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老爺子轉移話題:“老夫是看你的丫頭有意思,想要逗逗他的。我是你爹給你和你六哥請來的師父。”
朝歌撇撇嘴一臉的不相信:“如果說你是我爹爹找來給我六哥做師父的我還相信,但是就你張的這個模樣,一定不會是我師父的。”
“我這模樣?”白鶴吹鬍子瞪眼:“你著小娃娃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我這模樣。我的模樣怎麼了。”
“你長著的這樣不好看當然不會是我師父嘍。”朝歌一臉的理所當然,欺負她家冬雪那是要付出代價。
“你以貌取人。”
“當然了,所有的人都喜歡張的好看的。你看我未來相公長的多好看,你看我身要丫頭多好看。”朝歌說著湊到白鶴面前:“老爺爺,師父很重要所以更不能差。”
“歪理。”白鶴老子怎麼也無法理解。
朝歌甜甜一笑:“不是歪理,是有道理可解的,難不成師父收我為圖就是為了襯托,我很漂亮你和醜?你看我沒有朋友,就是因為我很漂亮,那些個千金小姐站在我面前會自行慚愧的。”
“你這個小娃娃臉皮真厚。”白鶴說著笑起來,還不忘打趣到:“真是一浪推一浪,比你爹當年的臉皮不知厚了多少。”
說著話的這會兒,付金和寧夫人已經從內院走了出來。
尤其看到女兒開心的模樣,付金比吃了蜜都要甜。
“子煜。”寧夫人很是和善:“朝朝在你們付家,沒有調皮把。”
“朝朝很活潑。”司空音換了個說法。
“活潑?”寧夫人笑著,眼眸斜向朝歌。
“我娘擔心,你被我欺負。”朝歌不樂意的努努嘴:“娘你的胳膊怎麼朝著他拐去了。”
“因為子煜是朝朝看上的人,所以娘自然要護著些。”攸寧拿出一個淡藍色的瓷瓶給了司空音:“總不能像你爹一般,找人切磋下手卻不知輕重。”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付金:“你說是不是?”
“為夫的錯,都是為夫的錯。”整張臉上都在寫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為夫知道子煜身子弱,也就是逗他玩兒,哪能下狠手。”
“你當我眼瞎?”攸寧問著,慢慢揚起唇角。
雖然眼睛用紅色絲綢裹著,但是這一刻付金依舊能夠感覺到夫人眼中的那抹埋怨。
一旁的白鶴看著熱鬧心裡琢磨著,真好這小子被欺負了。
但是司空音卻滿心的莫名其表,這個白鬍子老頭是為什麼眼睛裡帶著幸災樂禍。
是自己被付金傷了,他開心。還是…付金被寧夫人訓斥了他開心。
付金挺尷尬的一笑。
從此司空音在付家的地位就定了。
但是司空音卻有一種獨自面對付金就會倒黴的強烈感覺。
書房裡。
這個未來的準岳父不好應付,司空音覺得,敵不動我不動應該是上上策。
然……
“說說吧。”付金三個字丟擲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司空音。
“!!!”司空音覺得,付金是要詐自己,只是不能說詐就詐,畢竟堂堂將、軍府的小音公子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伯父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我大伯的死與大伯母有關。”
付金眉峰微挑,這小子跟他玩兒圈圈繞繞,不過司空音的問題還是讓他很滿意的:“不是這個。”
“……”司空音心底無奈,著是不上鉤的節奏,又把球踢過來了。
心好累哦。
付金就是故意的,他心情不錯的燒了碳煮了茶:“人生樂事之一,煮茶,飲酒,你喜歡哪一樣?”
“皆可。”司空音直接坐在付金對面。
“好啊,煮一壺茶嚐嚐你的手藝。”付金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看著司空音嫻熟的煮茶便知道,平日沒少煮:“碧薇把你教的不錯,喜歡什麼茶。”
“大紅袍。”
“大紅袍。”付金琢磨著,慢悠悠道:“君子之茶,名字足夠喜慶,也夠霸氣,帶著搶奪的氣勢,茶的葉子是卷的,粗帶細,細中有粗。”
付金看著沸水中舒展開的葉子:“這人的一生似水中茶,在水中舒展伸縮,掙扎。”
“巖骨茶香。”司空音道:“茶樹長在山巔巖縫中,孤獨了。”
“好茶,就該孤獨些,如人高處不勝寒。”付金笑著:“肩頭的擔當也總是重的。”
“伯父喜歡鐵觀音。”司空音注意到,茶桌上只有大紅袍和鐵觀音。
“我只是中意個名字。”付金直接言:“慈悲中帶著一抹涼意,就如某些人。當然,它的香氣也是會蠱惑人的。”
慈悲中帶著一抹涼意,就如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