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奇蹟一般的,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讓慕容二小姐失望了,怎奈小人福大命大,活到了今日。”
侍衛抬起頭來,看著慕容緋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當年的他也是於心不忍的,但是奈何家中母親病重,急需用錢。
有了把柄在武姨娘手中,也只好聽命與她了。
“你還有何話可說?”
知府大人站起身來,拍案說道。
“這……知府大人啊,總不能聽一個下人的隻言片語就定我母親的罪吧……誰知道是不是這慕容梨特意找來的人?”
說著,慕容緋對著慕容梨翻了個白眼。
此時的她,也不打算再繼續偽裝下去了,逐漸暴露了原形。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沒有關係,我還有其他的證人。”
對於慕容緋的辯解,慕容梨並不在意,冷漠開口道。
不做好萬全的準備,保證萬無一失,她豈敢來這裡?
“來人,帶證人!”
沒一會兒,只見一個身材肥胖矮小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帶了出來。
而此人正是一直關在離州別院,嚴加看管的益草堂王老闆。
“你看一看,可還認識此人?”
慕容緋聞聲望去,眯著眼仔細瞧了瞧,心頭一震。
眼中閃過一絲的錯愕,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本以為自己速度之快,變化沒有人看出來。
但是卻被慕容梨一覽無餘,牢牢記住。
“不認識。”
這三個字說的義正言辭,沒有一點遲疑。
給人一種她是好人,而被人冤枉的錯覺。
“呵呵,可是我怎麼聽王老闆說,他可是認識你的呢?”
說完,慕容梨還不忘有一記眼神殺瞪向王老闆。
“益草堂王富貴,你有何話要說。”
知府大人見王老闆跪在地上,無話說,嚴肅的開口道。
“小民……小民……”
似乎並沒有想到這麼多年的事情會在今天敗露,此時的王富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正反都是死路一條。
破罐子破摔,全當豁出去了。
“草民見過慕容二小姐!那張藥方,就是當年草民親自開給武姨娘的,而且當日二小姐也在旁。”
“你!你血口噴人!我何時見過你?”
聽到這兒,慕容緋急眼了,立即上去給了王富貴一腳。
王富貴應聲倒地。
“慕容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知府大人正準備要宣佈審判結果了,慕容緋突然跑嚮慕容梨,緊緊抓住她的胳膊。
眼角處似乎還掛著兩滴鱷魚的眼淚,哽咽著開口懇求道。
“姐姐啊,你,你一定要相信妹妹的話,這……這個王老闆之前與我母親結過仇,不能相信的,他是想要害我。”
解釋的話真是越來越蒼白無力了,估計連慕容緋自己聽了,都不大能相信。
一個小小的藥堂老闆,和一個高高在上,深在城府之中的婦。
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她告訴自己說結仇?!
“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年你和你母親毒害我母親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個事情敗露的一天。”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應該懂得這個最基本的道理吧。”
慕容梨一把甩開慕容緋的手,開口嘲諷道。
“來人,將慕容緋帶下去。”
見兩人恩斷義絕得如此乾脆,知府大人這才相信外面傳言的真實性。
這慕容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關係不和,甚至可以說是特別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