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爹孃說過,樟樹下的兩壇酒是我和冬雪的。
冬雪自小就沒了爹孃,入了咱們府,雖然是我身邊的丫頭,但是我從小就把冬雪當做妹妹,她在爹孃眼裡也同自己的女兒一般,所以當初在樟樹下埋了兩壇一罈是我付朝歌的,一罈是冬雪的。”
朝歌移動兩步背對著冬雪,面對付文清眨了眨眼,意思是要告訴付文清別說漏了嘴。
站在朝歌背後的冬雪,一愣過後,低下了頭,眼眸中是拼了命落下來的淚水。
之前原以為朝歌是在安慰自己,她沒有任何期待與設想。
可是現在,不由她不信。
朝歌走過去,解下酒罈子上的荷包,荷包裡分別放著兩個字條,一個是付朝歌的名字,一個上面寫著冬雪。
這就是方才朝歌讓風去做的事情,準備了荷包,字條以及寫在上面的兩個名字。
朝歌又把冬雪的那個放進酒罈子中,將這個酒罈子重新蓋上土:“五哥,幫我把這個埋起來,那個取出來。”
“不可。”付文清立刻阻止。
“告訴我為何要此時啟出來。”對於啟出來女兒紅付文清堅決反對,尤其這件事情是關係的妹妹吉運的事情:“付朝歌,你來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否則是我要告訴爹孃的。”
“六哥你確定要告訴爹孃?”朝歌有恃無恐,臉上的笑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你不擔心……”
朝歌話沒說完,但是付文清已經想到了告訴爹後的多種可能。
這一刻,付文清是沉默的,仔細回想在爹孃面前說朝歌犯了錯的時候他爹爹是如何訓斥他的。
【妹妹即便是犯了錯,你也應該替妹妹掩飾,你這是當哥哥的樣子嗎?】到最後朝歌沒有被罰,反倒是自己被訓的不成模樣。】
想到這些付文清立刻搖了搖頭。
“朝朝哥哥不能讓你如此做。”付文清肯定且認真。
“我雖然不知道女兒紅埋下後,不到女兒出嫁是不可以取出來的說法是否是真的,但是我希望你吉運不斷,更希望這罈女兒紅將來可以讓你在夫家過的順遂。
畢竟很多人都說將女兒紅帶入夫家,就會把爹孃的疼愛帶到了夫家,將來在夫家才能過的更加稱心如意。”
“謝謝六哥。”朝歌想到,上輩子就是自己拖累了爹孃和各位哥哥,所以今生她想要找大統領府作為靠山。
想要自己學習本領,不敢說能保護家人,但至少不要讓自己成為家人的負累,成為別人控制付家的籌碼。
“但是,我相信所有的吉運,順遂,稱心如意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讓這些東西變為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的更加強大,強大到他人無法傷害。所以……”
朝歌笑著抱著付文清:“六哥,我不會把所以的好運好希望放在一罈酒上,但是這壇酒啟出來後換來的卻是一身的本領。”
“本領要學,但是酒可以不啟。”
這一刻朝朝才知道,原來自己估計錯了,六哥對自己好的太執著了,心頭是無奈又開心:“六哥你做這些還不如多給阿音幾個叮囑來是實在。”
“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付文清問道:“非得取自己的女兒紅。”
“對。”朝歌反問:“難道六哥覺得,這京都城內的酒還能有不被爹爹發現的,還能有五哥聞不出來的?”
“你到底要做什麼?”
“六哥幫我取出來,我就告訴六哥。”
付文清挑眉看著朝歌,著丫頭的話不能信,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事情她做得多了:“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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