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我劉叔呢?”見沒看見劉屠夫,我忙就開口問道。
劉屠夫的老婆見是我來了,忙就開口對我說道:“是冬子來了,咋了,你找你劉叔有事兒?”
“那個也沒什麼事兒,我就是來取一碗公雞血。”我隨口的回應著。
劉屠夫的老婆聞言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一碗公雞血嗎,用不著你劉叔,嬸子給你取去,你等著。”說完便轉身進了後屋。
沒過多一會兒,劉屠夫的老婆就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雞血走到了我的面前,“冬子,這是你要的公雞血,趁熱趕緊拿回去,不然涼了要是凝了的話,就不好用了。”
“知道了胖嬸,那我就先走了,錢的話下次一起算。”
接過了公雞血我就打算轉身離開,可是沒想到我這剛一轉身,劉屠夫的老婆忽然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冬子,嬸子問你件事兒唄,聽說今天早上你們家門樑上吊死了個女人!”
這年頭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多一會兒啊,就連鎮西頭都知道了。
“那個胖嬸,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著我抽回了劉屠夫老婆抓著我的手腕,轉身就快步的離開了。
等到我回到家的時候,只見二爺此時正站在門口呢,一見到我忙就從我的手中接過了那碗雞血,然後邁步就走進了屋子,見狀我也就跟了進去。
進了屋子之後,就間二爺端著那碗公雞血在顧小曼的棺材四周淋了起來。
見他這個動作,多少我也已經猜著了,公雞血屬陽,用它來壓陰是明智的選擇,但是在我看來那黑狗血似乎更有作用,就連我們這黒棺上都漆著,為的就是壓制那些橫死人的怨氣,可是這二爺為什麼就不用呢。
很快,二爺已經端著公雞血吧棺材的四周淋了一圈了,但是一碗的公雞血還剩下一些,見他淋完了,我正想著上前去將那碗接過來,卻見二爺竟然端起手中的碗,將那些剩餘的公雞血一飲而盡了。
我是不知道二爺竟然還有這個嗜好,頓時我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原本以為二爺是一口喝下去了,可是沒想到他卻只是將那公雞血含在了嘴裡,只見他一個跨步就邁到了棺材前,隨後一隻手再次的朝著顧小曼屍體的下身就摸了過去。
隨著裙子那麼一撩,二爺身體那麼一俯,“噗……”就是一口,二爺直接吧嘴裡含著的那口公雞血全都招呼在了顧小曼的下身上。
隨後裙子蓋上了,二爺慢慢的站了起來,在他的嘴角上還掛著鮮紅的血液,如果不看之前只看現在的話,我真的會以為眼前的這個二爺就是一個猥瑣到了極點的超級變態狂。
做完了這一切,二爺微微的舒了一口氣,隨後搬了把椅子就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來,而這個時候我才意思到,從我回來到現在竟然一直沒有看見我的師父。
師父不見了我是肯定要問的,於是我便開口對二爺問道:“那個二爺,我師父呢?”
二爺端著茶杯喝著茶,頭都沒抬的對我回道:“那不在外面了嗎。”
聞言我忙就轉頭向門外看去,正好就看見師父邁步走了進來,但是在他的身後卻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我認識,是鎮上專門替人辦白事的鄭四。
進了屋後,那個鄭四邁步就朝著棺材走了過去,見狀我忙就湊到了師父的身邊好奇的開口問道:“師父,這不是鄭四嗎,難道今天就要下葬嗎?”
也不知道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的二爺耳朵怎麼就那麼好使,我這話剛一說完,就見他放下了茶杯,一臉意味深長的開口對我說道:“冬子,這葬的確是要下的,不過要等上七天,為了你和你師父兩個人的性命,就委屈你陪她七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