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笑著開啟信,其內容就是問候朝歌身子可健康,過的可開心否,司空音可否欺負她等等。
“這付文清也太小心眼了。”司空音抱著朝歌:“我怎麼可能會欺負我的朝朝,寵都來不及。”
一邊說著,手開始不安分:“夫人,夜深了該休息。”
“不困。”朝歌推開他:“還有事兒,你說白宜雅到淨土做什麼是去找司空峰嗎?”
“不重要。”司空音一掌將蠟燭催滅:“明日我帶你去淨土。”
第二日。
司空音到是早早醒來。
朝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聽到房間裡有聲音,外面的人立刻走了進來:“少夫人奴婢給您打水洗漱。”
“我要喝水。”朝歌感覺腦袋沉沉的:“要冰的。”
朝歌覺得自己難受的就要被火燒了,婢女端著水走進此時才看清楚,朝歌的眼睛紅的嚇人:“少夫人您是怎麼了。”
婢女手中的茶盞還沒送到朝歌唇畔,就被朝歌拿過直接朝著額頭澆上去。
奴女見此心頭一晃立刻去尋找司空音。
趕來的司空音看到朝歌渾身無力躺在榻上,額頭上滿滿都是汗,身子燙的不成模樣。
“朝朝哪裡不舒服。”
“熱。”朝歌慢慢睜開眼,泛紅的眼眸此時也只是略有紅絲布滿眼眶:“做噩夢了,我要水,要冰水。”
“去拿。”司空音吩咐著身邊的人。
同時他用寒冰訣來替朝朝降溫。
可是沒用,朝歌反而越來越難受。
請了大夫過來。
朝歌是風寒發燒,吃藥後,退了熱變沒事了。
朝歌迷迷糊糊一直到晚上才清醒過來,期間司空音一直陪著,她痴語不斷,守在身邊的司空音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做夢了?”
朝歌沒說話,瞧著司空音。
“感覺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司空音一邊說著一邊試著朝歌的脈。
“什麼時間了?”
司空音:“辰時初。”
朝歌坐起:“鈴鐺可來過,茶花夫人有事嗎?”
“……”司空音心裡琢磨著難道方才鈴鐺過來時朝歌聽到了:“為什麼會這樣問?”
“你告訴我來沒來。”朝歌的聲音中已經帶了著急。
“來了,只說茶花想要見你。你還生病就被我擋回去了。”
朝歌起身:“現在過去。”
他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