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未置可否轉身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掩了眼中可能透露出來的情緒。
“師父瞭解阿音?”
“不瞭解。”白鶴微微嘆息,他有心事,關於司空音和朝朝,但是不能說。
“師父原名叫什麼,哪裡人。”朝歌口中問著關於白鶴的事情,心裡卻在琢磨著如何讓白鶴說更多關於黑衣的人的事情。
“京、城人,白玉堂。”
京、城白家?
朝歌意外,京、城只有一個白家,那也就是說他是與白碧薇是有關係的。
只是她從未聽說過,白家還有一個叫做白玉堂的人。
朝歌蹙眉想著,上一輩子的記憶中也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是不是在琢磨京、城白家?”白玉堂聲音中帶著一抹嘲諷:“從小就被逐出家的人,你沒有聽過有很正常。”
“為何?”
“犯了錯所以就被逐出家門了。”白玉堂笑著。
“沒關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朝歌笑著:“我家師父如此好看,還愁沒有落腳的地方。”
“哈哈。”白玉堂笑到:“對,我徒兒說的對,他白家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那按正常的,阿音與你是什麼關係。”朝朝好奇:“師父你可知道,告訴我其實師父是易了容的又是誰?”
白玉堂挑眉看著朝歌:“誰?不會是司空音那個臭小子把。”
朝歌笑著,笑的很甜,那模樣讓人看在眼裡甜在心裡:“師父為何覺得不會是阿音。
他是有這個本事的,雖然朝朝不知道阿音是如何看出來的,但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朝朝就有一種感覺,阿音說的是事實。
而且方才的黑衣人也已經證實了師父的臉確實是易了容的,並且朝朝已經證實了。”
說著,朝歌手掌張開,一個特別小的球狀物就在她的手心:“還給你。”
白玉堂沒脾氣的說道:“這個東西直接被你扯下來,是為師大意了。”
朝朝點頭:“嗯,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讓師父大意,如此朝朝才好下手啊。”
“不對。”白玉堂此時才反應過來方才朝歌說了什麼:“我說徒兒你可不能炸你師父,那個黑衣人是絕對不會說的。”
朝歌篤定:“師父說他不會說,自然是有師父的道理,既然朝朝說那個人證實了師父卻是帶著一易容面具,自然也是有朝朝的理由的,那不信師父把那個人叫出來,我們當面對峙。”
“把那個人叫出來?”白玉堂撇嘴聲音略小:“為師可沒有那個本事,都是那人找我。”
“如此說,朝朝可不可以理解為,師父沒有那個黑衣人的本事大,師父尋不到他,他卻隨時可以找到師父。”
白玉堂不想承認自己沒有黑衣人的本事大,可事實的確如此。
他仔細琢磨著如何說才合適:“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但是你師父的本事也是不錯的,你可別小看為師。”
“好吧,朝朝理解師父此時的意思。”朝歌到:“既然如此,那我就認兩個師父。方才在我爹孃來之前,那個黑衣人說的話師父也是聽到的,是不是。”
“你什麼意思。”白玉堂深情重了些:“你不可以認他做師父的,即便我玉堂不如他,但是以我的本事足夠教你和你六哥,否則你爹也不會特意找了我來。”
白玉堂是堅決反對的,他記得,他說過今生絕對不能讓朝朝知道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