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承認還是不察覺。”何氏說到:“你自小我就帶你,你的事情很少經他人的手,你的日常也不許他人碰,臥房和書房內的東西從不經他人之手。”
”這是你的規矩,但是付姑娘可以在你的房間睡下,你沒有厭惡,也沒有將她趕出去,還為在擔心她凍到。”
司空音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是長大了。”何氏眼眸帶著笑意和安慰:“如此也好,終究是皇上賜婚,若是不能歡歡喜喜,將來可是苦了兩個人的…只是…”
何氏言語猶豫。
“奶孃有話直說,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應不應該的。”司空音聲音暖暖的,那是一種萬事好商量,你說什麼都會答應的態度。
“只是…韻兒她。”何氏一臉心疼的模樣:“自從韻兒知道皇上賜婚你與付家姑娘後,每天都是鬱鬱寡歡淚流滿面的,讓人看著心疼。”
司空音眉峰微挑,垂眼端起茶抿了一口。
他能感覺到何氏在說出這句話的時,也在打量著自己。
放下茶盞,司空音微微嘆息:“知道奶孃是個心善的人,你是我的奶孃也是韻兒的乃娘,你哺育我兩年,後來你又去白府照顧韻兒。”
“再後來也雖在我身邊待了一段時間,終究是回到了白府照顧著韻兒。你對我這般關心掛念,對於韻兒自然也是極疼愛的。”
“是啊。”何氏低頭垂淚:“你和韻兒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我不捨的看你們二人有任何一個不開心。”
“奶孃知道的。”司空音說:“皇上賜婚是聖旨,司空府無力阻止。回去後勸韻兒不必執著,再者大舅舅和大舅母只有韻兒一個女兒,一定會為她尋一個好人家。”
“若是她,執意呢?”
司空音心裡不暢快,面上笑著:“奶孃覺得我有本事抗旨嗎?若是她執著,那就等著我與朝朝將來大婚後再說吧。”
“你…你捨得她做小?”何氏臉上震驚。
白韻兒是大舅在外撿來的女兒。
大舅膝下只有兩子,無女兒。機緣巧合下在街邊撿到一個被遺棄的女嬰,帶回白府收養。
她只比自己小兩歲。
當初何氏在司空府做自己的奶孃後,又去了白家給白韻兒做奶孃,一待就著這麼多年她一直照顧的白韻兒。
“奶孃捨得,看著司空府內幾百人,因為我的抗旨而人頭落地嗎?”
“……”何氏無奈一聲嘆息。
“回去勸勸韻兒,她聽你的。”司空音轉移話題:“前些日子我找你是因為,當年為我大伯母衛珍臨產的事情。”
“我不認識你大伯母。”何氏否認。
“奶孃。”司空音看著她,無奈一笑。
何氏垂眼,不敢與司空音對視。
片刻後慢慢開口說道:“算了,既然你問,自然是夫人對你說了的。”
“是啊,否則子煜是不會知道的。”
“當年是兩個穩婆。”何氏說著看著了一眼床她上睡著的朝歌:“她不會醒了把。”
司空音的目光落在朝歌身上,慢慢到:“不會醒的,知道你過來,我給她放了迷藥。”
“這麼說,你心裡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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