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公主狐疑的眯了眯眸:“需要本宮做什麼。”
“穩定軍心,掌控軍權。”
泰安和她們不一樣,因著駙馬是大將軍,所以她習過武,儘管沒有上過戰場,但大將軍親自教出來的人,武力能差到哪裡,就算確實差那麼點火候,但她有兵符,只要不出兵打仗,那她就是軍中預設的統帥。
泰安公主閉眸,穩了穩心神。
“他的虎符在書房,你跟我來吧。”
……
“查到了,榮親公主大概是打算勸說皇帝把大將軍屍首留在宮中,不讓泰安公主對他的死起疑心,然後掌控住軍中局勢。”
“怎麼,你們查這個是要做什麼嗎。”
謝鶴呈站在樹林中,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隻手上的摺扇輕輕點著下巴,看起來似在沉思。
“我謝家倒是有個旁系支脈,有個孩子是清盛國的國師,有威望沒實權的那種,小錦玉你要是有什麼要做的事的話,可以向他開口,他在皇帝面前還是有點話語權的。不過記得帶上墨沉,謝家的人都見過他,當年謝家家宴的時候所有旁系和嫡系子弟都到了,我帶他出席的,混了個眼熟。”
謝鶴呈所在的謝家是修真界響噹噹的大家族,和修真界第一宗門並立的那種,謝家雖然只在修真界活躍,一向不怎麼下到凡間插手平民百姓的事,但謝家也不大約束弟子的行為,所以偶爾在凡間出一兩個位高權重或富可敵國的人,謝家本家也不會怎麼避諱。
“說到這裡,好像也一直沒怎麼向你認真自我介紹,雖然你不是她……算了,幸識,修真界第一家族謝家少主,謝鶴呈。”
“玉門宗核心弟子,錦玉。”
墨沉失笑,輕輕牽起金玉璃的手,捏了兩下以示安撫,做完這些,他看向謝鶴呈:“收斂收斂,你那什麼正宮打妾室的戲碼。”
家宴,帶他出席,不知道的以為斷袖之癖。
謝鶴呈用摺扇尖端碰了碰鼻子,悶聲開口:“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小錦玉你別放心上,我和他是同來同往,但小爺我沒那癖好,就算有也不衝他下手,他很多年前就有心上人的,現在又是你的人,我插足不了。”
金玉璃搖頭:“我沒放心上。”
謝鶴呈輕咳一聲:“好,那現在迴歸正題,你們打算做什麼。”
“不打算做什麼,就是想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墨沉眯眸。
謝鶴呈:“那你現在知道了,不準備做點什麼?”
“勞駕,幫個忙。”墨沉輕笑,滿足他。
謝鶴呈一打響指:“來,說,本少主滿足你的祈願。”
“謝家本家最近不太平,你去處理了吧,就別等我動手了。”
“……?”謝鶴呈稍一思索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其實他早就有所察覺,只是那人一直沒搞什麼大動作,所以他不介意放他們當一陣的跳樑小醜,不過現在既然都擺到明面上了,那他這個少主也不好當個空殼。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走了。”
謝鶴呈說完,轉身沒幾息便消失了。
金玉璃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些微妙。
墨沉和她十指相扣,正試圖用她的力量把他身上的金龍印徹底放開出來。