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問天說,柳姑娘並不想到玄鷹支來,還是住在望月樓,似乎也垂家姑娘沒有衝突。只是許家的丫頭是一個變數。”呂天運說道。
“你個混小子,做做樣子嗎,面子工程你懂不懂?鬧得越歡,咱們的責任越小,都是他們一棒子老傢伙定的,我想問天這也是這個想法,這小子不簡單,鬼精鬼精的,這小子說給什麼樣的聘禮沒有?”
“只是給了一些母丹,不到二百枚,神玉製作的頭飾有十來幅,其中八付寫了名字,是給柳如煙、夜舞裳、夜舞婧和許卿萍的,另外一幅沒有名字。”
“他有什麼交代沒有?”呂步芳問道。
“沒有,只說雲無形會來給柳如煙保媒,保媒的給母丹一枚。”呂天運說道。
呂步芳沉吟不語,看來他早有預感,許家對他的暗示他已經明白,知道無法拒絕,不過應該沒有答應,至於夜舞裳和夜舞婧,其實早就定親,而且禮物已不算小,具說都是神玉之多的飾品。柳如煙的那個,是必須給的,如果垂家不爭,就算了,掙得話就給,許家不提出來,估計這小子是不說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了柳如煙這樣的聰慧的人,莫問天不見得看上眼。
這下子的構思怎麼這麼縝密,呂天明教的,還是原先這小子流浪的時候學的。呂步芳越來越看不透莫問天。
走到山的拐角,聽見瀑布聲轟鳴,兩人走了過去,看見了莫問天。莫問天已經在瀑布下坐了一整天,玄王刃已經煉化,橫擔在雙膝上,進入到無我之境。
隨著對水流的感悟越來越深,對斷水流的感悟因為越來越深,斷水流的感悟已經到了登堂的地步,他能感覺出水不是整體的,是一個個小水珠組成,水柱之間的空隙他已經模模糊糊感覺出來了。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悄悄離開。
“我還以為這小子逃避呢,原來在這裡閉關。嗯,這就對了,作為族長,他已經十分合格,這種處亂不驚的沉穩,就是內八部的那些部族長也做不到。以後好好輔佐他,不要給他添亂。”呂步芳一邊說著,一邊下山飄然而去。
第二天爭論還在繼續,關鍵是垂雲翼不同意。到了中午,垂戰龍來了,夜舞姊妹也來了。許雲龍也領著許卿萍過來了,都進了議事的地方。垂戰龍倒是灑脫,什麼樣也無所謂。許雲龍也表示沒有任何意見,全憑他們安排。
到了這個份上,呂天遠才表明,柳如煙希望守著望月樓,至少現在沒有進入玄鷹支的意思。然後的場景發生不可預知的事情,呂天遠被揍了一頓,罪名就是知情不好報。
在一群老傢伙拳頭的威脅下,呂天遠不得不每人給了六枚母丹作為謝媒的禮品,垂戰龍和許雲龍自然不甘示弱,每人敲詐了十枚,然後瀟灑離去。呂天遠欲哭無淚,是剩下了一枚,沒法分了,要不然這一枚也保不住。都是些什麼人呀,有這麼欺負人的嗎,呂天運放入丹匣,小心翼翼地藏起來。
透過陳丹雲的解釋,他才知道這可是無價之寶,不能用錢財衡量的,只要拿出來,你要多少錢,都有人買。得到母丹後,陳丹雲還不忘講解母丹的形成條件以及各種作用,呂天運捂著耳朵快不走了出去,引得一群老傢伙的開懷大笑。
“大長老不用痛心,咱們族長不是一般人,要想煉製,絕對比陳樓主說得容易,族長開始煉丹到現在,還沒有兩個月,就煉製出了一百多枚,以後用得著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闞二明追到庫房裡安慰道。
“還用你說,小天給我的時候,就裝在普通的丹瓶裡面,隨手遞給我的,根本不當一回事,我能不知道,不過也得做做樣子嘛,要不然那幫子老機會知不定敲詐咱們什麼寶貝呢?”呂天運比邊說著,將母丹的丹匣和其它丹匣放在一起,並沒有特別分開。
“你這老傢伙現在現在也學壞了,老戲骨呀,我和你相處了二十年都沒有看出來,你的表情真的絕了。”
“咱們實力不夠,只能如此。”呂天運嘆息一聲。
因為莫問天的原因,玄鷹支確立了以煉藥為主打的部族發展方針,不到一個月,就莫問天自己煉製的藥膏、丹藥就賣了上萬億美玉,闞二明主持的煉藥也逐漸成熟,開始小批次的外賣了,也掙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