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觀眾直言,“你若是不能尊重,我們旱魃的體統和規矩,那你就滾!”
“對!對!!”大夥兒連聲附和。
如此,仁奇乾脆朝慕容雲聰,表情傲嬌間,抱胸向對方示意,並且還歪一下腦袋,作無辜狀,意思是:你還敢動嗎?
此時,全域性觀摩室裡的將臣,看向仁奇的神情,更是充滿了欣賞和讚譽。
萬萬沒想到啊~這小子竟能借勢,以高舉,旱魃群眾們信仰的同時,繼而打壓對方的能力,挫盡對方的銳氣。
倘若慕容雲聰不除掉,這鬥獸場頭頂之上的這片陰雲,那月的異能,就無從施展,只能淪為一張廢紙。
可要是除了這片陰雲,他和旱魃的民眾,都不能放過他。這個慕容雲聰啊,現在怕是騎虎難下,這除也不是,不除也不是。
沒了月的輔佐,他就是一形單影隻的殘疾狼,只能孤軍奮戰。
哪怕今天,就算月和慕容雲聰,僥倖贏了這場戰役,勢必也會在旱魃組織中,不得民心,站不住腳跟。
這可真是一箭三雕的妙計~
慕容雲聰這時,氣得簡直雙手握拳,肌膚充血間,血脈賁張,牙根打嚓,“仁狗!”
仁奇自是知道,對方在罵他,但是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用左手,從上到下,朝自己顯露一番,無異於在嚮慕容雲海聰示意。
對!我就是仁狗,怎樣?
給慕容雲聰都氣笑了,再看著周圍,對他們嚴加指責的觀眾,內心彷彿氣炸一般。
他朝仁奇從鼻尖,深深地吐出一口熱氣,“螭龍,讓他們看一看,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沒成想螭龍,竟乖巧地俯首下來,走到慕容的身邊。
在慕容雲聰右手揮展之時,螭龍的鱗片,由此煥發出生機,散發著耀眼的光輝。
亦如在深海那時,斑駁的日光透過海面,照到它折散著,夢幻醉人的鱗片上。
螭龍身上的鱗片,竟然隨著,慕容雲聰的觸控節奏,在緩緩翕動著,亦如在自由地伸縮,呼吸。
觀眾霎時,被這神奇的現象給吸引住,停止了責罵聲。
而每當慕容雲聰,敲響一塊兒鱗片,龍鱗都會震一下,激盪出迷幻的光暈,繼而發出美妙的樂聲。
月也靠近這碩大的龍琴,和慕容雲聰一起,心有靈犀地奏樂。
這種清靈而美好的聲音,就像是海妖,儲存在貝殼裡的暗語,那種悠遠到海浪拍打著礁石,讓人沉迷的歌聲,不免讓人遐想翩翩……
觀眾的神思,漸漸從身體抽離。他們的雙眼,變得空洞。而頭腦上方,遊離而出的精神遊絲,開始從某一段,被陣陣波擊的琴音,所斬斷,碎裂。
白慕雪自然是沒有,被這種把戲所幹擾。她定睛一瞧,在場的所有觀眾,有關於看到那段,慕容雲聰毀壞符紙糖果的記憶,在一片片地被剪斷,損毀。
這意識神絲,不僅有記憶鎖鏈,還會有本人的一些慾望,意志,貪念,善意等等,包含萬千。只是剪去記憶還好,大不了就是個失憶。
但一旦被剪去性格,智慧,乃至知識思想,整個人都會廢掉!!
全域性觀摩室內,將臣的眼睛一眯,眼瞅著四周的人,都被蠱惑,大腦冒出神絲來,他神情不悅,用力一揮,便用法抗,破了慕容雲聰的法術。
室內的諸位,才重新恢復神智,神絲歸位。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一臉迷糊中,有些頭暈目眩。
且他們也看不見,在場觀眾頭腦之上的遊絲。
可將臣飲酒後,並沒有馬上放下,而是端著,用中指不停地敲擊著杯盞。
他身邊的下屬們,都是很會看眼色之人。
知道上司已經心有躁鬱,不知道是誰惹毛了他,便馬上跪拜下來,求主上恕罪。
一眾核心大臣,馬上在將臣身邊,一臉汗顏地虔誠跪拜,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只敢貼到地面。
將臣眉頭一皺,瞬時杯中的酒水都沒了滋味,他便隨手一放,且並沒有看向身側的眾人。
“跟你們無關,都起來吧。”
但隨之的一句話,馬上又要大臣們緊張起來。
“話說你們要是沒做出虧心事,為何又要跪下?!嗯?”
“沒有啊!沒有,主上!”說時這幫人,又要拉開下襬,急忙地跪下。
沒辦法,半君如半虎。將臣的心思深不可測,彷彿海底一般的深,誰能摸索得到半點規律?
這時候仁奇笑了,“我逗你們的,起來吧~”
“是。”大臣們一個個踉蹌地起身,就像那打了霜的茄子,不敢放聲半點。
但是將臣的目光,又變得嚴峻起來。只因他目光炯炯,盯視著場上的數萬名觀戰員。
將臣也是有底線的。他可以不摻和強者爭奪大會,選拔期間的紛爭。但要是慕容雲聰敢亂來,傷了他的子民,或者是拿他的子民來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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