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空江。”司空音聲音低到白碧薇剛剛聽到。
心裡鬱悶到,自己這個孃親得多嫌棄他這個兒子。
“掏鳥窩?”皇上詫異的看著付朝歌問。
此時的付朝歌和付文清似乎才注意到這個房間裡還有個皇帝,而且還有所有的付家人。
“是啊。”朝歌一臉的理所當然:“皇上您看。”
說著已經走到了皇上面前:“著小鳥剛剛破殼出來,她的孃親已經被老鷹叼走了,我和哥哥正好看到。
哦還有府上的小廝也看到了。
所以我和哥哥才爬上去把小鳥帶下來的,若不然她不是被老鷹叼走就是餓死,多可憐。”
“誰看到了?”司空江突然開口問道。
“看到?什麼看到?”付朝歌看著說話的人,她知道這人就是司空江,然而她……
朝歌眨眨眼一臉懵懂的看著司空江:“你是誰?”
“我是……”
朝歌不等他說完轉眼看向司空音問道:“阿音,為何司空府上還有如此醜的人。”
“!!!”
“……”
“******”
滿屋子的人,都不知道要如何接她的話。
著是傳說中,可以把天聊死的人啊!
朝歌不覺的有什麼,唇邊帶著微笑,碧色眸子中閃著光。
到是她身邊的付文清,面色尷尬:“妹妹,這位是子煜的堂哥。你好歹給點面子,就算是真的長得醜也不是說實話啊,還當著如此多人的面。”
“……”
屋內眾人有生氣的,有忍著笑的,反正都有一種要憋出內傷的節奏。
坐在朝歌身邊的皇上單手扶額,垂眼嘴角抽抽,無疑也是在忍著笑意。
朝歌和文清視若無睹。
“六哥,做人不可以這樣虛偽的,回家後爹爹定然要發你的。”
付文清立刻一臉慫樣:“好妹妹,你當哥哥什麼都沒說,否則定是要跪祠堂的。”
朝歌痛快答應:“回家不許告訴娘,我在司空府爬房上樹掏鳥窩了。”
“哈哈哈。”付文清賊賊的笑著:“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以為瞞的住?”
朝歌朝著付文清奴奴嘴,轉頭看著皇上,眼睛咕溜溜的明顯是把注意打在了皇上身上。
司空老將、軍見此狀況,心裡是吊起的石頭,不上不下真的是但心朝歌這孩子衝撞了皇上,細細密密的額頭上竟生出了汗意。
司空音自然也注意著朝歌的表情,他對付朝歌可是絲毫不擔心,相反他到時期待朝歌給皇上挖個坑。
但不得不說司空江下手就是狠,微微吸氣就能感覺到胸口悶疼。
“皇上朝朝給您商量個事兒唄。”付朝歌甜甜的笑著。
“付朝歌在皇上面前不可如此無理。”付文清端著哥哥的態度訓斥著。
朝歌眼巴巴的瞧著付文清,不一會兒眼眸就有淚水,欲滴未落楚楚可憐,讓人心疼不已。
皇上眼瞅著,略帶微惱:“你這個當哥哥的為何不知讓著妹妹,如此看,你爹讓你跪祠堂也是有道理的。”
“……”付文清一愣,垂眼跪下到:“皇上教訓的是,文清以後,一定時時刻刻護著妹妹,若是有人敢欺負妹妹,文清第一個要揍他。”
“這還差不多。”皇上滿意點頭:“別哭了,你想同朕商量何事?”
“皇上,您萬人之上,說的話所有人的都會聽。”朝歌到:“可不可以讓這屋裡的人不要把今天朝朝上房爬樹的事情說出去,我娘如果知道了是定然饒不了我的。包括司空爺爺和寒山叔叔。”
皇上看著七歲的付朝歌,當真是哭笑不得,腦也不是怒也不是,為了這麼一個事情,竟然堂堂一國之主給將軍府的人下旨,只是為了她不被自己的娘懲罰。
心裡嘀咕著,當真是個孩子啊,也只有孩子的心性最純,此時的皇上似乎已經忘記了,昨日付朝歌的鋒芒以及她說話滴水不漏的本事。
朝歌看皇上沒有說話,眼淚滑落,伸手拽住皇上的衣袖,輕輕搖:“皇上,朝朝保證一以後一定不會上房揭瓦爬樹掏鳥,如此朝朝定然不會從房上摔下來。”
說道這裡,付朝歌看了眼司空音:“如此定然不會砸到阿音,朝朝錯了也後悔上房爬樹了。也不會說阿音堂哥長得醜了,當然他也不要再說朝朝是妖女了。”
“……”司空江有怒氣,此刻他有一種要撕爛付朝歌的衝動。
提及從房上摔下來,皇上斜睨了一眼司空江,不冷不熱到。
“武藝不錯,只是下手太狠了些,帝都將、軍府何人敢放肆闖入,更何況是青天白日的。
若當真有歹人闖入將、軍府,那麼將、軍府也就不再有資格擁有朕的兵符了。”
司空江垂眼跪下立刻到:“是,司空江錯了。”
“你是?”付朝歌差異的問道:“聽皇上的意思,是你做了什麼,所以我才會從房頂上摔下來的。”
“是。”司空江抬眼直視著朝歌,只是皇上不開口,他不能起來:“付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本以為是有歹人,所以拿茶盞朝著上面打去,不成想讓姑娘摔了下來,非常抱歉還請姑娘原諒。”
“你可知上面的人是我?”
“不知。”
“嗯。”朝歌說道:“不知者不怪。好歹你不知道是我,否則我都要懷疑你是故意的,畢竟你看我不順眼,當眾說我是妖女。”
“!!!”司空江語塞,有氣不能撒,還得笑呵呵賠著不是。
心裡的憋屈的要命,但不得不忍。
“朝歌,這件事情是江兒不對了。”司空寒山笑著說道:“你就看在寒山叔叔的你司空爺爺的面上原諒他吧,他也受了教訓以後定然不會了。”
“三叔,侄兒從未說過付家姑娘的不是。”
司空寒山笑著,似乎所有的事情到了他這裡都是值得被原諒的:“三叔知道,但是這其中的誤會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說明白的,此時朝朝還等著皇上答應她的事情呢。”
說著,不忘打趣朝歌:“別看朝朝在外看著似乎是個小霸王,在她孃親面前活脫脫的就是耗子見了貓。
若是與皇上商量不透,估計朝朝要忐忑好幾天了,呵呵。”
司空寒山的話,引的眾人也輕鬆幾分。
白碧薇看朝歌真是越看越歡喜:“正好,朝朝直接住下就好,反正司空府往後就是你正兒八經的家。你在這裡住著我這個準婆婆定然給你做主,你的阿音絕不敢欺負你。”
朝歌紅著臉低著頭,不吭聲。
所有人看在眼裡,也更願意打趣她幾分。
“她的阿音?”皇上故意朝白碧薇問道:“朕記得,朕的九皇子總是喊子煜阿音的。”
“皇上有所不知。”白碧薇樂呵呵到:“九皇子平時是稱呼音兒為阿音,但是昨兒這丫頭聽到九皇子的稱呼了,覺得好聽,就向九皇子討來了。
還故意說阿音這樣好聽的稱呼,應當是枕邊人來喚才好,就這樣說的九皇子不得不將這個稱呼專讓給著丫頭。
說她有時像個小霸王還真不錯半分,只是一物降一物,付家夫人就能治得了著丫頭。”
“我……我只是,只是。”朝歌眼神不安,手指不自在的攪著自己一角,喏喏給自己找著理由:“擔心把孃親氣到了。”
“哈哈哈。”皇上大笑:“你這也算是理由,碧薇,平生,你們夫婦二人小心這個丫頭,將來把你們著公婆二人吃的死死的。”
朝歌的臉更紅了。
一時間屋內全是笑聲,有真開心的,也有附和著做做樣子的。
“好了。”皇上站起來:“所有人聽旨,今日付朝歌上房爬樹掏鳥窩之事不許外傳一個字,若有洩露那人定要逐出京都永不回。”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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