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付文清到:“你是個小女孩別總是自己來,實在氣不下,你還有六個哥哥。”
朝歌笑著:“好的,有用得到六哥的地方朝朝一定開口。”
頓時付文清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真恨自己,尤其看到妹妹那狡猾的笑容,他感覺自己又上當了。
“能不能試試……”
“不能!”付文清拒絕。
“……”朝歌一臉鄙夷的看著付文清。
一旁司空音無奈低聲笑著:“想不想知道衙門那邊有什麼訊息。”
“我對那邊沒期待。”朝歌淡淡到:“那麼多人他們只是用來造勢的,就連那個帶頭人也不一定會知道我想要的東西。”
確實如此,但司空音想說的並非如此。
“首飾店裡的女子找到了,屍體被人仍在城外的亂葬崗。”司空音輕笑:“你猜,射入她胸膛的箭是怎麼回事。”
朝歌以外,抬眼看著司空音,細細琢磨著他的話,慢慢到:“你問,射入她胸膛的箭是怎麼回事而非是問,你猜兇手是誰?”
司空音點頭,微笑,眼眸中是欣賞是歡喜…似乎略帶一絲不太明顯的寵意…
“是提前做好的手腳?”朝歌不是很肯定:“又或者說,是她自己做的假象?可…會嗎?”
司空音喊了身邊的景成。
“公子。”景成手中拿著一個長長的木盒子,放在了石桌上:“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
“去後院摘幾朵花,拿來送給付姑娘。若是有人問你什麼,實話實說。”司空音吩咐著,手指放在長長木盒上輕輕敲著。
景成目光落在司空音的手指上,他自小跟著司空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景成離開。
朝歌抬眼直視著司空音,一臉正經,語氣也格外的嚴肅:“司空府上的小音公子。”
“……”司空音眉頭微蹙,他沒明白朝歌的狀態怎麼突然就變了:“嗯?”
“你可以直接喚我朝朝的。”
“……哦。”司空音:“朝朝。”
“阿音真乖。”朝歌眉開眼笑。
“!!!”司空音一臉茫然,見朝歌直接去開啟木箱,他才後知後覺的搖頭笑笑:“以後,有你陪著過日子,定然不會寂寞。”
“你這是在含蓄的表達,以後要與我一起生活一輩子嗎?”朝歌開啟木盒:“阿音,我可告訴你哦,我更願意一生一世一雙人,就像我爹爹和孃親一般。”
“世間女子皆有此願吧?”
“阿音可有此願?”朝歌不敢抬眼,目光落在木盒內的物件上,同時也在心裡後悔著,問這個幹嘛。
這個輩子她的目的落在司空音身上只是為了避開李晨曦,為了司空府家在朝中的威望。
“在想什麼?”司空音明顯察覺到了朝歌情緒上的微妙變化,但是他看不明白這個微妙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司空音對朝歌越來越有興趣,聰慧,漂亮,幽默,還有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冷靜,比如看到死屍後她。
“在想,這柱沒有燒完的香,還有這個木架子,這麼小是做什麼用的。”朝歌琢磨著:“它們與這弓箭有什麼關係。如果二哥在他定會一眼就明白了。”
“對,二哥最喜歡這些木頭機栝類的東西。”付文清附和著。
“你還記得那天,從那女子身上穿過去的箭嗎?”司空音拿起盒子中的箭和弓:“別看著東西小力氣卻很大,裡面另有玄機,你看。”
司空音拿著裝上箭掩飾給朝歌和文清看:“可單發,也可連發,當時裡面只裝了一支箭。至於沒有用完的香和這個木架子,是為了控制箭射出去的時間。就是那天的箭,你仔細看看有什麼特別。”
“沒有劍羽,但是在尾部這裡有個絲…線…斷了?”朝歌猛然抬頭看向司空音:“為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誣衊我殺人嗎?”
“那個女子算好了時間,自己放制好弓弩,點了香,香燃到那個點控制弓弩發射的是個扳子上的繩子會燃斷,扳子啟動箭會射出去,所以當時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人。”司空音說道:“這些東西被找到的時候,是用一層特別薄的茅草蓋著。”
“等等。”付文清:“有茅草而且還點燃的香,為何不著火,不對。”
“茅草是經過處理的,上邊有一層白粉,不知那是何物,想必茅草不著火定是上邊的白色粉面起著作用。”
“如果說當時確實沒有人,那麼那個女子的屍體是如何消失的,還有衙門那個女屍,他們明明不是一個人。”
“喬氏女子說了慌。”司空音肯定:“不止她說了慌,衙門中也有人在說謊。”
“衙門中的人?”朝歌細細回想:“唯一一個與喬氏女子說的上話的人是,昨日的那個劉捕頭,劉丙。”
司空音眉頭微蹙,薄唇緊閉,片刻後吩咐到:“跟著劉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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