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你不動手,我會動手。算計我女兒,就連皇帝老子也不行。”
付金說的是風輕雲淡,但是司空音卻聽出了一種波濤洶湧。
皇上也要倒黴了。
能說什麼,他付金還真的有這個本事。
“說說,首飾鋪子裡的那個女子吧。”付金問道:“誰是安排到你身邊的。”
“在半年前,我外出尋醫。”司空音最懷疑的人就是司空江,可又不認為他有那個能耐。
“就在我國邊境,我被人刺殺受傷,當時遇到那個女子,是她救了我。她自稱來自云溪國,擅藥理,在我養傷期間,她一直守著我。”
付金問:“若是沒有那個女子的出現,你是否有性命之憂。”
“有。”司空音肯定:“在受傷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到若是沒她出現,我熬不過。”
“你的實力不差。”付金不明白:“你身邊的風和影也不錯。”
“我中了軟香散。”司空音是有所懷疑的。
這就解釋了,為何功夫不錯的人卻被人重傷:“軟香散分兩種,一種需要引子,在引子出現的時候可誘發你體內的軟香散的作用。另一種隨著食物食用後立刻見效。你是哪一種?”
司空音仔細回想:“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至少在遇刺前半天的時間,我與風和影不曾有任何的進食。”
“所以,有人知道你離開帝都並非是尋醫治病,且知你武藝不錯。”付金一邊說著,拿起一旁鐵觀音重新煮了一壺:“這鐵觀音是上好,我替你煮一壺。”
這一刻司空音沉默了,他一直想不通,是因為對藥不懂。
更未想過他身上所中的軟香散不是即刻發作的。
片刻:“如此說,那些人身上帶著可誘發軟香散發作的引子。”
付金抬眼:“可想過,是在哪裡被人種下軟香散的。”
“想不到。”司空音眉頭緊皺,眼眸閃爍。
付金看的清楚,已經知道他心中有了計較,只是不說。
因為司空音的不說,付金已知他是在懷疑司空府內的人,也只有司空府的人值得司空音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去維護。
“那個人一定不是司空江,他沒有那個本事。”付金煮著茶,垂眼自顧自的說。
“到是那個女子,我查過,她到是有可能自己暴露出來,故意被司空江利用。但是對你下毒之人並非是司空江,他雖然懂毒,但他並未將你看在眼裡。”
“伯父知道是誰?”這種感覺,此刻司空音非常強烈。
付金唇角揚起笑意,慢慢抬頭只直視著他,親聲呵呵一笑放下手中東西,反問道:“你以為,若是我知道,又會因何不告訴你?”
司空音沉默。
付金沏好茶,推到司空音面前:“來,嚐嚐伯父煮的鐵觀音怎麼樣。”
一瞬間,司空音腦袋中快速閃過什麼,只是快到他什麼都抓不住。
“那個自稱來自云溪國的女子,曾要求見伯母或朝歌。”司空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