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所有心機都會白費。
朝朝也會因此而永世不得超生。
想到這裡,白玉堂肯定:“他是絕對不會認你做徒弟的,你也不要去接近他,如此對你對他都好。”
這一刻朝朝從白玉堂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生離死別的氣息:“他是個怎樣的人呢。”
“怎樣的人。”白玉堂一聲嘆息:“他情深且長。”
“情深且長,這樣的人不好。”朝歌走到窗邊趴在上面:“情深不壽,師父如此說定然是他的心中住著一個女子,是愛而不得還是愛而不能。”
“情深不壽……”白玉堂怎麼也沒想到,朝朝一個七歲的女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也是不同的。
“他是愛而不得,也是愛而不能。”
“師父。”朝歌轉身看著他:“作為師父,是否要隨時為徒兒解惑。”
“自然。”白玉堂終究是不瞭解朝朝,他還以為朝朝如此問,定然是因為她想明白了,不再想著認那個人為師父了。
白玉堂異常肯定:“這是自然的。”
“好吧,那我開始問第一個問題,師父一定要說到做到,幫朝朝解惑。”朝朝坐直身子,直視著白玉堂。
“那個黑衣人與師父是何關係?叫什麼名字?那個黑衣的人存在我父母可知道?師父的名字叫做白玉堂,你真正的身份我父母可知道?”
白玉堂看著朝歌,嘴角抽抽說不出一句話來。
朝歌繼續到:“師父你方才說了一定要說道做到的,否則做不到替徒兒解惑,自然也就沒有資格做朝歌的師父哦。”
“好吧。”白玉堂心裡琢磨著,怎麼今日堂堂的江湖白老大,竟然混到被一個女娃娃威脅的地步。
最終得出結論是因為他對黑衣人將來要做的事情很好奇,也更加期待結果。
白玉堂撿著能說的說道:“黑衣人真正的身份我不知道,這麼多年的相處,我只知道他是個用情很深的人,關於他是誰,名字叫什麼,他不說我不問。
我喊他黑衣他也只是喊我白衣。至於你父母他們也只是見過此人一面,便是那日他送藥到府上時與你的父母見過。
你父母知我是誰,也正是為此,才將我尋來做你和你六哥的師父。至於其中理由可直接去問你父親。”
朝歌看著白玉堂說道此處不再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著就完了?”
“是啊。”白玉堂理所當然:“難道為師說的還不夠清楚?”
朝歌心裡想到還不如直接去問爹爹,至於他說關於黑衣的事情,朝歌是一句也不相信,要麼是他胡說八道,要麼就他故意不說。
“黑衣白衣?師父怎麼不說自己和他就是,黑白無常轉勾人的魂魄。”
“勾人魂魄?”白玉堂怎麼會聽不出朝朝話中的不滿:“不會的,為師喜歡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不喜歡只能看到卻摸不著的魂,怪嚇人的。”
“說的自己似乎真的能看到魂一般。”朝朝起身:“不同師父說了,朝朝困。祝師父好夢。”
朝歌離開後,白玉堂去見了付金。
與其交代幾句便離開了付家。
三天後的早上,朝朝洗漱完畢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紗衣,與六哥付文清一起到了大廳。
今天是付文清和付朝歌拜師的日子。
三天不見白玉堂。
此時再見白玉堂依舊是之前易容後老者的裝扮。
大廳裡除了付家的人和白玉堂以外,還有白碧薇和司空音。
朝朝心裡琢磨,不知白碧薇和司空音是否知道白玉堂的真實身份。
朝朝看到白碧薇,上前行禮:“朝朝給白姨行禮。”
“知道今天是你和文清的拜師日子,是個大字日。”白碧薇笑著:“聽你娘說,拜師禮完成後,你和你六哥就會隨師父離開京都。”
朝歌看了一眼付金,上一世爹爹就是要讓自己和六哥隨著師父離開的,只是自己任性沒有走,六哥隨著師父離開了。
如今父親的決定和上一世是一樣的:“對,朝朝是要隨著師父去學習本領的。”
“你寒山叔叔奉旨要到麒麟寺祈福,到時我同行,離開的日子定在兩天後。”白碧薇拉著朝朝的手,將一個紅色的琉璃鐲給了朝朝:“所以今日是祝賀你也是同你道別。”
“白姨。”付文清故意到:“朝朝是你未來的兒媳婦,你送朝朝有禮物,我就沒有,您也偏心的太明顯了。”
一旁付金和攸寧知文清在白碧薇面前討不了便宜,且白碧薇也是個爽快的,也就不沒阻止付文清。
“現在沒有將來有。”白碧薇打趣到:“我可是我把家的兒媳婦交給你了,若是你們學藝回來,我家朝朝掉一根頭髮你就沒有禮物。若是照顧的好,整個司空府的東西隨你挑。”
“呀,白姨那你得好好把朝朝的髮絲數清楚,將來可不許冤枉我。”
“哈哈哈。”白碧薇笑著:“你這個皮孩子。”
一旁司空音:拿出一對劍:“送你的。”
一對兩把。
“星月劍。”司空音到:“這對劍是我母親珍藏,從白家帶到司空府的嫁妝之一,原是我小舅舅白玉堂的最愛,後來我小舅舅離開白家,母親掛念小舅舅於是這對星月劍就留在了身邊。”
“如今送你也算是名正言順。”白碧薇說到:“拿著把。”
付文清聽的是雲裡霧裡,但是他卻聰明的知道此時什麼都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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