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做菜用的鍋,一個碗還有一瓶62度的二鍋頭,排骨哥這是要幹什麼!
看著手裡的二鍋頭,我再也壓制不了我內心的那份懵逼,當即就用著像是看異類一樣的目光看向了此時正蹲在屍體旁的排骨哥“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可不吃人肉的!”
聽我這麼說,排骨哥隨即就抬起了頭來用著更為異樣的目光看向了我,隨後對我冷笑了一聲後說道:“開什麼玩笑,你吃我還不吃呢,別在那傻愣著,趕緊的把鍋灰和白酒倒進碗裡和勻了,快,不然再過一會兒就算是我也救不活他了。”
我並不知道排骨哥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聽他說的話好像是要救眼前的那個哥們兒,難道說他還沒死。
救人如救火,一個字那就是要快,當即我就接過了小索瑪反手遞過來的碗,然後將半瓶二鍋頭一滴不剩的全都倒了進去,然後又在鍋底颳了些鍋灰放了進去。
待白酒和鍋灰和勻了之後,我將碗遞到了排骨哥的手裡,然後便直接蹲在了一旁看了起來,想要看看排骨哥到底是救人的。
排骨哥接過碗後直接將自己右手食指給咬破了,鮮紅的血液流進了碗裡,隨後排骨哥拿著碗晃了晃,另一隻手敲開了那哥們兒的嘴,直接將一碗混合著鍋灰和排骨哥血的二鍋頭就灌了下去。
一切完畢之後,排骨哥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行了,明天天一亮應該就沒事兒了。”
沒事兒了,真的假的,就這麼一碗髒了吧唧的酒就能讓一個死了的人起死回生,這也太神奇了吧。顯然排骨哥從我的臉上已經看出了我的疑問和不解,只見他直接坐在了一旁的臺階上。
“你很好奇對不對,為什麼喝了一碗酒他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溺水的人身上陰氣很重,而烈酒屬陽,鍋灰更是陽中之陽,兩者同時喝進去可使陽氣在短時間內速增,當然僅僅是這樣不足以救他的命,還要加上我的血才行,這樣才能把他從鬼門關裡給拉回來。”
“你的血?!”
我很是疑問,為什麼是他的血,別人的血不行嗎,或者是動物的血,我正想開口問他,就見他站起了身來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天一亮我送你離開這裡。”
“什麼?送我離開,你不救我了嗎?”
我感到十分的驚訝,明明已經讓我進了門了,我還以為他已經答應要救我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讓我走。
“哼,我有說過要救你嗎,我只是怕你打擾了別人做生意而已,別想太多了,睡吧。”說完排骨哥便不再理我,轉身便回了房間。
排骨哥回了房間之後,很快燈也滅了,小索瑪一臉同情之色的看了我一眼便也回她自己的房間去了,此時這偌大的院子裡,竟就只剩下我和躺在長椅上一動不動的那個溺水的哥們兒了。
此時此刻我剛剛燃起的那一絲的希望再次的破滅了,我的心很冷很疼,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疼的猶如針扎一樣……
夜晚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很漫長的,但是對於此時的我來說卻是那麼的短暫,轉眼間天亮了,而我就在院子裡陪著那個哥們兒一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了,不偏不倚的直接照在那個哥們兒的身上,也就在陽光剛剛照在那個哥們兒身上的時候,只見那一直都沒有動過的哥們兒忽然就像是詐屍了一樣,一下子就從長椅子蹦了起來,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只見他喉嚨一動,一股子暗黑色的液體就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同時還伴著濃郁的酒精味兒。
見那哥們兒忽然一下子活了,當即我就大喊了起來,小索瑪很快就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然後就是打著哈欠一臉不爽的排骨哥。
排骨哥對溺水哥們兒的舉動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他迷糊著眼看了一下,然後打了個哈欠後對一旁的小索瑪說道:“一會兒他吐完了,就送他走。”說完便轉身又回房間去了。
那哥們兒吐了一會兒,忽然一個漆黑的東西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當時我還以為是不是把胃裡的剩菜剩飯給吐出來了,可是當我往地上一看,竟然是一隻通體黝黑的蠍子,而且它竟然還是活的。
見那哥們兒竟然一口吐出了一隻活蹦亂跳的蠍子,嚇的我大叫了一聲,正想著挪腳往後退呢,卻見小索瑪直接就竄到了眼前,就見她隨手從頭髮上抽出了一個金屬的簪子,二話沒說就把那隻蠍子給戳死在了地上,小索瑪的舉動竟是那麼的迅速嫻熟。
望著地上已經被小索瑪戳了個對穿的蠍子,我忽然想到了昨天在湖邊看到的,當時我只看見那個巫師把什麼東西塞進了這哥們兒的嘴裡,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隻蠍子了,可是令我不解的是竟然還是一隻活的蠍子。
那哥們兒吐出了蠍子之後就不在吐了,這時候小索瑪對我啊啊叫了兩聲,然後指了指地上的一攤衣服又指了指院門,然後便紅著臉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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