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擊著吧檯的桌面:“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裙子,帶著蝴蝶面具的女人?”
酒保:“我剛剛換班,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女人。”
白依秋聞言眉頭皺起,又在四周巡視了一圈,還是沒有人。
她掏出手機,給明恩絮打電話,手機的鈴聲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
她不甘心的又打了一通,不斷的在吧檯附近走來走去,她好像隱約的是聽到了手機振動的聲音,循著聲音的來源去看,結果……
就看到了吧檯上明恩絮的包。
“這個包的主人呢?”白依秋連忙問道。
酒保照舊是一問三不知:“我來的時候,這個包好像就在這裡。”
酒保的話,讓白依秋的心沉了下來,“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這邊,黃浩波去找繩子,結果門一開啟,就對上了正往這邊來的陸霆深,暗罵了一聲“冤家路窄”就連忙把門給關上了。
床上的王海超聽到他去而復返的動靜,“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身後的人卻沒有回答他。
就在王海超想要回頭的時候,身後的人猛然一腳把他從床上給踢了下去。
“艹,黃浩……又是你!”
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的王海超看到陸霆深的那張臉,腦海中驀然就閃現出某次相似的場景同樣的畫面。
門口被踹了一腳的黃浩波已經溜了。
就在幾秒鐘前,看到陸霆深的黃浩波下意識的就要關門,結果被陸霆深按住了門框,抵抗的下場就是被踹在牆上,差點把腸子吐出來。
王海超等不到救援,心下有些怵,當下就想要逃走。
但是在陸霆深面前,他的小劑量怎麼可能成功,就在他要把人攔住的時候。
床上的明恩絮卻握住了他的手,陸霆深整個人的身體一僵,動作隨之遲緩下來,給了黃浩波逃離的時間。
“……我好難受……”
“難受——”
她扯著自己的領子,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口中不斷含糊不清的說自己不舒服。
陸霆深用被子把她蓋住,但是下一秒,她就自己把被子扯開。
甚至開始攀扯到他的身上,像是無骨的蜘蛛精。
陸霆深不是唐僧,尤其……他對她本身就存了些心思,他用力的按住她的手:“別亂動,我現在帶你去找醫生。”
“唔……我,我不是你未婚妻嗎?你幫幫我,你幫幫我……”
她的唇,開始不受控制的在他的下頜上親吻,藥效讓她開始遵循身體的本能。
眼前的男人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明恩絮就把他當成了陸知遠。
蘇澤軒沒有想到自己追過來,看到的就是眼前這樣的場面,用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縫處露出眼睛,“那個……這……我,大少……我這需不需要回避一下,把門給你們關上?”
陸霆深懷疑懷裡的這個女人就是妖精轉世,要不然他明明沒有重要,怎麼也會變得口乾舌燥。
“胡鬧!聯絡醫生到我住的地方去。”
蘇澤軒:“不……不直接送去醫院?”
不送醫院,反而去你那裡?
這是個什麼反常規操作。
陸霆深扣住明恩絮亂動的手,心下一橫,抬手將她的脖頸處砍了一手刀,她直接就暈了過去。
他攔腰把人包起來,“……她現在的情況送去醫院,除了多讓幾個男醫生看到,能有什麼用處?!”
蘇澤軒:“……”
這也算是……理由?
“可是……”
陸霆深已經抱著人走了出去。
蘇澤軒只好抿了抿唇,跟上。
……
“……這小姐是中了夜場裡常有的春藥,還是藥效比較強的那一類。”醫生在檢查完明恩絮的情況後說道。
蘇澤軒扶頭:“說點有用的,你說的這些,我都看出來了。我們找你來,是問你該怎麼治療。”
醫生:“現在的情況有兩種方法可以解,一種對身體沒有傷害,另一種……對中藥者的身體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你們是想要哪一種?”
蘇澤軒抿唇,覺得這人一直都在說廢話,如果不是熟人,他早就把人給丟出去了。
“杜宣你最好一次性把話給我說完了,不然……老子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杜宣看了眼沒說話的陸霆深:“也就你覺得我沒說完,還不是你蠢,大少能聽懂不就行了?”
蘇澤軒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難得的沒有跟他計較,而是看向了陸霆深:“大少?”
“……你們先出去。”陸霆深沉聲道。
蘇澤軒:“可是她……”
“走了,怎麼都這麼多年了,還是光長肌肉不長腦子。”杜宣把人攔住的同時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最後還非常貼心的在關上門之前,囑咐了一句:“大少,這位姑娘看上去可是嬌弱的很,你可要手下留,不要最後這藥效解了,人下不了床了。”
說完,就關上了門。
門外的蘇澤軒:“你嘰嘰咕咕到底是在說什麼?我話還沒有說完,你拉我出來幹什麼?大少又不會醫術,你把他留下自己出來是幾個意思?你這個庸醫。”
杜宣聞言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蘇澤軒:“……”這是人身攻擊。
“你給老子再說一遍,老子卸了你這個庸醫的骨頭!”
門外的兩人吵鬧,門內的陸霆深看著床上眉頭緊皺,唇齒間不住發出低吟的女人,垂在一側的手指不自覺的就握在了一起。
當他的手在她的面頰上輕輕撫過,明恩絮就非常敏(感)的貼了上來。
陸霆深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將人抱在了懷中。
他的身上涼涼的,好像只要靠近就能緩解她身上的熱意,明恩絮此刻就像是貪涼的小孩子,不斷的朝他靠近靠近,更靠近……
“如果你醒來,會不會怪我?”他問。
明恩絮此刻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他,只是一切都遵循本能。
在陸霆深的襯衫已經被她扯開之後,他忽然長臂一伸,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樓下客廳。
蘇澤軒跟杜宣分別坐在兩個距離最遠的沙發上,就像是劃分了楚河漢界,誰都不搭理誰。
直到樓上的腳步聲傳來,兩個人就像是按了彈簧一樣的,同時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同時出聲,只不過問的卻是天差地別。
蘇澤軒是關心:“白蝴蝶怎麼樣了?”
杜宣是八卦:“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大少你這身體……”
陸霆深隨手抄起沙發上的靠枕朝他砸過去:“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杜宣接過抱枕,有些無聊的重新坐回去,“看來,是沒成。大少我是醫生,你跟我說句實話,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隱疾。你也別不好意思……”
陸霆深:“滾出去。”
杜宣:“別生氣啊,這要是沒毛病,就說樓上那個女人的姿色……這雖然帶著面具,但身材可是沒的說,時間空間都留給你了,你這麼下來,這就很說明問題啊。”
蘇澤軒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東西,當仁不讓的替陸霆深說話了:“別瞎說,我們大少已經鐵樹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