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薇和巧雲對視一眼,二人笑著看著司空音和朝歌彼此鬥嘴。
“朝朝。”白碧薇問道:“念念不忘必有迴響,若是,念念不忘石沉大海呢?”
“若是,石沉大海那就讓它永遠的沉下去,不見天日。”朝歌肯定到。
這一刻白碧薇沒有說話,她有心事,很重,朝歌的一句話說戳進了她的痛處。
司空寒山是她心頭的白月光也是她心底那根刺,痛的她難以呼吸卻又捨不得扒掉。
她沒了說話的興致,擺擺手:“你們先去休息會兒,一會兒奶孃來了,為娘讓她去尋你們。”
出了白碧薇的院子,司空音便帶著朝歌去了自己院子,畢竟白碧薇吩咐了自己的奶孃也要見朝歌的,縱然他明白,是母親想要留下朝歌故意尋的理由。
“阿音。”房間裡朝歌問道:“那天你說你心裡有人,當時我不信,可是現在我信了。”
司空音看著朝歌,他注意到朝歌的臉上眼眸中皆是淡淡的。
這一刻他有一種,朝歌心裡本就沒有自己的感覺,似乎只是單純的認識:“既然如此明白,將來你不必嫁我的。”
朝歌直視著司空音的眼睛,她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的那種:“小音公子那你可否告訴我,你心裡有人,與我嫁不嫁你有何關係?”
說完這句話,朝歌在心裡補充到【反正她在意的是司空府上,小音公子妻子這個名分,又不是你。至於感情朝朝從未奢望。】
司空音沒能特別理解朝歌的意思,仔細琢磨一番,終究把這個沒有聽明白的意思,歸咎為朝歌還小不懂感情所以說的也是稀裡糊塗。
“不過。”朝歌又問到:“阿音,你心裡的人到底是誰,你喜歡她哪裡,張相?性格?才藝?又或者是人品?”
朝歌問這個純粹的是好奇,到底是誰家的姑娘被這個樣貌俊美的無暇公子放在了心上。
這時,司空音沉默了。
其實他心裡沒人,朝朝就挺好。
但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總想著讓朝朝知難而退。
“不好說,恐你找她的麻煩。”
“!!!”朝歌啞然,片刻後淡淡到:“很重要嗎?”
風輕雲淡的聲音中卻參雜著一絲涼意。
司空音沉默。
朝歌的心情淡了,反正下定決心,只要司空音不說話,她也就不說話。
果然,司空音不再開口,朝歌也就不在說話。
一直到司空音的奶孃到來。
此時,司空音喊朝歌,然而她睡著了。
“公子,別叫她了,這個時辰本就不早了,讓她睡會吧。”奶孃何氏看著司空音,唇邊帶著微笑,眸中略有晶瑩:“上次見你,還是你身子病重,出去尋醫之是,現在看來你的身子好多了。”
“奶孃快坐。”司空音到了茶:“已經找到根子的法子了,是宮中的新太醫,他為我診治過說有辦法調理,慢慢就會好的。不必太過擔心,你也要保重身子。”
“真的有辦法?”何氏是真的心疼司空音:“那就最好了。”
“奶孃這次來要住上些日子才好。”司空音轉頭看了一眼朝歌,此時她睡著絕對是有問題的:“今日太晚了,你早些休息,我把朝歌送回付家。”
“我明日會跟夫人和三爺一起走。”何是說道:“前幾天我聽白府的人說,你找過我。”
“是找過。”司空音知道提及這個或許要聊的時間會長一些:“奶孃先坐下,我們聊聊。”
司空音說著,從新走到朝歌面前,拿了薄被,給朝歌蓋上,將朝歌的手臂放在薄被裡。
“公子長大了。”何氏看著司空音為朝歌蓋好被子,打趣到:“有錢人家的女孩子都比較驕縱些,不知道這個付姑娘是什麼樣的秉性。但是我看得出來,你的心裡是有付孃的。”
司空音為朝歌蓋被子,將她手臂放入被內時,順便把了朝歌的脈,發現她的昏睡是中了迷藥。
他以為是別人對朝朝下手,藉機蓋被子,整理了她的衣服,才發現朝朝是的身上放著幾顆迷藥。
朝朝果然任性,但她有任性的資本。
司空音心裡泛起無奈,朝朝為了不同自己說話,她竟然給自己下了迷藥如此昏睡過去,就不必面對了。
當真是可氣,又讓人無可無奈。
司空音轉身笑著看向何氏:“奶孃說笑了,只不過是皇上賜婚。再說了我和他六哥關係還不錯,把她當妹妹。”
“這麼一個小娃娃能有什麼放在心上不放下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