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低頭,“林老剛去世,林家被瓜分了,人多口雜,查起來有點困難。”
啪嗒。
資料袋扔在茶几上,西裝男收回心神,趕緊道:“關於13號晚上,皇宮酒店的調查暫無進展。不過我在酒店的床縫隙裡,找到了這個。”
容烈抬眸,視線所觸及到的是一條金色的手鍊。
很細很細的一條,純金的,已經從中間斷裂。
助理遞過來,那很細很細的一條手鍊,就這麼落入他的掌心。涼涼的,輕輕的,沒什麼重量。
“這是五年前的私人定製款,店內是沒有賣的,現在還在找當初定製這款手鍊的人。”
容烈用指腹摩挲著那根手鍊,腦子裡卻閃過那晚的畫面。
上個月13號的晚上,他喝多了,在皇宮酒店臨時休息,卻不想房內闖進一隻小野貓。
不記得她的樣子了,但她的味道,卻深深的刻進了他的心骨。
睡過不負責,還扔下幾千塊羞辱他。
真是好極了。
玻璃門外,一道身影一晃而過,容烈忽然抬眸,視線筆直的朝那邊望過去,但外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彷彿只是有人不經意的路過。
容烈蹙眉,將那根手鍊收進口袋,起身往外走,只丟給助理一句話,“三天,找到手鍊的主人!”
“是。”助理躬身頷首,感覺一座泰山重重壓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