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從未這樣想過,可此時聽付金的話,才明白他是意有所指。
這兩種茶也是付金故意安排好的。
“是不是想到了你父親。”付金慢慢品著大紅袍:“所有的事情都會過猶不及,即便是慈悲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會薄涼的緊。”
司空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父親是當真的薄涼,將所有的慈悲給了眾生給了佛祖,耗盡慈悲所剩的那一抹冷,都留給了母親。
“伯父,對我父母還是很瞭解的。”司空音恍然這才明白了付金的意思,他是擔心朝歌:“不知道伯父希望子煜如何帶朝歌。”
付金笑了,笑意中帶著一抹司空音看不明白的意思。
他欲言又止,直視著司空音。
“朝朝還小,不知何為心儀。”司空音道:“我已經與朝朝約定,若是待她長大對這樁婚事後悔了,我會成全,屆時不會影響她絲毫清譽,這是子煜唯一能做到的。”
付金哈哈一笑,爽朗到:“你小子你跑不掉的,誰讓你長的這樣好看。我家朝朝說了,看著你吃飯都能多能多吃兩碗。”
“……”司空音無語,這畫風變的挺快。
多年後,司空音才明白,付金笑意中那一抹自己看不明白的意思是什麼,原來他指的不是父親對母親的感情,也是不自己與朝朝。
這一刻原是他自己會錯了意,只不過因為他是自己的父親,付金才沒有直言。
“我就好奇了。”付金靠子太師椅上:“你小子為何總揪著我不放,自三年前你就開始查我,為何,到現在還不死心?”
“!!!”司空音感覺到自己是老鼠,付金是貓。
貓抓老鼠不是吃,而是逗著玩兒。
太有挫敗感了。
小音公子無奈一笑:“伯父啊,您就別嚇子煜,有什麼直接說,我身子不行若是嚇死了,朝朝想多吃兩碗飯都不行了。”
“為何查我。”
“好奇。”司空音很清楚在付金的面前只能選擇說實話,否則後果不可估量。
“其實也沒想著查什麼,完全就是好奇,好奇如伯父何將生意做的有聲有色。於是一查,什麼都查不到,所有得到的訊息都是世人清楚知道的。”
“,可又不完全都是,總是有些奇怪,便是來了興趣,是你藏的太深還是我暗衛對無能,心中有了計較有了勝負心。”
“一直沒查到?”付金問。
“慚愧。”
“查不到很正常。”付金透過窗子看向外面:“因為付金從來都沒有什麼秘密,至於你大伯的死因,即便我不說,你也能查到。若非你祖父,衛珍母子二人你早就收拾了。”
“是。”司空音承認:“我祖父不易。”
“我給你訊息,是因為衛珍和司空江,從一開始就對我的寶貝女兒不懷好意。”
提及這個,付金眼中略過涼意。
“她們的齷齪事情也該浮出水面了,考慮到你司空府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才交給你。司空府的聲譽和我家閨女的委屈,你選擇哪一個?”
“……”又被坑了?
這個問題,不亞於娘和媳婦同時掉進河裡,你先救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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