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強並沒有運用道術去對付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殭屍,而是隻用蠻力,緊緊三兩分鐘的時間,郝裁縫的老婆就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不過倒是夠堅強的,孫子強這麼一老打,竟然還站的起來。
本來我還想著開口提醒他速戰速決的,但是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已經一腳將郝裁縫的老婆朝著其餘兩具正在熊熊燃燒的屍體就踹了過去。
待到了跟前之後,孫子強臨門的補了一腳,直接就將郝裁縫的老婆揣進了大火當中。
望著掙扎呼喊了一陣的郝裁縫老婆最後慢慢的倒了下去,我是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不經意間我轉過了頭去,竟然發現此時孫子強的眼睛溼潤了,看的出來,此刻他的心一定很痛。
顯然是發現我正在看著他,孫子強忙就眨巴了兩下眼睛,隨即轉過頭去對我說道:“行了,三具屍體都已經解決了,趕緊把那具挖錯了的再埋進去,省的暴屍荒野再讓狼給叼了去。”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猛然的想起顧小曼的屍體還一直的晾著呢,忙就轉身打算跟孫子強一起將顧小曼的屍體重新的安葬,可是當我轉過頭去的時候,竟然發現顧小曼的屍體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呢,剛剛還在的,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就不見了呢,話說那就是一具屍體而已,才埋了幾天,應該沒有理由會屍變的,可是屍體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這怎麼解釋呢。
要是換做別人的屍體,出現瞭如此詭異的一幕,我早就放棄了,但是無奈那是顧小曼的屍體,就是因為她,我的人生才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的,我並不是恨她,因為她也只是個受害者而已,我只是想讓她早一些入土為安,不再受世人的打擾。
對於顧小曼的屍體忽然間的消失,我感到很不甘心,便打算四處的尋找一下,看看是不是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被狼給叼走了,可是圍著亂葬崗尋找了半天卻連一絲的線索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顧小曼她自己走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孫子強忙就伸手拉了我一把,然後對我小聲的說道:“有人來了,快走。”
果然,當我抬起頭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百米開外的地方,又七八個手電的光亮正直奔這裡而來,這要是被那些人看見我和孫子強的話,恐怕我們兩個人非得被死者的家屬生吞活剝了不可,所以我只能是暫時的放棄,跟著孫子強就朝著一邊的小路快步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孫子強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很明顯我們兩個人此時都在想女人,想兩個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的女人。
回到家之後,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孫子強那小子本打算直接連那個白毛殭屍也一併解決了的,但是一看都已經是這個時間了,也就作罷了,簡單的洗了洗,我們兩個人就擠在了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孫子強不在床上,以為他去方便了,但是去了洗手間卻也沒有看見他的影子,當時我心說這貨哪兒去了呢?
我正在那尋思著這貨幹什麼去了呢,忽然就聽到外面好像有些動靜,便穿上了衣服出了門,剛一出門就看見孫子強此時正在門口練功呢,看起來練的還有鼻子有眼的,可我就是不知道他所練的這是什麼功夫。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但是有一點兒好,照樣學樣,無論是什麼,我只要看一遍基本上就能仿出個大概來,也就是為什麼才二十出頭的我就已經學會了師父全部的本事了。
見孫子強所練的招式並不是很難,而且給我感覺就好像是清晨所做的早操一樣,我便站在孫子強的身後照著他的動作跟著做了起來。
剛開始倒沒覺得什麼,但是很快,隨著我慢慢的學著做出了一系列的動作,換我就感覺體內竟然凝聚起了一團力量來,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只感覺那力量在我的體內壓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感覺就像是憋了好多天,看到了一個女人說什麼也要釋放出來一樣,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早操完畢,我領著孫子強在街邊的早餐攤位吃了些早餐,隨後我便打算問他應該怎麼才能消滅那個白毛殭屍,問他需不需要準備什麼,例如黑狗血之類的東西。
孫子強聞言點了點頭,說有黑狗血最好了,並且是越多越好,於是在吃完了早餐之後,我便直奔劉屠夫家而去,本想著讓孫子強先回家去的,可是他說他還有些事情要辦,辦完了再回去,於是我們兩個人便分道揚鑣了。
當我到了劉屠夫家後,劉屠夫和他老婆竟然全都不在,只有劉嬌嬌一個人在家,當看到劉嬌嬌的那一刻,我竟有種想要轉身離開的衝動,真是沒想到擔心什麼來什麼,如今劉屠夫和他老婆都不在家,我就是再不想跟這劉嬌嬌說話恐怕也是不行了。
見我來了,劉嬌嬌很是高新的就迎了上來,還沒等著我做出反應呢,那比我小腿都粗的胳膊直接就挎了上來,當時我那叫一個反感膈應,忙就掙脫了她的束縛向後快退了兩步。
掙脫了劉嬌嬌的束縛之後,我忙就對其開口問道:“嬌……嬌嬌,那個劉叔和劉嬸呢,怎麼沒看見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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