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離開起身。
“你做什麼?”
“去看看茶花夫人。”朝歌邊說一邊起身:“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茶花夫人恐怕…就這一個晚上的時間了。”
朝歌沒聽到司空音回話,抬眼瞧著他,之見他眉頭緊鎖正在看著自己:“阿音,你在看什麼?”
“就是從為見過你這樣著急。”司空音心裡想,之前她父母出事,她的著急也並非如此。
“怕去晚了見不到她最後一面。”朝歌開啟衣櫃到處找衣服:“我在睡覺時夢到了茶花夫人,她說她等我,我知她心頭有掛念,她想見我還想見師父,我不想讓她留下些遺憾了。”
朝歌找到衣服:“阿音,換上。”
是一件黑色的袍子。
這衣服再熟悉不過了,前世裡他身有驕陽之毒一直都是這身衣服。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司空音不是太願意,可是看朝歌上心又著急的模樣,終究是換號了衣服,戴著黑色面紗,這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面紗後的司空音看著朝歌發愣的模樣心裡不是滋味兒,她定是想念那人了。
司空音問:“你確定要讓我假扮他?”
“不確定。”朝歌猶豫:“可是我又想這樣做,這是唯一可以為茶花夫人做的了。”
他是不忍心讓朝歌為難道:“走吧,否則怕是真的要見不到了。”
路上馬車異常的穩,從司空府到付家此刻卻走了好一會兒。
“快點。”
車伕立刻加了速度,一瞬間朝歌眉頭緊蹙,馬車快了自然也會顛簸。
“哪裡不舒服?”司空音扶著朝歌命令馬車慢了下來。
“就是心慌,覺得渾身沒有力氣。”司空音滿眼擔心瞧著朝歌,他瞧著她慢慢的唇邊露出微笑。
渾身透著溫柔就連頭髮絲也是:“朝朝……”
他輕聲含笑:“你有身孕了,剛足一個月。”
“……”
“所以,你更要照顧好自己的情緒,無論一會兒見到她是個什麼狀況。”
朝歌張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開心的說不出話來?”司空音抱著她。
朝歌點頭:“很意外,從未想過。”
馬車停下:“公子,到了。”
二人一起往茶花夫人的住處去。
鈴鐺看到朝歌來,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少夫人,茶花夫人一直在等您。”
朝歌看了一眼四周:“大夫呢?”
“剛走。”鈴鐺到:“大夫說了救不了,只能看夫人自己的命數了。如今只是開了藥,暫時止住疼,吊著夫人最後一口氣,她在等少夫人。”
朝歌看了一眼司空音:“你先等我。”
朝歌去了房間,此時的茶花夫人面色蒼白,嘴唇乾裂。
她眉頭緊鎖,閉著眼眸,口中不斷喊著疼。
茶花夫人聽到聲音睜開眼時看到是朝歌:“朝朝,我都擔心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怎麼會。”朝歌看著她額頭上生出了很多及虛汗:“大夫說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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