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朝朝看向了白玉堂再看向白碧薇,名正言順四個字就是承認了白碧薇和白玉堂已經相認。
付家其他的兒子自然也有好奇的。
老大付文翰成熟穩重,所有食物在他的眼裡,存在及是合理。
老二付文則內向結巴,對外人毫無興趣,一心痴迷與木雕機栝。
老三付文光與老四付文明是一對孿生兄弟。
但是性格卻一點都不同,老三付文光對劍術痴迷,老四付文光對金錢卻出奇的靈光。
此時他付文明已經走到文清身邊,目光落在文清手中的劍上:“六弟,可否讓三哥看看。”
只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卻是,在付文光拿住其中一把劍的時候。
手中利箭一轉,劍尖朝著白玉堂而去。
招招準而狠直抵白玉堂命脈,然白玉堂面若春風唇角帶笑,及輕鬆的避開付文明,若只看白玉堂的臉還意外他是遇到了多麼美好的事情呢。
最後以付文光氣喘吁吁,無力支撐而終止。
“唐突白師父了。”付文光的整個身子的重心都放在了劍柄之上:“文光想拜白師父為師,不知道白師父可答應。”
白玉堂笑而不語,轉眼看向付金。
付金到:“他不適合做你的師父,為父已經替你尋了師父,下個月便會到。”
“是。”付文光心裡略有失望,但也因為付金的那句,【替你尋了何事的師父】也稍得安慰。
“好了。”付金催促到:“時辰到了。”
拜師儀式正式開始。
文清和朝歌向白玉堂敬茶,白玉堂將早就準備好的入門禮拿了出來。
兩個人皆是一枚平安扣
付文清的平安扣系在了那把辰星劍上。
“文清。”白玉堂說到:“辰星劍和水月劍本是一對俠侶劍,你有幸得到定要好好珍惜。”
“是。”
“朝歌,一切皆是緣,也是命中註定。”將朝歌的平安扣放在了朝歌隨身佩戴的荷包內。
朝歌聽的不是太明白,但她恭恭敬敬的謝過。
在白玉堂消失的三天裡,朝歌也沒有見過黑衣人。
緣?心裡想著或許她和那個黑衣人就是沒有師徒的緣分。
但是朝歌卻有一種他一定會再來自己的感覺。
當天晚上。
朝歌剛躺下,就聞到了一股腥臭味道。
是他。
這一刻朝歌非常的希望是他。
立刻起身,去開門。
果然……
映入眼簾的就是他。
朝歌看著他,他的目光同樣落在她的眼眸上。
這一刻兩個人都是沉默的,似乎是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片刻後,終究是他先開口,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輕笑。
細細琢磨又抓不住。
“我決定了。”他很直接:”我要將你留在身邊,傳你我所有本領。”
朝歌眨眨眼笑著看著他,雖然很簡單的話,也是她樂意聽到的話,可是這話中帶著濃重的霸道味兒。
“你的意思是要收我為徒?”朝歌的唇邊依舊帶著笑意,仰頭眼眸清亮:“不過你說留,我就得跟嗎?”
說完朝歌往後退了一步,將門重新關上。
“朝朝,已經有師父了。”
“???”黑衣人無奈一聲嘆息,搖著頭這是鬧情緒了:“本想將我畢生所學傳授給你,比如來無影無蹤的輕功,比如近身殺招,深厚的內力,再比如獸語,聽懂了獸語便御百獸,再比如……”
朝歌立刻開門,一臉的驚喜:“師父在上,請受朝朝一拜。”
朝歌屈膝,但是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迫使她站直了身子。
“你的師父依舊是白玉堂。”黑衣人說道:“你跟著他該學什麼便學什麼,你我之間的關係不可對第二人說,在外人面前我們只當是不認識的陌生人,若有違此意,得知我們關係的人必須死,包括你的家人以及…司空音,你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