氣怒的看著夏鈞堯,“好!既然那個女人做縮頭烏龜,那凌王你總該應戰吧!我現在就要挑戰你!”

夏鈞堯這次連看都懶得再看艾拉一眼,垂下眼眸,勾起唇角,“你更不配了。”

話音剛落,七月叫上幾個櫃主,朝著艾拉走了過去,伸出手送客,“請回吧!”

艾拉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卻拿這個夏鈞堯沒有辦法,她的手在身側倏然握緊,暴怒的吼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心甘情願的跟我賭!”

說完,艾拉帶著丫鬟侍從轉身氣憤的走了。

七月回到夏鈞堯的身邊,推著他走回了暗房。

“王爺,這個西域長公主來者不善,好像此行,就是衝著王妃來的。”

剛才那場面,夏鈞堯也看見了,他點點頭,“確實。”

七月心裡有點擔心,他出去重新泡了一壺茶進來,放在桌子上,站在了一邊,“王爺,那女人畢竟是西域長公主,王妃如果真的遇上,怕是不太好應付。”

論賭術,夏鈞堯一點也不擔心阮半夏會輸,阮半夏的賭術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能夠隔空換牌,這一招就是前所未見。

只是……艾拉手裡那條鞭子,阮半夏確實不好應付。

晚上回到王府,夏鈞堯倒沒有對阮半夏提起白天艾拉來鬧館的事,他伸開雙手,讓阮半夏替自己寬衣,忽然想到什麼,低頭看著阮半夏,“王妃,本王曾經看你用樹葉和石頭做暗器,你可是會什麼功夫?”

功夫?

阮半夏抬起頭,茫然的搖搖頭,“不會啊,怎麼了?”

夏鈞堯用力的抿了抿唇,“那你是如何將樹葉那些輕薄的東西當成暗器飛出去的?”

想起那兩盆被自己糟蹋的金玉滿堂,阮半夏就忍不住笑了一聲,“我以前練賭術的時候,有一種叫做紙牌的東西,那東西比樹葉要厚,更有韌性,比石頭要薄,殺傷力更強,如果是飛紙牌,我倒是可以殺人。”

紙牌?

這東西夏鈞堯還真是聞所未聞,衣裳脫完了,他坐在床上,阮半夏把被子拿過來蓋在了他身上。

等著阮半夏脫完衣服,上床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問,“紙牌是什麼?”

“紙牌啊?”阮半夏想了想,到底該怎麼跟夏鈞堯解釋,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來能在這個古代用什麼代替紙牌來描述,她笑了笑,“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夏鈞堯倒也不是真的好奇紙牌,只是他覺得,阮半夏現在在整個京城名聲大噪,又有太子這個強敵,免不了日後再有什麼危險,萬一他不在身邊,紫月和明月又被纏住,阮半夏就危險了。

“王妃。”他沉聲道,“可有什麼東西能夠代替那紙牌的殺傷力供你使用?”

阮半夏搖搖頭,“樹葉不行,太薄又輕,可是石子呢,又太重不夠鋒利。”

夏鈞堯聽著阮半夏說,忽然彎腰,從床邊拿出一個荷包,從裡面掏出一枚銅錢放在阮半夏的手心裡,“這東西可能代替?”

銅錢?

阮半夏看著手裡的銅錢,忽然眼睛一亮,彎起唇角就笑了出來,“我怎麼沒有想到用銅錢?”

說完,她抬起頭,食指與中指捏住銅錢,對著床柱用盡全力的飛了出去。

“咻”的一聲,銅錢打在床柱上,下一秒,“砰”的一聲,床柱應聲而斷,整個床帳霎時間塌了下來,把兩個人壓在了下面。

一群烏鴉從阮半夏的頭頂飛過,她抬起手掩著唇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那個,那個……我沒想到銅錢有這樣的威力。”

床帳裡,夏鈞堯轉過頭看了一眼被床帳擋住的阮半夏,他搖了搖頭,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聲,伸手把頭上的床帳掀開,伸手把阮半夏摟進了懷裡,“王妃,床榻了,你要如何陪本王一個安寧夜?”

阮半夏委屈的扁了扁嘴,“是你把銅錢給我的。”

夏鈞堯低眉看著她,“那是本王的錯?”

阮半夏點點頭,很認真的說,“對,就是王爺的錯!”

夏鈞堯看著阮半夏那紅撲撲的小臉,心裡一陣躁動,“王妃十五了。”

阮半夏沒想太多,掰著手指算著,“還差兩個月十五……”

“嗯?”忽然想到什麼,阮半夏一下抬起頭看向夏鈞堯,身體警惕性的朝後縮了縮,“你想幹什麼?”

夏鈞堯看著她輕笑,“床榻了,本王睡不著了。”

阮半夏的小身體又朝著後面移了一步,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看著夏鈞堯,“所以……?”

“所以……”夏鈞堯唇角忽然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身體朝著阮半夏壓去,“所以本王今晚不打算睡了!”

“啊……!”阮半夏嚇得身體直接退到了牆上,伸出雙手用力的抵在夏鈞堯的胸前,“王爺,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夏鈞堯笑睨著她,伸手朝著她裡衣的衣帶上摸去……

阮半夏抵著夏鈞堯不敢鬆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鈞堯把自己的裡衣解開,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肚兜。

“你,你,你……”她緊張的舌頭都打結了,“你要幹嘛啊?”

夏鈞堯看著肚兜,跳了跳眼角,“不幹什麼,就是純欣賞。”

純欣賞?

變態吧!?

大晚上不睡覺,盯著她的肚兜看!

雖然穿著肚兜,可阮半夏還是覺得身前空蕩蕩的,那肚兜著實給不了她安全感。

“夏鈞堯。”她鬱悶的瞪大雙眼,氣怒的看著夏鈞堯,“別鬧了,睡覺了。”

夏鈞堯抬眉看了眼頭上的床帳,低笑,“怎麼睡?”

阮半夏無語的翻了下眼皮,“那咱們也不能這樣僵持一晚上吧。”

夏鈞堯很認真的點點頭,“王妃即是不願意,那就僵持一晚上吧。”

翌日。

阮半夏坐在花園裡獨自生悶氣,昨晚雖然是沒有僵持一晚上,但是她後來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索性就嘴軟,應了夏鈞堯。

結果,結果!

結果夏鈞堯隔著她的小肚兜,把她給撩了半天,最後心滿意足的抱著她睡了!

真是氣死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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