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知我意,愛你已成疾

第52章 死!必看章 節!

也是……

昨天晚宴人多,酒也多,這什麼時候混進東西,確實防不勝防,更何況要想知道是哪杯東西出了問題也不是容易的事,陸商商昨天喝的酒不少,而且那些酒杯晚宴結束後,都被清洗了,了無痕跡。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和喬穎琪脫不了關係。

這大半天的時間,陸商商便一直呆在房間,早午飯都沒吃,一直到晚上,她才從房間走了出來。

離開房間後,她走到自助餐廳,拿了些蔬菜水果後,便去了外頭。

她靠著扶攔,任憑海風吹打著她。

蔬菜水果一點也不苦,可她卻吃出了難以言喻的苦澀感。

“陸小姐。”

一道聲音響起,陸商商轉過頭,就看到喬穎琪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陸商商不想理會喬穎琪,沒搭理她。

看著陸商商這個樣子,喬穎琪越發覺得陸商商是在跟她炫耀示威!

她心中的那妒火蹭蹭蹭的往腦袋上竄。

“陸小姐裝著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給誰看呢?”喬穎琪嘲諷道。

陸商商顰眉,她心情本就不好,語氣更冷了幾分,“你說什麼。”

喬穎琪紅唇勾起,“我說什麼,陸小姐你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麼?外表裝的清純無辜,博男人喜歡,骨子裡卻是馬蚤的很,怎麼?勾、引薄總勾的很爽很有成就感對吧?”

陸商商瞳眸驟然放大,喬穎琪後半句話,就像一根尖針,挑起她最不願面對的記憶!

見陸商商臉色變,喬穎琪只覺得心裡痛快!

她的計劃沒能成功,反而是陸商商佔盡了便宜,她不痛快極了!她必須要找個發洩口,宣洩自己的情緒!

“陸商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清純女孩,昨天你勾著薄總進了自己的房間,我都看到了,你不是說你有男朋友了嗎?怎麼,這麼不要臉,一出門,就勾搭上別的男人了?這麼迫不及待送上門,我還真同情你男朋友呢,有你這麼女表裡女表氣的女友。”

“你別說了!”陸商商怒吼。

她頭一陣發疼。

可她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喬穎琪看著陸商商痛苦,心中就越舒服。

喬穎琪眼睛一瞥,看見陸商商口袋裡的手機繩,唇角勾起一算計的笑,她立刻朝陸商商伸過手,一把將陸商商兜裡的手機拽到手裡,“你這表裡表氣的模樣,也該讓你男朋友知道一下,免得人家被你這清純的模樣蒙了眼!”

喬穎琪說著便開啟了陸商商手機,從通話記錄那一眼就看到了阿豫兩個字。

喬穎琪雖然不知道陸青豫的全名,可有幾次她聽到陸商商打電話的時候,叫過這名字。

陸商商見狀連忙衝上前,要將手機搶回來,“喬穎琪,你還給我!”

喬穎琪個子高,陸商商沒辦法搶到那手機。

兩人爭搶著,一時間扯在了一起。

陸商商小手緊抓著喬穎琪的手,想要喬穎琪鬆手,便用指甲用力掐著喬穎琪。

喬穎琪吃痛輕撥出聲,用力狠狠推了陸商商一把:“賤人。”

“啊——”

兩人旁邊的扶攔不高,陸商商驟然被喬穎琪推了一把,整個人直接跌進了大海!

“有人落水了?!”

往這邊走來的人正好看見這一幕,連忙叫出聲。

薄鬱年剛走到這邊,驀地,就看見這一幕,他瞳眸驟縮,“陸商商!”

喬穎琪一臉驚恐的看著欄外,她完全沒想到會將陸商商推掉下了海!

這邊驟然圍上了許多人。

“快救人,救生圈!”

就在人們喊著救人的時候,一道身影驟然跳下了海。

“啊,有人跳下去了。”

冰冷透徹的海水侵襲著陸商商,她身體逐漸下墜。

好冷……

腦海更如同充斥著什麼一般,漲的厲害。

她是要死了嗎?

阿豫……

就在陸商商身體不斷下沉著的時候,忽然,一股力量扣在了她的腰間,將她整個人帶了過去。

薄鬱年環住小人兒的腰身,雙唇緊緊貼在了她的雙唇上,為她換著氣……

在兩人雙唇緊緊相貼的一瞬間,她的腦海,驟然劃過一道光影。

“鬱年哥哥,長大了思恬要嫁給你。”

“鬱年哥哥,我真開心,從今天開始,思恬是你的妻子了。”

“爸媽!!”

“這是你們君家應有的報應。”

“君思恬,這個新婚禮物你可喜歡?”

“薄鬱年,我恨你!”

大火,喊叫聲,男人無情的面容,她的絕望……

一一如同電影倒帶一般在她眼前浮現。

又如驚濤駭浪一般,要將她吞噬的一點也不剩……

薄鬱年抱著小人兒浮上海面,接過上面人丟來的救生圈,兩人在救生員的幫助下,上了船。

他渾身溼透,一身的狼狽,他抱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小人兒,周身散發著濃烈駭人的寒意,“讓船上的急救醫生立刻過來!”

喬穎琪看著這樣一幕,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害怕之意襲了上來。

尤其是在她無意一瞥,正對上薄鬱年的視線時。

男人的那神情仿若是要將她碎屍萬段一般!

她定了定神,握緊拳安撫著自己,“是陸商商那傢伙自己站不穩掉下去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船上急救室。

喬向平聞訊趕來的時候,在看到渾身溼透了的薄鬱年時,一個激靈,連忙湊上前,“這……薄總這是怎麼了?”

薄鬱年定定的看著病床上尚未醒的小人兒,並沒有心思回應喬向平的話。

喬忠上前,開口道:“薄少,陸小姐這邊有醫生照看著,您先將身上的溼衣換下來吧,順便再讓其他醫生檢查檢查。”

薄鬱年雖然是身強體壯,但這到底是掉進了海,現下的天氣雖不至於很冷,可那海水是冰冷的很。

“我等她醒來。”男人沉聲道。

薄鬱年向來執拗,喬忠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瞥看了眼病床上的陸商商,祈禱著這女人沒事。

醫生給陸商商做了檢查,開了針水吊著。

“她什麼時候能醒來。”薄鬱年問道。

“陸小姐現在發著燒,要醒來只怕也要等到燒退下去,這針水吊完,如沒意外,燒應該是可以退下去了。”醫生說道。

薄鬱年不語,雙眸目不轉睛的落在小女人身上。

在他看見她掉下水的那一剎那,他呼吸都仿若在一瞬間停止了。

五年前發現思恬不見的那種害怕不安的感覺,重新湧了上來。

“薄少,換身衣服吧,醫生也說了,針水吊完了陸小姐也就能醒過來了。”喬忠再度開口勸說道。

這回薄鬱年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喬忠走出了病房,到另一個房間換了衣服。

“喬家叔侄呢?”他將襯衫釦子繫好,問道。

“剛才來過,又走了,少爺怎麼了?”

“把他們叫過來。”男人沉聲,語氣驟然冷了幾分。

喬忠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多問什麼,徑直離開了房間。

幾分鐘後,喬忠將喬家叔侄帶了過來。

喬向平一臉抱歉模樣,衝著薄鬱年點頭哈腰的,“薄總真不好意思,出了這樣的意外,實在是我們這邊安全的疏忽。”

喬向平全然以為這是個意外。

薄鬱年眼眸透著濃濃的寒意,看向喬穎琪。

喬穎琪侷促的站著,她能感覺到薄鬱年投來的灼灼視線,可卻不敢有任何回應,她眼睛一直低垂著,不敢正視薄鬱年的目光。

“安全的疏忽?喬總當真是老糊塗了。”男人冷聲道。

喬向平的表情僵住,有些不明白薄鬱年這話的意思。

“不明白?”

喬向平乾乾一笑,開口道:“薄總您的意思是?”

“今天這事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的,我想令侄女應當最清楚不過了。”

喬向平疑惑的看向身邊的侄女,驀地,想到某種可能,“穎琪,這事……和你有關?”

喬穎琪手緊攥在一起,“我……我當時是在場,我本來和陸小姐說著話,後來……後來陸小姐往後退的時候,自己沒留意,一下朝外跌了去,我想要去抓住她,可沒抓住,陸小姐就摔了下去。”

喬向平聽著侄女的解釋,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

“自己跌了下去?呵……”男人冷笑,“喬小姐是真覺得當時沒人看到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還真是一流。”

喬穎琪緊擰著眉,她強迫自己鎮定。

只要她死咬著不承認,沒人能拿她怎麼樣!當時那麼混亂,又怎麼可能有人看到她推了陸商商一把。

薄鬱年站起身,緩步走到喬穎琪的面前。

男人自身所帶的那強大的氣場,讓人覺得甚是壓迫,喬穎琪微低著頭,此刻不敢看薄鬱年。

薄鬱年徑直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抬起手,抓住喬穎琪的右手,然後一個用力!

“啊————”

喬穎琪痛撥出聲,雙腿直接要跪到地上,可手腕被男人朝上拽著,她連跪都跪不得!

她的手腕!!

一旁的喬向平驚撥出聲,連忙上前,“薄……薄總,請放手。”

他雖畏懼薄鬱年,可不管怎麼說,喬穎琪是他的親侄女。

“放手?她推人下海的時候,就應該想想後果!你這麼喜歡算計人,喜歡害人是麼?”

男人大手鬆,然後握住喬穎琪的手。

只聽咔嚓!

連著五聲!

喬穎琪的五個手指頭被折斷!

她的右手頓時如無骨一般,軟塌塌的耷拉著。

劇烈的疼痛讓她嗷嗷直叫。

“叔叔……叔叔救我……穎琪好疼……”

喬向平一臉的驚恐與心疼。

“穎琪。”

喬穎琪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是他們喬家唯一的孩子。

“薄總,這件事並沒有證據證明是穎琪做的啊,而且……如果真的是穎琪做的……她……她現在知道錯了,薄總請你放過她吧。”喬向平說道。

薄鬱年並沒有理會喬向平的話,他一言不發的將喬穎琪的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折了。

喬穎琪痛的直接昏死過去。

“她如果無恙便罷,若有事,我不會輕易放過她。”

房間內迴盪著男人充滿寒意的警告……

喬向平顧不得許多,連忙叫來醫生。

……

“思恬,你要替我們報仇,替我們報仇啊。”

熊熊烈火燃燒著,火光中的兩個人衝著她說著。

她想要衝進去,可那一層層的火光將她生生抵擋在外,她怎麼也越不過去。

“思恬最喜歡鬱年哥哥了。”

“薄鬱年我恨你!”

“思恬。”

“鬱年哥哥。”

所有的聲音縈繞而響,她頭疼欲裂,拼命想要睜開眼睛,可眼皮重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病床上的人兒秀眉緊擰著,模樣痛苦。

“商商!”

薄鬱年握住她的手,替她擦拭著額上不斷滲出來的汗水。

“怎麼回事?她怎麼還沒醒來?”他不耐煩的問著身邊的醫生。

“陸小姐高燒一直不能退下去,這是最重要的問題,退燒的針水我們已經給陸小姐打了,可是沒有起作用,這針水也不能頻繁多打,現在只能再試試物理降溫了,這船上的醫療器具到底有限,等船靠岸了下了船,還是將陸小姐送到大醫院去才好。”醫生說道。

薄鬱年陰沉著一張臉,擺了擺手示意醫生出去。

醫生離開病房後,他看著病床上的小人兒,憂慮之色覆上他的眉心。

喬忠來到病房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少爺正給陸商商不斷換著涼毛巾退燒。

喬忠輕嘆口氣,沒打擾,便退出了病房。

這一夜,薄鬱年一夜未眠的守在病房。

直到天漸泛白,日出的光亮漸漸浮上海平面。

“少爺。”

“還有多久到岸?”他問道。

“再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少爺一夜未睡,還是到房間休息一下吧。”喬忠瞅見薄鬱年眼底的烏青,忍不住開口道。

薄鬱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用,等確認她沒事了再說。”

喬忠看著自家少爺這個樣子,心情有些複雜,忍不住開口道,“少爺,陸小姐有著和少夫人一樣的面容,少爺是將陸小姐當做少夫人了麼?”

薄鬱年沉色,轉頭看向喬忠。

喬忠自知說了不該說的話,微低下頭。

“你覺得,她真的不是她麼?”男人聲音輕飄。

喬忠微怔,片刻後開口道:“屬下覺得不是,這世上相似的人不少,而且……陸小姐她的性子也和少夫人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薄鬱年眸光深邃,定定的看著一處,沉默許久後,才喃喃開口,“她是也好,不是也罷,她……都是我的……”

一個小時後,郵輪抵岸。

一下船,薄鬱年便將陸商商帶到了第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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