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山沒有說話與自己的父親對視一眼。
反倒是一旁的司空峰:“大哥,好端端的付金為何要打你。”
“他說要為她女兒報仇,似乎我怎麼了他家女兒一般,那麼點一個小娃娃我能怎麼著,摸都沒的摸。”
“混賬東西。”司空老將、軍抬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你一個堂堂男兒,說話竟如此不檢點,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
“是,我錯了。”
“你武藝不錯。”老將、軍看著他:“付金揍你,你就沒有還手?難不成他很厲害。”
“他一般。”司空江不想承認付金很強:“我只是身子虛,無力還手。”
“身子虛?”老將、軍咬著牙:“司空江你好本事啊,身子虛還逛青樓。”
司空江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將、軍喘了口:“他為什麼揍你?”
“就是說要為他女兒出口氣。”司空江聲音很小:“他打我很重,除了臉別的地方都被他打了。回來時還是他四個扶著我回來的,疼的我無法行走。”
一旁聽著的司空音,眼角抽抽,他知道司空江說的是事實。
“快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裡?”司空寒山很是關心的說著。
老將、軍終是心疼自己孫子的,手隨意間拍了拍他的肩膀。
“噢……疼,疼死了。”
老將、軍一愣還以為自己孫子被打的出了什麼大傷。
聲音也輕了許多:“脫了,給祖父瞧瞧。”
小音公子幸災樂禍卻不懂聲色。
“疼,動不了。”
“你們幾個去幫大公子。”司空音看著地上跪的著的人:“輕點別弄疼了。”
“天還冷。”司空寒山到:“去屋裡別再凍著了。”
房間裡老將、軍,司空寒山,還有司空音和司空峰陪著。
司空江的身子仔細的檢查。
“大哥。”司空音看著他慢慢說道:“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甚至淤青也沒有,臉上更是白白淨淨的,說付老闆打了你著有點不合適把?”
“我……”司空江不知道如何解釋,但事實就是沒有任何的傷,可是疼的骨頭都碎了。
他生氣:“你的意思是,只要沒有傷我就沒被打,我就不疼?”
司空音瞧著他,也只是瞧著,沒有回答任何的話。
但是他的眼神就明明白白,表達了不相信司空江的話。
不止是司空音就連其他人也是如此想。
“不紅不腫的疼什麼疼。”老將、軍一臉失望:“人可以沒本事,卻不能丟了心性,今日就到此為之吧,不要再說付金揍你的話了,顯得你度量小又沒有本事。”
“祖父!”司空江心下著急,他看著老將、軍轉身離開的背影:“孫兒多麼希望您能相信我。”
老將、軍依舊沒有回頭:“你好自為之,皇上的眼睛正盯著你呢,做事檢點些。不要去得罪付金,得罪他的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