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清左看右看,始終沒有看到除了包括自己的三個人外,其他的任何鬼影子:“呦,風和影如今本事大了,爺在這裡如此久,竟然沒有感覺出來他兩在附近。”
司空音抬抬眼皮到:“很正常。”
“……”付文清立刻懟回去:“正常嗎,我和你的不分上下的。我感覺不出來,正常?難不成你也不如他們。”
“是很正常。”司空音淡淡到:“我身子弱,自然需要武藝好的人來保護,否則我留他們在我身邊做何。”
話裡有話。
果然,司空音話落。
有人敲響了梧桐苑的門。
司空音開門,是司空江身邊丫頭。
“見過小音公子。”
“可是大哥有什麼吩咐。”
“我家公子說,方才在前廳動手的時候,用了藥此時命我給小音公子送來。”婢女雙上將一個灰色瓷瓶奉上:“我家公子還說,他用要並非是對小音公子,而是以為房上有賊人。”
“好的。”司空音隨和到:“只是我未從覺得身體有何異樣,不知大哥用了什麼藥。”
女婢一臉為難:“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家公子沒有說。我公子身子乏,故此就不親自過來了。”
“好,我知道。”司空音將藥瓶收下。
待那女子離開。
司空音將藥瓶拿給朝朝:“你可認得。”
只見朝朝將其中的藥丸到出來,並將其碾碎,然後聞了聞:“是的,就是解藥。這個司空江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司空音衣角揚起,身邊有個影子快速略過,坐在對面的朝歌清楚看到:“劉丙哪裡可是有什麼狀況?”
“死了。”司空音:“就在剛剛,死於曇花一下之毒。”
“又是曇花。”朝歌凝眉:“這個劉丙在其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喬氏女子死了,劉丙也死了。”
“還有一事。”影略有猶豫:“劉家的左右鄰居身子那整條街都在傳,劉丙的死是因為得罪了付朝歌,半夜被妖女所害。”
“胡說八道。”付文清怒氣而起:“這個是哪個王八羔子傳出來的,爺爺非得扒了他的皮。”
“嗯。”朝歌斜倪付文清一眼:“六哥,你家媳婦還不知道在哪裡,你怎麼就有孫子了。”
“……”付文清聽朝歌說話,頓時沒了脾氣:“我說妹妹,你怎麼還有心情開哥哥的玩笑。”
“我都習慣了。”朝歌甚是無奈:“從我懂事,所有的人都在說我是妖女,可有何辦法。
而且京都城內人的都在說是妖女付朝歌,但從未認真過,否則你妹妹早就被架在火架子上烤了,畢竟人們習慣說——妖女快快現出原型,否則定讓你飛灰湮滅。”
“你,是看話本子看多了。”付文清沒好氣到:“別不當回事兒,定然是有人背後故意損壞你的名聲。”
“六哥,你就是著急脾氣。”朝歌拉著付文清的胳膊讓他坐下:“著了司空江的道,就是人家摸準了你的脾氣。我都不在意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著什麼急。”
“得。”付文清不樂意:“我這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放心,司空江是跑不掉的,此仇不報我就不叫付朝歌。”
這一刻司空音從朝歌眼中感覺到了一種寒氣,那種冷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阿音,可有筆墨。”
司空音取來筆墨:“你要做什麼。”
朝歌淡笑:“既然妖女之名如此被人津津樂道,那我也用用妖女之名。”
朝歌說完,她也已經落筆:“麻煩你的人將這個悄悄放在司空江的身上。”
司空音看著朝歌所寫的內容:“你是故意詐他,或許他並非此意。”
“我管他是不是此意,反正我就是如此認為的。”朝歌到:“我又沒有殺人,他卻找人故意誣陷我。”
“你如何得知是司空江。”
“阿音心中不也是如此認為的嗎,只不過沒有鐵證而已,既然沒有證據,那就讓他自己承認。”
付文清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朝朝,這件事情不妥。
你說他在前廳時對皇上說明日參加比試並非是為了為司空府著想,也並非是為了他死去的爹爹,而是為了聯絡小燕國的人並傳遞某種訊息,這可是通敵啊。
司空江是司空府的人,這件事情若是鬧到皇上耳中,是要連累整個司空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