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官宣:霍少的失憶甜妻

第92章 我從來沒有對你處心積慮

傅知夏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看著霍劭霆,腦子嗡嗡作響。她原本是想要幫助他來著,那個下藥的女人不是在另外的房間等著他的嗎?她不是都已經去洗澡了?是哪個環節發生了差錯,他怎麼沒進入那間房?

“我……”傅知夏舔了舔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是我,霍先生……”

“你認得我?”男人冷聲打斷,放在她下巴的手緊了力道,眼底迸出的是恨不得讓她挫骨揚灰的神情。

“不是……不是我下藥……”

她從齒縫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音節也是不完整的,她看著他黑眸裡盛極的怒焰,覺得下一秒可能就要被他掐死了。

“那杯酒是你給我的,現在又跑到我房間,你還敢說不是你?”

傅知夏睜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他,瞬間的安靜突如其來,隔壁房間的動靜更是突兀了。

女人的聲音嬌媚入骨,隔著一堵牆壁,還是清晰入耳。

傅知夏臉上一陣發熱,血液簡直要逆流,在這樣刺激性極強的聲音之中,她驚恐地發現了一件事情,她的臉在快速升溫,胸口躁動著一股熱意。

她心裡一驚,腦子尚且有幾分清醒。不可能,她對藥物向來敏感,怎麼可能被下藥?

她迅速地回想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她入口的只有一杯白開水,難道就是那一杯水有問題?

腦子裡千般亂,找不到一個頭緒,她閉了閉眼,顫抖著想要從懷裡取出銀針,她需要讓自己清醒,也需要讓這個男人清醒。

只是才抽出銀針,冷不防卻被男人扛在肩上,銀針尚未握穩就被這樣的大動作灑落一地。

“喂,霍劭霆……你放開我,霍劭霆!清醒一點!”

男人的眸光已經赤紅,深邃的黑眸耀著灼灼的熱度,傅知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避開男人灼熱的唇,目光望向那地上散落的銀針,伸手到腰帶的位置,心底鬆了口氣。

真好,還有一根。

傅知夏頓時鬆了口氣,她挪出自己被壓制的手,對著霍劭霆脖子上的穴位猛地刺去。男人瞳孔驟然睜大,幾秒種後就從提及她身上翻躺下來。

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門卻是被反鎖了。她正要大聲呼救,脖子一沉,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海灣,霍劭霆低頭撥開緊貼著臉龐的秀髮,眸光倏地一沉,白皙的面板上竟然是有利器劃過的痕跡,瓷白細膩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容貌是女人最為在乎的東西,這一道長長的傷痕如果不認真處理,極易留疤。

即便她表現出來並不似別的女人那般重視容貌,這張臉也必定是她日後的痛了。

黑沉的眸底有一絲戾氣閃過,他將懷裡的人兒擁緊了一些,大步走進別墅。

白媽一看這陣勢腳都軟了:“少爺……這是怎麼了?”

“放洗澡水。”霍劭霆腳步未停,“打電話年雋堯,五分鐘之內趕到海灣。”

宋寅隨時待命,白媽踉蹌著腳步上樓。

“去準備一套乾淨的睡衣過來,再來幫忙。”

白媽沒想到是霍劭霆親自幫她擦洗身子,意外之中又好些欣慰,點點頭速度極快地整理好內衣內褲和睡衣,放到一邊。

這女人的身體,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那日在傅家宴會上,他率先醒過來,透過窗簾的縫隙,陽光正打在她熟睡的臉上,被子滑過一角,露出乾淨漂亮的肩膀線條,胸口的弧度若隱若現。

他足足盯了她一分鐘,腦子才浪潮一樣想起了所有。

因為藥性過強,很多細節也想不起來,唯一有印象的是她軟得像沒有骨頭的身子,有很強的柔韌性。

眸色漸深,象徵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他加快速度脫下她的衣服,將她放到浴缸中,血水很快染紅了浴缸。

“少夫人……”白媽強忍著眼淚,也沒有忍住,“少爺,這是怎麼了呀?怎麼好端端的又受傷了?”

一個“又”字讓霍劭霆微微失神,他的目光頓住她尚且粉嫩的刀疤上,有些難以呼吸。

“你看看,這腳上,膝蓋上都是石子劃破的,臉上……這姑娘家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天哪!”翻轉到後背,白媽不由驚叫出聲,霍劭霆的眸光也收緊了,那是鞭子打的,從左肩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腰,跟腰上的疤痕相連。

男人暗黑的眸光劃過一絲嗜血的殘忍,看到女人蒼白的面容時,又不自覺地柔和了視線。

白媽抹了抹眼淚,看了自家少爺一眼,有些詫異他眼眸裡的溫度,想說什麼又說不出話來。

等換好了衣服,吹乾了頭髮,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霍劭霆抱著傅知夏到了自己房間,年雋堯已經在那裡等候。

霍劭霆站在一旁,他渾身的衣服已經溼透,眸光幽深冷凝,給人一種頹廢俊美的視覺衝擊。

“怎麼樣?”

年雋堯看著霍劭霆一根樹一樣杵在那兒,拿下聽診器:“你不先去洗個澡?”

白媽才注意到霍劭霆整個人都跟水裡撈上來一樣,剛想跟著勸一句,就看到霍劭霆扯了扯領帶,有些不耐地重複:“她怎麼樣?”

年雋堯捏了捏鼻子,這大半夜的把他一個蕙蘭醫院的院長活生生地變成了家庭醫生,還態度這樣惡劣的,也只有他霍劭霆了。

“體溫正常,血壓正常,肺部有感染……”年雋堯翻動了一下女人的眼皮,又捏了捏她的手腳,“外傷雖然嚴重,但好在沒有骨折。”

“額頭有淤青,說明受到過撞擊。腦電波指數異常活躍……”

年雋堯看著床邊不停跳動的數字,眉頭輕輕蹙起:“劭霆,很多失憶的人會因為受到外界刺激重新恢復記憶,聽岑朵說,知夏她平時也常常用針灸刺激記憶。如果這次意外刺激她恢復了記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

傅知夏隔天便開始高燒,足足燒了三天,到第四天體溫才降下來。

霍劭霆把岑朵請到了家裡做傅知夏的私人看護,而年雋堯也每天必定過來檢查一次。

體溫雖然已經正常,人還是沒有醒過來。霍劭霆探了探女人的額頭,墨黑的瞳凝著女人蒼白的臉和乾燥的唇,拿過棉籤沾了些水溼潤了下唇瓣,看著原本乾涸的唇有了些水分,又伸手摸了摸額頭。

“已經四天了,怎麼還沒有醒?”

年雋堯聳了聳肩:“快了。”

霍劭霆斜睨了他一眼,又走到電腦前,手指靈活地敲打著鍵盤。

年雋堯走到他身後,手摸著下巴,看著電腦螢幕上一大串的文字:“聽說陸氏這段時間損失慘重,丟了很多單子,股價跌到歷史之最,整個陸氏都是手忙腳亂。”

“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商業了?不怕你家老爺子讓你回去接手年氏?”

男人深邃立體的五官隱沒在陰影之中,修長的手指落在鍵盤上的動作未停,年雋堯乾脆在他身邊坐下,:“這些東西我不懂也不敢興趣,老爺子不敢把年家送到我手裡斷送。”

他虛覷了眼病床上的女人,正想說什麼,身側的男人已經站起身來,疾步朝著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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