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種田,爺莫怕

第86章 你怎麼這麼不憐香惜玉!?

艾拉心裡一慌,她並沒有想走啊,雖然夏墨言對她不好,可她已經嫁給了夏墨言啊!

小丫鬟看出她臉上抗拒的表情,小丫鬟扁了扁嘴,“公主我告訴你吧,太子已經發話,要休了你這個太子妃,然後娶吟月姑娘。”

“什麼?”艾拉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小丫鬟……

小丫鬟點點頭,“是的,現在府裡的人都知道了,太子打了你二十大板,就把你關在這個柴房裡,就是想等你病死,餓死以後,他就娶吟月。”

“這……”艾拉心裡對夏墨言簡直失望了個徹底,她怎麼也想不到,夏墨言竟然對她如此無情!

打了她一頓不說,還想讓她就這樣死了!

就為了那個賤人!?

艾拉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氣!

她在西域可是被皇帝捧在手心裡的長公主,夏墨言怎麼能如此對她!?

“好!”艾拉緊緊的咬住唇,“我跟你走!”

小丫鬟眼底精光一閃,高興的笑了起來,“那好,公主請再等幾日,容我去彙報給福察將軍,把一切安排好了以後,我就帶公主逃出去!”

三天後,小丫鬟拿了一套丫鬟的衣服再次來到柴房,幫艾拉換上後,等到天黑,小丫鬟就帶著艾拉悄悄的從柴房溜了出去。

艾拉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完,就是這樣走著,還是有點疼,但她忍著,沒有發出聲。

走了一段路後,艾拉忽然想到什麼,拉住小丫鬟,“我想再去看看太子。”

丫鬟緊張的拉住她的手,“公主,都這個時候了,還去看什麼太子啊,趕緊逃吧!”

艾拉搖頭,“不,我要去看一眼。”

她就是到現在都還不相信,夏墨言會如此對她。

不等小丫鬟回答,她自己轉身走了。

小丫鬟嘆了一口氣,忙追了上去。

養月殿內,太子多喝了幾杯,看著懷裡吟月那嬌美的臉龐,喉口動了動。

他的手輕輕的,慢慢的抱住了吟月……

忽然,他一下壓了下去……

“太子殿下……”

吟月臉紅的看著他,“你又喝多了……”

太子挑了挑唇,笑眯眯的盯著吟月,“本太子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說完,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朝著吟月伸去……

“唔……”

一陣陣,一聲聲愉快的聲音從養月殿內傳了出來。

通常,只要養月殿內一要酒,那些丫鬟們,小廝們,侍從們就會知趣的走得一乾二淨。

艾拉站在門口,朝著裡面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手在身側越握越緊……

她一個人被夏墨言關在柴房,無人問津,要不是因為這個小丫鬟給她送藥,送水,送吃的,她說不定早就死了!

而夏墨言呢……

夏墨言現在竟然在這裡跟這個賤人魚水交歡!!!

“公主!”小丫鬟一把拉住準備衝進去的艾拉,小聲的勸到,“我們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艾拉紅著眼睛,她現在真想親手殺了裡面那對狗男女!

小丫鬟怕艾拉真的出手,趕緊拉著艾拉就跑,好不容易跑到後門,小丫鬟把艾拉推出去大門,“公主你快走吧,福察將軍在南城外的那座破廟裡等你。”

說完,小丫鬟一下關上了後門。

艾拉站在門口,腦海裡一直都是剛才看見的那一幕,她咬了咬牙,最後看了太子府一眼,朝著南城飛快的跑去。

一路猛跑,艾拉幾乎用盡了全力,她要回國,她要回到父皇的懷抱裡去,她要讓父皇給她做主,殺了吟月那個賤人!

終於跑到小丫鬟嘴裡的那做破廟,看著黑漆漆的四周,艾拉忽然心裡一緊,裡面看著好像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她站在破廟外,警惕的朝裡面望了一眼,心想,說不定福察叔叔怕被人發現,隱藏起來了。

她嚥了下口水,壯起膽子,慢慢的朝著破廟裡走去。

“福察……”

她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喚著,“福察!”

走進破廟,她看了眼四周,卻沒有看見福察的身影,正當她疑惑的時候,破廟的牆角邊,忽然發出幾聲細小的聲音。

她心裡一喜,忙跑過去,“福察,福察,我在這裡!”

“哎呀,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一道沙啞的男聲不耐煩的想起,忽然,一個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見面前的艾拉,忽然心裡一喜,“喲,是個婊子!”

男人看著艾拉的眼睛裡,發出綠色的貪婪的幽光,搓著雙手一步一步的朝著艾拉走近,“這麼晚跑出來,還穿著丫鬟的衣裳,一定是從哪個大戶人家逃出來的丫鬟。”

說完,男人大叫了一聲,“兄弟們,還睡什麼覺啊,趕緊起來,肉來了!”

此話一出,破廟的牆角內頓時又站起來幾個男人,看見艾拉的眼睛像狼一樣的都亮了起來。

“好久沒有開葷了……”

“是啊。”

艾拉害怕的朝著破廟外退著,一雙眼睛恐懼的看著眼前這些男人,“你們……你們離我遠一點!我可是太子妃!”

“呸!”一個男人朝著地上唾了一口,“還太子妃呢,你要是太子妃,老子就是皇帝老子!”

“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話頓時引來同伴的笑聲。

“別過來,別過來……”

艾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們,忽然轉身,朝著破廟外跑去。

“想跑?”

為首的男人譏諷的笑了一聲,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抱住了艾拉的腰,“跑什麼啊,大爺們還沒伺候你呢……”

“啊……放開我,放開我……”

艾拉拼了命的掙扎著,可男人力氣實在太大,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到破面的一處牆角,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

旁邊那幾個男人見狀,一窩蜂的跑了上來。

為首的男人看著艾拉那一臉驚恐的表情,興奮的笑了起來,“哥幾個,好好放鬆一下,來,大家一起上!”

“啊……”艾拉看著朝自己一擁而上的男人們,嚇得大叫出聲,兩條腿用力的踢著,雙手拼了命的拍打著。

她越是這樣,那些男人就越是興奮,一臉色相的對艾拉上下其手……

衣袍就像一張紙一樣的被男人們撕碎,身前突然一涼,艾拉的心忽然就沉了下去……

“哈哈哈哈……好爽啊……”

第二天早上,當和煦的陽光照進破廟時,那些男人們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穿好褲子。

低頭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們哼笑了一聲,轉身快速的離去。

凌王府內。

七月對著夏鈞堯雙手抱拳,稟告道,“王爺,成了!”

夏鈞堯端著茶杯,像是在想什麼,半餉後,才悠悠的問,“人呢?”

七月低著頭,想著看見艾拉躺在地上的慘狀,猛吸了一口氣,“死了!”

夏鈞堯將茶杯送到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微微的勾起唇,“報官了嗎?”

七月點點頭,“已經報了,現在想必已經過去了。”

“嗯。”夏鈞堯雲淡風輕的應了一聲,就像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將手裡的茶杯放下,“鎮北侯那邊呢?”

“侯爺……”一想到鎮北侯,七月就忍不住笑,“侯爺說,改天登門拜訪,請王爺喝酒。”

夏鈞堯勾起唇,“確實是應該見見了。”

就在京城裡的人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阮半夏正跟著冷羽划船遊湖呢。

看著湖裡那些已經枯萎的荷花,阮半夏真是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冷羽,你不是帶我來看荷花嗎?花呢?”

冷羽興致極高的慢慢的划著船,順著阮半夏的眼神看過去,他笑了一聲,“難道在下不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嗎?”

“你?”阮半夏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是,你是花,還是朵喇叭花!”

一連七天,冷羽天天都來纏著她,變著法的逗她開心。

可是冷羽那一套,阮半夏並不吃,看著他自己獨自樂樂,阮半夏心裡真是鬱悶的緊。

船劃到湖中央,冷羽看著已經離岸邊有一段距離了,才把船停下,他忽然站起身,小船晃動了幾下。

阮半夏嚇得驚撥出聲,“哎呀,你幹嘛啊,別動,別動,別動……”

冷羽不但動,還使勁的晃著船,“別害怕,在下在,定不會讓你掉入湖中。”

說著,冷羽一步一步的朝著阮半夏走來。

那個船本就不大,就是一般漁家採蓮子用的那種小船。

冷羽幾步就走到阮半夏的身邊,船的這一頭忽然朝下沉了沉……

阮半夏大驚失色的叫了出來,“你回去,趕緊回去啊,船要沉了,要沉了……”

眼看著船頭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阮半夏趕緊站起身,想要繞過冷羽到船的另一頭去,冷羽忽然伸出手,一把將阮半夏抱在了懷裡。

低下頭,用力的聞了一下,冷羽挑眉笑道,“夫人真香啊!”

“香你娘個蛋啊!”阮半夏心裡一火,抬起手用力的推了冷羽一把。

冷羽卻依然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阮半夏心裡都鬱悶死了,早知道,他是來吃她豆腐的,她就不跟他來划船了!

見冷羽一直抱著自己,阮半夏忽然心裡一橫,一個轉身,當著冷羽的面跳進了湖中。

冷羽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跟著阮半夏跳了下去。

阮半夏正在水裡划著,腳忽然被人拉住,她回頭,就看見冷羽抓住她的一隻小腳,正喜滋滋的欣賞著,阮半夏心裡的氣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另一隻腳,對著冷羽的俊臉,一腳踢了上去。

冷羽被踢了個措手不及,臉硬生生的捱了這一腳。

他擰眉看著前面的女人,“你怎麼這麼不憐香惜玉!?”

“我呸!”還憐香惜玉呢!

一個大男人,他好意思?

阮半夏再不管冷羽,自顧自的朝著岸邊游去……

冷羽也不甘示弱,跟在阮半夏的身後,一會兒摸摸她的小腳,一會兒又抱住她的腰。

阮半夏真是要被冷羽給氣得不行了,看著抱著自己浮在湖面上的冷羽,阮半夏冷睨著他,“好玩嗎?”

冷羽挑了挑桃花眼,妖孽的笑道,“好玩。”

“好玩!”阮半夏陰測測的笑了一聲,手在水下快速的動著,沒一會兒,阮半夏就扯了一根帶子出來,抓在手裡,笑睨著冷羽,“眼熟嗎?”

冷羽看了一眼,尋思了一下,點點頭,“挺眼熟。”

阮半夏狡黠的笑了一聲,“眼熟就對了!太子殿下,你繼續慢慢玩。”

說完,阮半夏忽然扎進水中,拿著那根帶子朝下一拉,冷羽只覺下身冷涼徹底,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他朝著下面一模……

臉頓時僵住了。

阮半夏一邊朝著岸上游去,手裡一邊拿著冷羽的褒褲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你就在水裡,別起來了!”

冷羽一連黑線的看著阮半夏越有越遠,嘴角卻愉悅的勾了起來。

好不容易上了岸,阮冬青和鄧青雲趕緊扶著阮半夏上了馬車,朝著賭坊駛去。

剛進暗房,鄧青雲就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出來,放在了貴妃榻上,跟著阮冬青走了出去。

阮半夏一邊脫衣裳,一邊憤憤的罵道,“臭冷羽,王八冷羽,害姐姐掉水裡,等著下回再見到,非弄死你!”

阮半夏衣服還沒換完,暗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阮半夏頭都沒抬,氣怒的吼道,“等一下!”

門外的人愣了愣,轉頭看向身邊的阮冬青,“這是……”

阮冬青抬起手,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一言難盡。”

還一言難盡?

又過了好半天,暗房的門才被推開,看著阮半夏一臉怒意的樣子,薛君遷眨了眨眼睛,“阮姑娘,這是誰這麼沒有眼色,竟把你惹成這樣?”

阮半夏本來還以為是冷羽追著過來要褒褲,沒想到會是薛君遷。

她抿了抿嘴,沒好氣的說道,“一個混蛋。”

說完,轉身,走到了貴妃榻邊,直接躺了下去。

薛君遷笑著跟在她的身後走進來,看她那張小臉都被氣得圓鼓鼓的,他感嘆了一聲,“看來阮姑娘這是又被人給惦記上了。”

這件事,阮半夏可不想跟薛君遷說什麼,她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快又來我這了?不是說好了,沒事不要來嘛!?”

薛君遷收了嘴角的笑意,看著阮半夏,一本正經的道,“這次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薛君遷難得這麼認真,阮半夏也就正了神色,“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薛君遷不急不緩的道,“今年年前我不是去林府提親了嘛,現在日子到了,我要去京城把表妹娶回來了。”

“這是好事啊!”阮半夏一聽,立刻高興的從貴妃榻上坐起來,一隻手拍在了薛君遷的肩膀上,“趕緊接回來,省的夜長夢多。”

“嗯!”薛君遷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抬起眼眸睨了阮半夏一眼,“現在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在這,你看……是否要告知表妹,你在這裡的事?”

“不!”阮半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千萬不要告訴,林大人和夏鈞堯那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林姐姐要是知道我在這裡,沒幾天夏鈞堯就知道了。”

薛君遷看阮半夏那堅決的樣子,心裡真是為她捏了一把汗,“那你……需要我給誰帶話嗎?”

阮半夏搖搖頭,“不需要!”

薛君遷笑了一聲,“那你需要我去幫你打聽什麼事嗎?”

阮半夏鬱悶的瞪了薛君遷一眼,“不需要,不需要!我現在這樣過的挺好的,有錢賺,有帥哥撩,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別再跟我說京城裡的事,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也是……當時阮半夏來找他的時候,那肋骨疼得,說句話都疼,現在好不容易養好了,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起來,換成任何人,也不想攪進京城那片亂局之中。

只是……薛君遷搖了搖頭,“表妹知道你跳崖的事,聽說傷心了好幾個月,現在你卻還要瞞著她,罷了……”

薛君遷站起身,“既然你決意與過去一刀兩斷,我自然會幫你!”

他抬起手,對著阮半夏拱了拱手,“葉夫人,那我就先告辭了。”

葉夫人……

“呵……”阮半夏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走吧,走吧,沒有事就別來了,千萬別引起別人的注意。”

薛君遷幽怨的瞪了她一眼,“有你這樣對救命恩人的嗎?”

“呵呵……”阮半夏揮揮手,“好好好,救命恩人再見,快去把美嬌娘娶回家吧!到時候,你可就沒時間往我這裡跑嘍。”

當暗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阮半夏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京城?

夏鈞堯是不是已經娶了艾拉?

他們現在的日子是不是過得有滋有味?

她失落的垂下眼瞼,躺在了貴妃榻上,眼睛無神的盯著前方,心……狠狠的抽痛著……

她不是不想知道,也不是不願意知道,只是……她的心太疼,太疼了……

暗房外,阮冬青拉住薛君遷,“你要去京城?”

“是呀。”薛君遷點點頭,“怎麼?你有什麼要我傳達的?”

阮冬青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過了片刻,他才搖搖頭,“算了,沒事。”

薛君遷不相信的看著阮冬青,剛剛那明明就是一副有事要說的樣子,現在不說了?

“真的沒事?”

阮冬青放開薛君遷,用力的點點頭,“真的沒事,你走吧!”

京城,太子府!

太子看著被抬進來的艾拉的屍體時,整張臉都嚇變形了……

他的身體朝後退了一步,厲聲喝到,“趕緊把布給蓋上,快蓋上!”

吟月站在夏墨言的身邊,看著艾拉全身是傷的躺在那裡,譏諷的彎了彎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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