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清拿起鐵鍬就往梨樹下走:“五哥說,爹爹為我們兄弟幾個一人埋了酒罈狀元紅,反正我也不想做狀元也做不了狀元,就啟出來一罈給你。”
“好啊。”朝歌笑呵呵利索的答應著:“那我就把自己的女兒紅重新埋起來了,謝謝六哥。”
朝歌一邊說著一邊將女兒紅啟出來,並將寫著冬雪的那一罈重新埋好。
一旁的冬雪和付文末詫異的看著朝歌,卻在朝歌的眼神威逼下,誰也不敢多說話。
當付文清成功找到父親為自己埋下的狀元紅時,才發現朝歌已經將她的女兒紅啟出來。
他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朝歌故意去討好付文清,走他身邊,拽著他的衣袖:“六哥啊,原來爹爹真的為你和哥哥們一個人藏了九壇。”
“關你什麼事。”付文清還在生氣:“既然你都已經有女兒紅了,我的狀元紅你也就不需要了。”
付文清說著就要重新埋下去。
朝歌立刻攔住:“別別,六哥最好了。
朝朝需要,我用六哥一罈子狀元紅,也要用自己一罈女兒紅。
朝朝還是那句話,酒是酒,人是人,人得靠自己不能靠酒。所以,六哥不要氣朝朝了。你
都不相信自己所謂的九條命少一條,我怎麼會在意那些所為的酒中吉運。”
“告訴我到底為何?”付文清執著。
“一會兒。”
朝歌朝著付文末看去:“五哥,你來嚐嚐著女兒紅和狀元紅可是最好的酒。”
“好。”付文末異常的開心,眼眸發光。
朝歌看著五哥發痴的目光,就知道這酒絕對沒錯。
一滴,真真兒的是一滴,一滴女兒紅,一滴狀元紅。
付文末不會說謊:“好酒,不說在地下藏的這幾年,只說著酒整個京都府都不會再有第二壇。妹妹的酒和六弟的酒都是如此。妹妹五哥還要喝。”
“不能了。”朝歌拒絕很快的重新把兩壇酒封好:“妹妹還需要這些酒做其他的事情。”
“妹妹小氣。”付文末不樂意。
“妹妹一會兒到天香閣去買五哥最喜歡的豬蹄和泡椒鳳爪可好?”
“妹妹說話算話?”付文末算是答應了。
“一定說話算話,每一樣給你買兩份。”付朝歌保證到。
一旁的冬雪看著朝歌,嚥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
朝歌看著,笑著:“也有冬雪的。”
付文末開心,他喜歡看到冬雪笑:“妹妹這樣好,五哥就再告訴妹妹一個存有好酒的地方。”
“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