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用如此驚訝的眼神看著我,這只是冰山一角罷了,我的能耐,你不知道的還多這呢……”
“不過,恐怕以後沒有機會領教了。”
看著滿臉驚訝的慕容雄,慕容梨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唯獨能感受到的,便只有陰森的冷厲了。
“姐姐,快住手。那畢竟是你的親身父親,看在父女情分上,你就不應如此。”
這時慕容緋倒是直接開口,作柔弱狀,似厲聲為自己的父親求情。
不過,慕容梨倒是有些意外,好像全程都未曾注意到用這個人的存在一樣。
“慕容緋?你現在在用什麼身份命令我呢,妹妹?我怎麼記得我們一丁點能說得上來的關係都沒有……”
說到這兒,慕容梨特意頓了頓,偏頭思考了片刻。
隨後,便如恍然大悟一般,接著開口道。
“哦……要是非要扯上點關係的話,也就只有殺母仇人這一個關係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除了慕容梨之外的人,無一不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殺母仇人……”
慕容緋的眼神有所閃躲,整句話解釋的不到兩秒鐘。
這樣,反而暴露了她心虛的特點。
“哦?反應如此劇烈,我可不信你不知道我所說的是什麼事情!”
慕容緋依然漫不經心地看向某處,不打算正面回答,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幫你回憶回憶……”
正要開口說話,腳下的慕容雄卻在此時有了動靜。
正在氣頭上的慕容梨便將全部力量集中在了腳上,用力往下一踩。
慕容雄疼得五官全都扭曲在了一起,痛苦得說不出話來。
“當年,你母親為奪慕容府後院大權,逼迫我母親喝下毒藥,聯合這個狗東西隱瞞事情真相……直到我母親死了許久,都無人問津……”
說著說著,慕容梨的情緒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眼眶中飽含熱淚。
眼中滿是恨意,似乎還充滿著血絲。
“姐姐,你這可就冤枉好人了,你生母自殺與府中,莫怪於我母親和父親的頭上。”
慕容緋不願意承認,極力推脫道。
不過,這倒是在慕容梨的意料之中的,沒有人會蠢到這種地步。
一上來就承認自己的罪行,那自己忙活這麼久收集的證據,不就沒有任何用處了嗎?
“我冤枉好人?嘖,你是不見黃河不落淚了,行,要證據是嗎?我便讓你心服口服,不至於死的不明不白。”
說著,慕容梨便向身後的人示意了個眼神。
那人領命之後,急忙將懷中抱的緊緊證物雙手呈上,生怕有什麼閃失。
這些證物,在他手中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深知其中的重要性,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不知這個藥方,你可還記得,應該不覺得陌生吧?看你剛才如此反應,你母親武姨娘所做的一切,你心裡也該是知曉吧?不過武姨娘已死,那麼她的罪,就由你作為女兒的受過吧!”
慕容梨舉起那張劇毒的泛黃破損的劇毒藥方,眼神看向了慕容緋。
“這……這我怎麼會記得,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慕容緋依舊咬死不承認,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妥協。
而此時的慕容棠,眸子沉了沉,見無人注意,便悄悄離開了堂內。
“帶證人!”
此話,並不是從慕容梨的口中說出來的。
往身後一看,原來是離州知府的知府大人。
跟在他身後的,便是那漁村中當年的侍衛。
“你知道什麼就如實說出來,有本知府在,不必害怕。”
知府大人大袖一揮,鄭重地說道。
“是,大人。”
“當年的這份藥方是我取來給武姨娘的,那時慕容二小姐也在一旁。那晚,武姨娘帶我與另外一位侍衛一切前去找慕容大夫人,隨後便命我們將大夫人擒拿住,強制灌了湯藥。”
侍衛跪在那兒,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說出來了。
慕容緋看著眼前的,臉上只有四個字“不可思議”。
當年她明明聽母親說已經派人追殺,將兩個知情人殺人滅口。
而且是母親親眼看見一人被亂刀砍死,一人跌落萬丈懸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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