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官宣:霍少的失憶甜妻

第68章 你難道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你?

“……”

宋寅走到樹下,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霍劭霆單手抄袋,狠聲斥責,那話一句比一句毒舌;而傅知夏,垂眸站著,那良好的態度就像是接受教育的學生。

“我不會讓霍家養著的。”女人忽然開口,眸光溫靜,那些許的執拗讓霍劭霆立馬暴躁升級。

“不會讓霍家養?”他冷哼,“你這又是拿來的骨氣?你真的行屍走肉躺著的時候,除了霍家還會有誰看上你一眼?不讓霍家養,你想讓報紙頭條寫著霍家不顧道義,沒有良知嗎?”

宋寅汗。這兩人算是在為了一個尚未發生的結局爭執嗎?猶記得霍總對他的諄諄教導:“凡事如果只是如果,就沒有任何討論的意義。”

這邊正想著,那頭涼薄的聲音又響起:

“等你躺在床上起不來的時候,連死都是一種奢望,你根本就沒有權利決定什麼,也沒有屬於自己的意願。縱使你滿身傲骨,最後養著你的也只能是霍家,難道你還以為你那個媽會來看你一眼?”

傅知夏愕然睜大了眸子,因著他最後一句話眸子微紅。

霍劭霆忽地轉了身,反應迅速的宋寅立馬挺直腰板,恭恭敬敬地等待指示。

“除了惹麻煩,還能做什麼!”他丟下一句話大步往前走去,宋寅轉頭看了看傅知夏,她僵硬地站著,那句戳人心的話想必是戳到了她的心臟,看她眼珠一轉,生生地把淚給逼了回去。

“今天的事雖然很謝謝你,但是我既然能上來也一定有辦法可以下去的。”

女人的聲音不輕不重落在耳邊,霍劭霆的步子只一頓,又往前邁去。

敢情,這還是他多管閒事了不成?

“你跟著我做什麼?”霍劭霆在轉身倏然頓住腳步,黑沉沉的眸子不悅地盯著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嗎?”

“……”他叫來了救護隊,馬上又叫回去了,然後,他需要做什麼?

“聽說你最近交了個女朋友,如果是因為這個影響工作的話,我建議你分手。”

“……”

霍劭霆無語地閉了閉眼:“電話打不通,人還站著呢!或者,你去做給我吃?”

***

漢白玉的長型餐桌,翡翠色的蒜蓉空心菜、白色的清蒸龍利魚、荷葉糯米糰子和撒著蔥花的酸辣豆腐開胃羹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橙色的燈光籠下來,打在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上,連著拿筷子的矜貴男人也稍稍有了人情味一些。

傅知夏的目光望著桌面上那個灰色的領帶夾,她知道慕子政不喜歡她,但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

那個位置掉下來,也是會有死的可能性的。

作為霍劭霆的鐵桿哥們,瞭解她所有的所作所為,應該是厭惡極了她。她嫁給他,是對他最大的褻瀆。

霍劭霆不經意抬眸,就看到她眼底晦暗的神色,她的目光在領帶夾上落定,不知道怔怔地在想些什麼。

門邊響起了敲門聲,岑朵甜甜的聲音響起:“霍總,院長請您……”

她看了眼男人慢條斯理用餐的身影,馬上改詞:“用完晚餐去做檢查。”

偌大的空間安靜異常,只有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岑朵看到一旁的傅知夏,衝著她豎了豎大拇指。

俗話說得好,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這霍總都留在這裡吃飯了,看樣子是很好的進展啊……

岑朵等了半個小時,才將這尊佛恭恭敬敬地帶去檢查室。

檢查不過一刻鐘的事,但是能讓霍劭霆將這一刻鐘留給檢查,確實不太容易。

“我聽說這個傷口是傅小姐弄的,到現在我還是很疑惑,究竟是什麼樣的事能把她逼成這樣?”年雋堯摸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怎麼,你逼迫她?她不願意?”

霍劭霆送給他一個白痴眼神,伸手扣上紐扣:“一家企業如果每天都在聊八卦,那麼利潤一定直線下降,不過那只是錢的問題。一家醫院,如果醫務人員總是不務正業,那是人命關天,年院長應該把心思多放在管理上。”

一下子就給他扣了那麼大的帽子,年雋堯驚訝加不服:“我天天把醫院當成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管理上,開口就說我的人不務正業……霍總,我們這裡所有的醫務人員都是精英,我們的醫療裝置和水平不說在海城,在全國都是一流的!”

“聽說顧憲最近在醫院?”

“是,聘請他過來講座指導。不過……”他的聲音頓了頓,有些頭疼地扶額,“他來了幾天,傅家就鬧了幾次,尤其是那個楊美玲,跪著哭天搶地已經好幾回了。顧憲那是什麼人,是她這樣就能說動的嗎?”

霍劭霆習慣性地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來,煙霧繚繞著男人冷峻的眉眼,他遞上一根給年雋堯:“他出手傅書語就有救?”

“顧憲主修中醫,在國外腦外科名氣卻很大。傅書語的情況,其實無所謂開不開刀,但如果是針灸,你覺得他可能出手麼?他來海城不過幾天而已,傅家的臉還沒有這麼大。”

“不過,這跟我的人不務正業有什麼關係?”

霍劭霆拿出領帶夾放在手心:“認識這個嗎?”

年雋堯拿過他手中的領帶夾翻看了一番:“怎麼?”

“我的領帶夾,卻有人告訴傅知夏是顧憲的。我感覺這人是故意誘導,把這個領帶夾放在危險的位置。四樓雖然不高,但是掉下來也完全可能致命。但是我現在感到奇怪的是,這個領帶夾明明是我的,那個人是誰,怎麼會有我的東西?”

年雋堯的目光在上面的字母上落定,思忖片刻斷定道:“如果是醫院裡的員工,一定不會有你的東西,也不會有任何動機讓傅小姐置於危險。所以這件事……”

“不會是醫院的員工,應該至少是熟悉我的或者傅知夏的人。”霍劭霆彈了彈菸灰,驀地腦海裡閃過什麼,看向年雋堯,他頗有默契地看過來,微微嘆了口氣。

“她在這裡住院這麼久,你都沒有去見過嗎?”

霍劭霆又抽了口煙,掐滅菸頭:“見不見都那樣。”

“也是,過去的那就過去了,沒必要再有什麼牽扯。聽阿政說,她這次回來會在海城發展事業。”

“嗯。”

“不過在海城發展,哪有在國外好?她準備定居在海城,還不是為著你來的?”

“定居?”霍劭霆的眸光深邃幽遠,與暗夜融為一體,“還年輕,說定居為時尚早了。”

年雋堯勾唇:“阿政是這麼說的。他一直惱你不去看她,你不接他的電話,他一直讓我打你電話。這幾天看到他,都腦袋疼。這小子如果對自己的人生大事這麼認真,孩子早就可以打醬油了!”

“哥!”慕子政小跑著過來,聲音有些氣喘。這些日子,他都想著讓霍劭霆至少去看她一眼,可是他似乎連他都避而不見。

“你的‘流金歲月’才開張,不去好好看著天天往醫院跑幹什麼?”

“……”慕子政抓了抓頭髮,“你知道,姿含她……”

“這個東西,你有什麼解釋?”霍劭霆打斷他的話,領帶夾在月光下泛著寒光。

慕子政嗤了一聲,眼角掃過領帶夾:“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快就跟你告狀了!也沒什麼想不到的,這種女人滿腹心機,心思歹毒,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年雋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阿政,什麼時候在你眼裡人命都開始如草芥了?傅知夏再可惡,你又有什麼權利剝奪她的性命?”

“剝奪性命?她死了麼?”

“……”

“她當然沒死,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豁出自己的性命?我就是奇了怪了,你們一個個的是豬油蒙了心還是怎麼的?就她那樣的,我就是把她丟出去餵狗——”

“阿政。”霍劭霆冷聲打斷他的聲音,“這話過了。”

“過了?”慕子政激動起來,他一個箭步衝到霍劭霆面前,眼眶微紅,“這話哪裡過了?她難道不是床上設計了你?她難道不是把最親的姐妹推下樓?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是那樣說的,還能有假?我真的不明白,一千個一萬個不明白,你當初為什麼會答應娶她?現在為什麼又口口聲聲維護她!你難道不知道姿含一直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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