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情不錯說完後看著朝歌:“如此可好?”
“好。”朝歌咯咯笑著,眉眼彎彎,碧色眼眸中帶著星星異常的亮:“如此孃親定然不知道了。”
“明日司空江,付文清參加嘉韻公主選婿比試。”皇上看著二人說道:“確保公主不會遠嫁,司空峰你是公主親自選的人,司空府不許讓公主失望。”
眾人:“是。”
皇上一眼掃過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付文清身上,見他滿臉困惑,不情不願的樣子:“你不願意?”
“不是,只是不明白。”付文清說道:“嘉韻公主已經有心儀的人了,而且最後註定了要司空府贏,我這個姓付的去幹什麼,多不合理。”
皇上自然知道付文清著皮孩子是故意的,他也懶得廢話:“你和司空江負責打敗對手,然後再輸給司空峰,朕說的明白了嗎?”
“這是作弊。”付文清小聲嘀咕。
“你有意見?”皇上惱著臉。
“沒有。”
皇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唇角滿滿都是笑意:“平生,你隨朕走走。”
“是。”司空寒山回應。
皇上身邊的公公推著司空寒山走在皇上身側。
屋裡的人所有人恭送著。
皇上離開房間裡的人輕鬆了幾分,付朝歌走到司空音身邊:“阿音,其實我沒有多重啊。”
朝歌說話的時候,一雙小時候已經搭在了他的衣袖口。
此刻唯司空音自己知道,朝歌正在為自己把脈。
只是面上不顯山不露水,似乎只是兩個人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而已。
“不怨你的。”司空音一聲嘆息:“是我自己身子不好,如今活一天賺一天,說不定那一天閻王就把我帶走了。
你我婚事是皇上一語定下來的,如今你小不懂,等你大了若是不願意,我會請皇上賜一張和離書。”
朝歌眨眨眼,看著司空音又看向一旁的白碧薇故意問道:“和離?這是為我好,還是阿音不喜歡我?”
白碧薇也是算個妙人兒,配合著自己的兒子。
一聲嘆息滿臉心疼:“是為你好,皇上聖旨沒人可以違抗,如今你和音兒定親沖喜,江兒也平安醒來,都是託了皇上的福。
但是我司空府不能禍害你一輩子,尤其音兒的身子是個未知數呀。”
“哦。”朝歌想了想:“阿音長得這樣好看,閻王一定不會帶走他的。”
“到底還小。”白碧薇說道:“這個與張的好看與否有何關係。”
朝歌笑著:“當然啊,閻王若將阿音帶去,說不定閻王的媳婦會看上阿音,如此閻王可不就虧大了。”
“……”眾人一愣哈哈大笑。
這種說法也是特別的。
司空音跟著眾人輕聲笑著,唇角揚起,看著朝歌眉眼中透著無奈還有些許的歡喜。
眾人散去。
司空江滿臉歉意的扶著司空音:“三弟,都怪我出手太重了。”
司空音臉上是笑意是無奈,轉眼看向身側的司空江:“已經說過,是我自個兒身子弱,大哥不必自責。”
“唉,咱們司空府著是怎麼了。”司空江破是心痛.
“我被人算計,好歹你和朝歌定親著沖喜的效果不錯。
而你呢,雖說身子弱隨了三叔,可怎麼這次回來就成了短命的。
還有二弟,雖然娶個公主,可嘉韻刁蠻任性是人盡皆知的,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你的意思也就是著司空府小輩中,就你過的醉逍遙嘍。”朝歌笑嘻嘻的看著司空江:“一個短命的,一個被公主欺壓的,不過你是如何知道公主那般不說理的。”
司空江沒想到朝歌會這樣說,打心底他並不想表達如此想法,但是經朝歌這麼一說,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他想解釋,但朝歌撇開眼不再看她。
下意識的扶著司空音的手,不由自主的緊幾分了。
他怒了。
司空音明顯感覺到,一閃而過的冷意從眼眸中劃過,轉眼看向朝歌聲音中帶著三分笑意:“朝朝,不可以如此說大哥,我命短是事實。”
“阿音你還疼不疼。”付朝歌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大紅色小瓷瓶:“給你吃顆糖,我摔倒的時候,孃親會給糖吃很甜,會把痛趕走。”
朝歌說著最適合小孩子該說的話,將她孃親給她配的解毒丸喂到了司空音口中:“甜不甜?”
入口即化是濃濃的藥味兒,不甜也不苦。
“來來,我扶著子煜。”付文清認得朝歌身上的藥,既然朝歌將藥給了子煜,自然說明,子煜此時的狀況並不好:“江大哥身子也才恢復還是的注意修養。”
付文清笑的極痞身子往前一湊,直接擠走了司空江:“還是江大哥有福氣,即便中毒了,皇上都在為你做主,賜了昏事為你沖喜。我和五哥就沒那麼幸運。”
付文清將他擠走的同時也在同他說話,故此也不覺得付文清是故意的。
“是,即便你們中了毒,這不也好好的。”司空江脫口而出。
“中毒?”付文清一臉意外:“我說司空江你不必如此詛咒我們吧,我和五哥沒中毒啊。”
“沒中毒,怎麼……”司空江這一刻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中了毒,說沒有皇上為你們做主,所以…呵呵,什麼福氣不福氣的,就屬我倒黴了.
即便如今醒來也不知以後會不會再犯,我爹就是命喪與曇花一現之毒。”
付文清面色平淡,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司空江話裡的不對:“唉,我爹長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有命活著就是福。”
“你說是何人算計你我兩家。”司空江說著,目光在付文清和司空音的身上。
“天知道。”付文清一臉的無所謂。
司空音不語。
司空峰卻滿臉愁容:“這事還真不好說。”
“為何要問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朝歌一臉不解的看著司空江和司空峰。
朝歌此話出口,司空音唇角微微揚起,朝朝太聰明瞭。
司空江問出此話是知道的太多心裡有鬼,司空峰則是因為他相信付家也從未懷疑過衛氏會對自己兒子下手。
“你知道?”司空峰當真是個直腸子從不多想。
“說的好像你不知道似的。”朝歌不樂意的奴奴嘴:“司空江你當眾說我是妖女,我五哥才打你的,你娘你外公一口認定是我幾個哥哥對你下毒,去請皇上下旨賜婚為你沖喜。
如今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什麼是誰陷害你我兩家,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你娘和你外公故意矇蔽皇上了,還是說皇上糊塗沒能識別你們的謊話。
若說算計也你是外公和你娘算計我,否則皇上怎麼會下旨讓我嫁你們司空府。”
朝歌越說越委屈,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皇上還下旨,說你不醒來,不完全康復我就不能回自己的.
,方才在屋裡,你還故意讓我從房上摔下來司空江你這個當大哥哥的怎麼可以這樣壞……嗚嗚……嗚……”
“……”
說哭就哭的女孩子,讓幾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朝歌的聲音很大,很快就引的路過的用人小廝,往這邊看來。
司空江看著朝歌的眼神中探索的味道太重了,他不知道朝歌是小孩子心性還是心思太過縝密,看似隨意的話又帶著所有事情後面的真實,可若說她心思縝密,現在有哭的一塌糊塗。
他實在是看不懂,但整顆心也隨著朝歌的話七上八下,沒有人知道背上的汗隨著朝歌的話已經將中衣沁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