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梨樹下的酒罈子挖出來。”朝歌說著又指向樟樹下的:“還有那裡的。”
“你要做什麼?”付文光開口。
朝歌此時想要裝傻都不行了:“咦?你原來是三哥不是四哥?”
“嗯。”付文光懶得多說一個字。
朝歌點頭看向冬雪:“冬雪你怎麼不識人呢,這明明就是三哥你卻把他當成四哥。”
“小姐,冬雪冤枉啊。”冬雪一臉委屈的看著付文光:“三公子冬雪去找的你時候,你為何不說說話,如此我哪裡能分得清楚你是三公子還是四公子。
你們兩個張的又是那麼的一模一樣,唯獨說話能分得出來誰是三公子誰是四公子……
三公子您說您是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付文清看到三個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了:“你著小丫頭到是挺會倒打一耙的,明明是你自己不由三個分說,跑過去拽著我們就跑,如今卻責怪三哥不說話,著規矩誰教你的。”
朝歌站到冬雪身邊看著三個哥哥:“怎麼本姑娘教的規矩難道有錯嗎?”
付文清立刻說道:“沒錯沒錯,只要是妹妹說的,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一番話下來,朝歌和冬雪咯咯笑著。
付文光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朝朝:“我走了,你們玩兒吧。”
說完付文光轉身離開。
朝歌只能看著付文光的背影喊道:“三哥,朝朝替冬雪給三個賠不是了,對不起三哥。”
付文光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只是眾人不知,在付文清聽到朝朝的聲音時,他慢慢揚起唇角,眼眸溫柔。
付文光知道朝朝定是要挖梨樹下的狀元紅,他離開後安排了自己的人守在後院,尤其是在看到夫人的時候,一定要及時的告知朝朝,免得她被娘訓斥。
“妹妹別傷心。”付文末付家的五公子,略有微痴:“三哥就是不愛說話,他肯定是看到妹妹張的好看,不好意思同妹妹說話的。”
他在安慰朝歌。
“嗯。朝朝相信五哥說的,朝朝不傷心。”心裡想到也不知道將來誰家姑娘會是自己的三嫂,守著這樣一個人過日子豈不是要無聊死:“五哥,這裡有好酒你試試能不能找出來。”
“真的?”
“朝朝也不知道,得靠五哥。”
付文清著才走到朝歌身邊:“你明明知道的,何苦把五哥也找來,不擔心五哥在爹孃面前說漏了嘴?”
“說漏就說漏了,自己做錯了挨罰也是應該的。”朝歌眼神溫和看著付文末:“六哥你難道不覺得五哥品酒的本事特別厲害嗎,他可以品出這壇酒的年份,以及其中的各種含量,甚至能夠品出這壇酒還可不可以繼續存放,繼續放下去這酒會有怎麼樣的變化。”
“這話不錯。”付文清皺著眉頭:“可是來這裡做什麼。”
朝歌笑著,給了他一個你猜的眼神。
一瞬間付文清明白了,轉眼再看的時候,付文末已經將樟樹下的女兒紅挖了出來。
“是上好的女兒紅。”
“不許往外啟!”付文清很生氣:“朝朝你太任性了。那女兒紅是你在出生的時候爹爹埋下的,是要等到你出嫁時才可以取出來的,你此時就將它挖出來,簡直…太…”
“不是我。”朝歌聲音小到只有付文清才可以聽到:“是五哥。”
付文清給了她一個你很白痴的眼神,這話鬼都不相信。
“都已經露出來了,與啟不來沒有什麼區別。”朝歌討好的拉著付文清:“六哥我是相信你的,所以才將讓冬雪把你叫來。”
“相信我?”付文清一臉的嫌棄:“把五哥叫來是因為需要五哥幫你找酒,幫你嚐嚐。但是你把我和四哥找來是為了,拉我和四哥與你一同挨訓。你肚裡的那些水我還不知道?
只不過冬雪錯把三哥認做了四哥。”
朝歌無言以對,六哥簡直是太瞭解她了。
“妹妹。”付文末問道:“為什麼你的樟樹旁只埋著兩罈女兒紅。
我記得爹說幾個哥哥和我還有六弟出生的時候都埋了酒罈狀元紅。說是長大能不能考的狀元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我們就像貓一樣可以有九條命。”
付文清懷疑的看著付文末。
“爹是這樣說過。”付文末嘿嘿笑著,臉上肉肉的,看上去似乎一隻會笑的包子,總有一種讓人上去咬一口的衝動:“而且,我能聞到酒香,那個味道絕對不是從六個罈子中散發出來的。”
“九壇?”付文清意外:“像貓一樣九條命?五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付文末拍著胸口發誓一般:“我付文末從不說謊,只是我不明白爹爹難道希望妹妹只有兩條命,為什麼不和我們一樣埋上九壇。”
朝歌知道,其中意爹爹說過,一罈是出嫁時敬給父母的,另一罈是要帶到夫家敬酒給公婆的。
但是在朝歌聽到冬雪說,自己也想要一罈女兒紅,卻連父母都沒有見過的時候她決定,埋下的酒一定會有一罈是屬於冬雪的。
“不是兩條命的意思。”朝歌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